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纠结
沈天翌点点头也并没有再说些什么,直接转身就走了。
俞心雨又重新的躺回了床上,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的不太情愿。
她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带着那么重的火气,似乎是觉得俞非晚有一些配不上……
这一点倒是和真正的流星雨的感情是一样的,都是对那个人打心眼里面的看不起。
像这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得到沈天翌的喜欢的,反正在俞心雨看来是多少有一些神奇的。
三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回来了,最后的吃了一顿饭就要各回各家去了。这一次从扬州过来几乎是把所有的家当都给带上了。所以自然是要留在京城里面小住一两个月的。
本来俞赐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好了表面的功夫,想要让于明远在自己的府中住下来,彰显两家之间关系的亲近,只是俞明月却拒绝了,说是已经在城郊租好了一栋宅子,一家人住进去刚好,而且这一次俞明月也是代表着杭州商会来京城里面和京城的商会进行交流的。现在除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徐老爷手里面没有产业之外,家里面其他的三个人手里面都是有产业的,所以关于这件事情需要做的事情也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去开会。
俞明月和徐明朗两个人出现了,倒还说得过去,俞心雨这个人出现了,在所有人的眼中看起来也多少的有一些违和感,当这些人知道是俞心雨,把扬州赌场那边的生意打造的风生水起之后,也都是惊讶的不得了。
特别是得知了俞心雨在那边是如何管理的之后,每个人都惊讶的说不出来话,竟然一时之间也评判不出来一个好坏。
俞心雨自然而然的做了下来,并没有将这些人意外的目光放在眼中,反正这些人与自己无关,自己这一次本来也是不想要过来的,只是俞明月这人好面子,想要把自己带过来充充场面,所以这才过来了,而那些相互恭维客套的,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情。
在商行里面开会开了两个时辰,与此同时,俞心雨的大名也已经在京城里面再一次的传开了。
这一次倒也并非是俞心雨,又做出了什么惊天地骇鬼俗丢人的事情,只是变成了一个特别有经商头脑的天才,对于各种各样的事情也是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和从前完全就不是一样的人。
俞心雨和徐明朗两个人去茶馆里面也顺便的打听了一下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就坐在一楼大堂的角落里面,默默的听着这茶馆里面在讨论着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尚书府的那个大小姐啊,俞心雨,似乎是突然的变了一个性子。从前的时候各种各样丢人的事情都做完了,这一次反倒是如此的懂事,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还有啊,听说在老太太目前守灵的并不是那个很听话的俞非晚,而是这个俞心雨。现在大家都说这姐妹俩好像是变了一个性子一样!看来扬州城的水土果然是养人,竟然是将姐妹二人的性子完完全全的给颠倒了过来。”
“我也觉得特别的稀罕!你们说,俞心雨是一个已经改嫁过一次的人,这一次被卖到了扬州,本来以为回来的时候会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却没有想到如此的风光。俞家的人应该也没有想到吧?我看啊,这俞心雨应当是真的,和扬州的人是一条心,已经不再管进城里面的事情了。”
俞心雨冷呵呵的笑了一声。
“这方面他们说的倒是挺准。”
徐明朗无奈的拍了一下他的头。
“还是低调一些的好,不要吐槽这件事情了。对了,你觉得这京城里面的茶怎么样?我刚才喝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只是却始终觉得应当是少了点什么,你觉得少了点什么呢?”
俞心雨下意识的就回答着说:“少了几分韵味呗!这京城里面的茶馆只知道卖贵的茶叶,却并未注意这茶叶之间真正的韵味。咱家茶馆里面卖的茶,平日里注重的就是两位茶之间的调和,一般情况之下,茶的味道也都是不错的,很少有这般的寡淡。”
京城里面的茶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寡淡,如果茶能够说话的话,现在应该也是无奈的不得了了吧。
徐明朗喝了几口之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是略显寡淡了,只不过在我看来的味道或许会更加的清晰明了,不带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对了,这两日的时候天气貌似是不怎么好,你在外的时候也稍微的注意一点,千万不要染上了风寒,你身体本就不好,原来在扬州的时候生了场病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好转,你现在可不想再重新生病了吧?”
俞心雨虽然是听了话,却也是特别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本来就是京城的人,如果在京城里面我都能够着凉的话,那就证明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咱们倒还不如早些返回扬州城里面去呢我在来的时候心心念念的想着,可是现在到了之后,却又觉得待在这里实在是让人觉得窒息,想要离开这里了。”
俞心雨本来只是吐槽两句,却不曾想到徐明朗似乎是比自己认真直接就在旁边说:“你若是想要提前回到扬州的话,那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回去,想必母亲应当也不会阻止的,你在这扬州城里面需要做的事情应当已经做完了吧。”
俞心雨反倒是意外的扭头看了一眼。
“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认真了?来扬州之前不是还说要带我找回从前的那些记忆吗?还是说你害怕之后我找回记忆了,就不和你们回扬州了,这一点你放心吧我既然已经诚心的将你们认成是家人,那么不管我在哪里,我的心都是和你们在一起的,而且我觉得京城还没有我们扬州好,我现在好奇的只有究竟是谁将我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而我的从前又是什么样的人,仅仅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