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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被坑了

  第238章:被坑了

  红玲和小青说了会儿话之后,小青便预备着要早些回去,眼下酒楼里的事,她实在不放心交给别人打理,尤其是现在整个酒楼都处于舆论的风波之中,很多以前的熟客因为刘若兰的事情而不敢再接近酒楼。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那些人要抓首先应该要抓的就是小青,小青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这些人将自己带回去审问,却是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她,这令小青十分的始料未及。

  红玲一样,也是十分担心小青的安危,就想让她一起留下来,在驻地里待着,但是小青却拒绝了,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小丫头了,她有了自己的决断,决心要将酒楼当做自己的事业去奋斗,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这样放弃自己的事业,而且,有个人在城里做接应也是有些好处的。

  念及此,红玲捏着小青的手思量了一会儿,徐徐说道:“若是有什么难处,或是有人找到她,就算暴露了我的位置也要先保命要紧”。

  小青笑了一下,与红玲抱了一下,说道:“小姐,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

  就这样,小青又被无边的人送回了酒楼。

  隔天一早,蒋忠就来酒楼里找小青。

  蒋忠其实只是想看看刘灵儿手下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却不成想竟然是老城起来的小青,稍微纳罕了一下,他便呵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已经混到了如此地步”。

  小青自然听得出蒋忠话里话外对自己的调侃,只是小青一心想着这是红玲的爹爹,就算再如何都不会有什么会对红玲不利的事,便很是热情的将他迎进了雅阁。

  “小青见过老爷。”

  蒋忠微微点了下头,“看来灵儿确实是你弄走的了”。

  小青犹疑了一瞬,徐徐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小姐的下落”。

  “不知道?据我所知当初她失踪的时候,可就是和皇上在这里吃的午膳。”

  小青没有否认,“当日皇上来这里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所以也并没有和小姐碰过面,故而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江小姐带出去”。

  蒋忠没有急着和小青争辩,反倒是将自己袖筒里的一封信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这是给灵儿的信,你若是有心就帮我给她带过去,若是实在为难,就在你这里放着吧,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找你,到时候你再给她就是了”。

  小青看着桌上的信,心里有些纠结,若是暴露了小姐的位置,那自己正当是一个罪人了,可是这封信……

  就在小青还犹疑的时候,蒋忠已经起身朝外面去了,也没有再多哪怕一句的叮咛,小青目送蒋忠离开,又回头看了看桌上的的信,眉头微微皱缩了起来。

  无论如何小姐的位置都是极为隐秘的事,如今蒋忠既然来找到了自己,想必大部分人都也已经对酒楼产生了怀疑,若是这个时候自己着急暴露了马脚,反倒是自投罗网,倒不如索性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的过下去,等有合适的机会再将信送出去。

  有了这个决断之后,小青将信封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衣服里,便随即仿若个没事人一样的出了雅阁,做起了日常工作。

  与此同时,红玲在驻地里也正式与邹士碰了面,关于邹士,红玲日前只听秀秀念叨过,说是陈锦烨特意拜访回来的游医,有很大的本事,一般人治不了的病找他就绝对没有错,想起来当初陈锦烨给自己用的那一盒很好用的药膏也是出自邹士之手,故所以,红玲还没有见到邹士,就已经生出了些许敬佩来。

  毕竟这是陈锦烨拜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陈锦烨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那邹士就如同他的父亲,也就如同自己的父亲一样。

  红玲有些紧张的抓了抓手,直到莫无边将邹士带过来,她才稍微缓解了一些紧张。

  “邹先生,久闻盛名初次相见”。

  邹士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怜惜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了,只不过你没见过我而已”,邹士说完,也没有多解释,就坐了下来,看着红玲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关于你的命运,你究竟知道多少?”

  红玲微微愣了一下,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命运,这种虚无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这里红玲咬了下嘴唇,虚无,说起虚无,有什么能比莫名的来到这个世界更虚无的?

