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梦境
一个个的烟花爆竹在天上炸裂开来,绽放出了人生之中最短暂却又最绚烂的那一刻。
俞非晚就这些美丽的风景都收在了自己的眼中,心镜上也稍稍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扭头看着旁边这个人的脸,看着这天上五颜六色的烟花,将他的脸映上了各种颜色的光,却每一次都显得比从前更加的柔和,更加的温暖。
俞非晚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心,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伸出了手去牵住了他的手。
沈天翌感受到了俞非晚情绪上的变化,于是回握住了他的手,扭头看了一下:“你怎么了?还是不喜欢吗?如果不喜欢的话,咱们现在回去吧!!”
“我没有不喜欢只是我一开始就觉得烟花爆竹这种生命里非常短暂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但是看着现在他们在天空之中,这么努力的绽放出自己人生之中最短暂却又最绚烂的这一刻的时候,心里面突然就觉得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沈天翌,我们下一次还一起过来看烟花吧,我现在倒还真的是挺喜欢这样的东西的。”
沈天翌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喜欢这种东西,心里面已经在和记者下一次应该带你去玩儿什么了,既然你现在觉得有意思,那自然是好的!这马上就要结束了,赶紧看吧,不要再看我了,我的脸可没有这些烟花好看。”
俞非晚却摇了摇头,极为罕见的耍了一次无赖。
“我倒是觉得夫君你的脸比这些烟花爆竹更加的好看!”
然而在下一刻,一个完全毫无征兆的直接就印到了俞非晚的脸上,轻轻的柔柔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轻轻的撒过的样子。
俞非晚稍微有一点冷,但是也很快的就反客为主直接又拉,过了那个人的衣领子,用力的往下一拽,然后朝着他的唇上面印了上去……
这个吻无比得火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耳边烟花爆竹的声音络绎不绝,但是她们的眼中却只有着彼此的模样了……
回到了府中的时候,俞非晚似乎还是觉得不能够进行,直接就拿了两壶酒和沈天翌一起上了房顶,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一轮高高的明月挂在天上,又清冷又凉薄。
好像不管这世界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一轮月亮也就只是用着这样的方式挂在天上,从来都不问世间之事。
俞非晚用自己的酒瓶轻轻的碰了一下沈天翌的膝盖。
“那件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把那伙儿人给揪出来?”
“目前还没有,只不过已经稍微的有了一些消息了,你要听吗?”
“你对于侦查这方面的能力是比我强的,如果连你现在也只是稍微的查出了一点点皮毛的话,那么我能够想得到的绝对不会比你多,你现在告诉我除了涂增我的烦恼之外,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用。”
沈天翌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才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仰着头,将手中的酒一下子就喝去了大半部分。
“我心里面已经曾经发过誓要和这个京城共进退,倘若有一个人因为这件事情而受伤,我也是难辞其咎,我也会觉得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甚至到时候我可能会自己请罪,我只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能够和我保持距离,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出来扛下这样的罪过,这样不值,知道了吗?”
“你觉得你现在和我说这句话有用吗?如果我真的可以这样乖乖的听你的话的话,我就不是俞非晚了。”
“你这话说的倒也是挺正确的,你好像真的是不会自己一个人乖乖的听话……可是如果我要受罪的话,把你也给带上去,我心里面恐怕也会更加的不好受。好了,你把酒喝一半之后就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忙,可能不能够陪你了。”
“好吧,我也没有妄想着让你今天晚上能够陪我,我先自己下去了。”
俞非晚下了楼之后,忍不住地抬头看着楼上的方向,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就当做是我求求你了吧……”
到了房中,因为酒劲人还有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俞非晚很快地就陷入了沉睡。
她睡着的时候却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虚幻的梦境,然而这个梦境却又好像不是梦境,而是一个迷幻化的现实。
“俞非晚……俞非晚!你在发什么呆呢?赶紧起来吧!”
俞非晚猛然地抬起了头,发现这里好像正是自己高三的教室。
什么玩意二自己又做了这个奇幻的梦梦,人家做梦都是梦到未来什么的,为什么自己反倒是一次有一次的梦到了过去。
不过上一次梦到了过去的时候……自己也好像是知道了顾影的真实身份。
而这一次会不会梦到一些别的什么呢?
讲台旁边的那两个好学生正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一些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这学期要来一个新的数学老师!”
“都高三了,为什么还要换数学老师啊?咱们原来的那个数学老师怎么了?”
“好像是出车祸了,现在躺在医院里起不来,这个数学老师是原来那个数学老师的亲戚,临时被推回来,代班的好像也是一个高材生,只不过之前并没有教学经验,我不怀疑他的学问,现在倒是有一点怀疑她的教学质量。”
我不起人,这些好学生们现如今怀疑和担心的,也就只有这个人的教学质量,究竟是不是能够让自己满意的地步。
俞非晚轻轻地叹了口气,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决定这一堂课先不要睡觉了。
毕竟是新老师过来,而且班里面的人又对这个人还有着这么大的怀疑自己都还不如先安安心心的听会儿话,让这个人先省一份的心。
上课铃声响起了,新任的老师准确无误地踏进了教师,把自己的书放到了讲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