「太后娘娘,儿臣没有做过的事情您要儿臣如何能认?我父皇一生公正廉洁母后蕙质兰心,他们教给儿臣很多做人的道理,小人行径不可为,没做下的事情绝不乱认!」
「反了天了,哀家和皇上都已经亲眼看见了,你还要拒不承认吗?别以为你如今已经是洛希的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胡乱欺负别人,你是六宫之主,更是洛希万民的表率,若是不配这个位置,哀家认为你还是尽早退位让贤!」
「皇上意下如何?」
轩辕祁在这看了好半天的戏,此时终于轮到他上场表演了。
「母后啊,朕看皇后说的真切也不像是在说谎,这其中是否有何隐情,儿臣认为现在还不可妄下结论。」
「你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啊,太后娘娘、皇上你们二人可要给我们娉婷做主啊,娉婷从小到大可还从未受过这种委屈,这孩子连真相还都不敢说出来,真是苦啊!」说着就开始抹起了眼泪,看的太后更是觉得方娉婷此番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姑娘还是快先去找个太医瞧瞧,这伤口拖久了要是感染了可就不好了,宫里有什么名贵的药材,尽管去找太医院拿。」
「多谢皇上关心,臣女只是擦破了点小皮,不碍事的。」
轩辕祁的关心让方娉婷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怜爱,让她的额头擦破点皮又算什么,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伤的再重点。
「什么不碍事,都流血了,你还想伤成怎样才算碍事?」明德候夫人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方娉婷拽了拽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再继续说话了,那模样倒还真是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
「皇后,你看看你,娉婷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试图为你隐瞒,今日若不是哀家和皇上恰巧经过这里,这件事是不是就要这么算了?」
司徒无忧却是认真的在想,这是一场偶然吗?她说服不了自己!
「那母后意下如何?」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太后娘娘显然气的不轻。
「母后既然已经认定了就是无忧在伤人,根本不愿意听儿臣的解释,儿臣又还能有什么话说呢?母后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儿臣全听母后的便是。」
闻言,轩辕祁眉头一皱,显然没想到司徒无忧会这么说。
「如何处置?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哀家罚你去佛堂跪上三天三夜,你可有怨言?」
「既然母后已经开口,儿臣听母后的就是。」
方娉婷虽然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但是能够让司徒无忧在太后的心里是个毒妇也未尝不是好事,后宫里的女人那可最是擅长宫斗,可对于胜利者来说,宫斗又是那样的招人厌烦。
「娉婷,你觉得哀家如此处理,可能平息你的怨言?」
「回太后娘娘,娉婷不敢有怨言。」
方娉婷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个字,人是她司徒无忧推的,可这锅她莫名其妙就背下了,她倒好,最后还落得了个顾全大局的美名,这比账,她司徒无忧记下了。
「太后娘娘,臣女还要去找太医包扎下伤口,臣女就先告退了!」
「去吧,这段日子可要好好注意休养。」
「臣女多谢太后娘娘关心。」
待两人都走后,太后立马就变了脸色,「皇后娘娘,你可知明德候府对皇儿的作用,你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明德候嫡女,此事若是明德候追究起来,你以为你能担待得起吗?」
「可是太后娘娘,公主她根本就没有欺负明德郡主,是她自己摔倒的!」
「闭嘴,你一个宫女也胆敢在哀家跟前妄言。皇后身边就是因为都是你这种蠢货,这才行事如此乖张。」
「来人呐,给哀家掌嘴,皇后已经嫁入洛希还是公主公主的叫着,这样的奴才留着有何用?」
「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母后饶命啊,是无忧管教不当,不关杏柳的事,以后儿臣一定严加管教,还请母后饶恕她这一回。」
「此时倒是知道给人求情了,哀家看你刚刚不是高傲得很吗?」太后说着冷嘲热讽的话,也实在是担心司徒无忧不配坐这皇后之位。
「母后教训的是,一切都是无忧的错!」
「现在承认可是晚了!」
「给哀家掌嘴!」
「母后,这宫女固然有错,可这还是交于皇后自行处置的好。」轩辕祁看不下去了,终究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