  “邹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邹士反问了一声,盯紧了红玲的眼睛,“你当真不知你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

  红玲瞬间忆起了无数个画面,有的好似在说话,有的好似在告诫,可是当时的自己都好似忽略过去了。

  看到红玲茫然的样子,邹士也不再过多的追问,只悠悠的念叨了一句:“看来你也是被人所害的可怜人罢了”。

  红玲刚想追问,就见邹士收起了严峻的表情,笑嘻嘻的说道:“说起来,你是我徒儿的媳妇,或许也可以唤我一声师父的”。

  红玲愣了一下,叫邹士师父?可是自己……红玲抿了下嘴唇,随即微笑着看着邹士,而后唤了一声:“师父”。

  “诶!”。

  邹士看起来很兴奋,着急忙慌的便叫外面的小兵进来送一壶茶,随即说道:“你和烨儿结婚的时候唯独落了给我敬茶,想来我这一生也就烨儿一个徒儿,我也是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的,没有喝到他认可的人所敬的茶一直都是我的遗憾,不知你可否……”。

  红玲没有多言语,直接就上前将茶壶接过来,极为规矩的斟了一杯,而后朝邹士跪下,将茶水奉上,道:“师父在上,玲儿愿侍奉师父如同侍奉自己的父亲,日后就由我来代替陈锦烨孝敬您老人家了,关于陈锦烨,我一直想说一声对不起,却不知道要对谁说,我今天就对您说了吧,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这一段话的时候,红玲端着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睛也红了一圈,看得出,她在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悲怆,邹士也自然晓得陈锦烨的离世对于这个女子的打击也是极为惨烈的,这样的哀切绝不亚于自己。

  邹士隐隐捏了下拳头,也是有些难受,徐徐接过红玲手里的茶,说道:“你应当知道,烨儿他从来没有怪过你的”。

  红玲死死的咬住自己嘴唇,才将将把眼泪收回去,一听到邹士的这句话,红玲当即便一用力将嘴唇给咬破了。

  “正是因为知道他真的从来没有怪过我,还总是忧心我的安危,临了还担心我会因为歉疚而诶呦办法继续生活下去,所以我才更加歉疚,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个玩意儿。”

  邹士伸手摸了摸跪在地上的红玲的头,徐徐道:“他不是给你机会为他报仇了么,我们一起给他报了仇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说到最后,邹士的声音也微微哽咽了起来,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再是冷血的人都会忍不住被这些鲜血所感染的。

  扶跪在地上额的红玲起来后,邹士见红玲还是悲怆的样子,便说道:“说起来,烨儿也没跟我好好学过些什么,现在这段时间还算得空,不如,你来跟我学一点吧”。

  红玲稍微迟疑的看了邹士一眼,学医?自己可是一点基础都没有啊,这可是性命攸关的技艺,一不小心就要人命的,怎么是可以随随便便就学的了的。

  想到这里,红玲便摆了摆手,说道:“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治病救人的事我不在行,可能没办法和你学了”。

  听到红玲这样说,邹士顿时便悲痛的又坐了下来,皱巴巴的手垂在膝盖上,微微弓着背,顿时看起来就苍老了许多,想来,邹士一生都是医生,作为医者最想要的还是将自己的技艺代代传下去,尤其是像他这样拥有许多绝技的人,若是不小心失传了,就是对列代师祖的背叛。

  红玲想到这里,顿时便心软了,上前搀住邹士,说道:“师父,虽然我是块朽木,但若是您不嫌弃,我一定认真学,日后定将您的技术发扬光大”。

  “真的?”

  邹士的眼神当即便亮了,红玲当即有一种自己被捉弄了的感觉,可是却又不敢和他较真,毕竟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若是因为自己的话不小心再伤了自尊心什么的,那自己简直就太不孝了。

  很显然,红玲还是太嫩了,根本不知道邹士日前是如何对待陈锦烨的,只是知道邹士老顽童性格的那一天,红玲已经是追悔莫及了,毕竟……

  “既然如此,做了我的徒儿,要学我的技艺,首先签个字画个押吧。”

  红玲木木的看着在房间里张罗着纸张不断添加条款的邹士,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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