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有半分钟,张丰唯勾起一抹笑容,修长的手指朝着丁泽指去,“过来。”语气那么的慵懒自在,没有丝毫扭捏羞涩,坦荡荡得不像在行□之事一般。
这是张丰唯性格里的洒脱,张扬的性子遇事放得开,只要他想通了就不会多纠缠,何况,这朦胧灯光下小唯唯只有更精神,再这么呆望下去,他怕自己的万能右手会出动了,隐在门外的丁泽黑衣黑裤,充满男人侵略性的眸光让他更像野兽不像人,拥抱他享受他,除了这张丰唯想不出其他了。
丁泽喉头滚动想说点什么,不一样的张丰唯让他有点意外,幽深的眸光终于有了一点波动,随即又怒意滔天,脑海里黑色小恶魔挥舞大旗在控诉张丰唯这副模样不知道给多少人观赏过,看看这没节操的勾人动作,白色小天使却温情脉脉诉说只有自己进入过这副躯体。
他沉默着上前,慢动作般痴迷地抚上每一寸肌肤,继续刚才黑暗里未完成的动作。
不管怎样,这时候让他停下绝不可能,本来今晚就是出来猎食,放过了一个明星可以,放过此时勾人模样的张丰唯却不可能,他同意他的小兄弟也不会同意,天知道到底是他还是他的小弟弟更思念那该死的欢愉。
那两次的时光,让人食髓知味。丁泽只记得嘲讽张丰唯的身体记忆,却忘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碰到一起,再次拥抱彼此的身体,就好像对方是为自己量身的身体那么契合,两人突然都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可惜世界没有那么多心意相通的契机。
两人的手同时不甘示弱地在对方身体上耕耘,抢着要放倒对方,娴熟程度相差无几,两人一边享受一边还在心底咬牙切齿算计着对方不知道祸害过多少人,当下放开了真如那妖精打架似地粗重的鼻息交错在一起,结局当然是丁泽稳操胜券提前给张丰唯开拓,失了先机张丰唯也不在意,随着身体的快感尽量放松身体,前一次丁泽太过凶狠的记忆还在脑海里,可不想再来一回。
“真乖,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丁泽说着甜腻的话,手掌满意揉搓着饱满的瓣,手指从一根慢慢增加,对方配合他就会是个最好最温柔的p,而在情事中就只有肉.体快感存在,话语立刻显出不同来。
“好好侍候着,不许弄疼我!”张丰唯说完命令,想要伸手抓住丁泽的头发让自己平衡点,一把抓在寸头上滑溜了过去,这真是太不公平了,换上嘴巴咬在丁泽的肩头上舔舐起来。
两人身高差不多,这是张丰唯自我催眠的结果,实际丁泽比他高了3公分,但后面有手指在挑逗,张丰唯想要弓身咬上丁泽胸前的红果果却很困难,好在他坚持要面对面,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咬,一定要咬够本!
“你真是属狗的……”丁泽皮糙肉厚浑然不在意,那点疼痛的刺激反而让他狼性大发,待会儿这家伙就会知道自己惹下什么麻烦了。
“下次再让我撞到你给人玩这种下三滥手段,我就真的把你操到一个月下不了!”丁泽做完前.戏进入前恶狠狠地叮嘱,换来张丰唯砰的一拳。
“丁泽你别得寸进尺,你没资格教训我!今晚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找人做这事?下次……啊……”张丰唯的手被一把抓住,才反驳两句就被毫不犹豫地贯穿,是直接一撞到底的那种凶狠做法,撞在丁泽记忆里敏感处。
缓慢又爽快地抽动两次,丁泽拨开张丰唯额上的黑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来调酒的。工作。”浑然不记得自己还吊了个小明星呐。
“鬼扯!”张丰唯当然不信,隐忍的声快要冲破喉咙迸出来,他不想显得这么快败北,两腿猛然大开卷上丁泽的腰部,更贴近到丁泽的胸膛处,激烈舔舐到丁泽滚动的喉头上,满意听到他的闷哼声,当下畅快地配合起来。
丁泽的开拓非常到位,被贯穿也只是肿胀感强烈,又麻又痒,没有撕裂的剧痛,张丰唯刚想表扬几句,丁泽的反攻凶猛如怒浪拍岸,放开他的身体转而拖住他的腰部次次朝着敏感处撞去。
“嗯……啊啊……!轻……”
张丰唯的嘴被丁泽的唇封住,剩下的话只好吞在肚子里,嘴不能用了张丰唯瞪着水雾的双眸以示抗议,却看到丁泽眼中明显的不允许他骂人的威胁之意,贴合处也开始最原始的一波比一波强劲地冲击,舌头又被卷着吸吮着往外拖,霸道地搅合得嘴巴都合不拢,张丰唯不由气势一弱索性享受去了。
抱怨有屁用,张丰唯灵光一闪,一个动作下意识做了。
“妖精,别夹这么紧……”丁泽倒抽一口冷气,才正要开吃大餐呢来这么一击,啪啪两巴掌打在对方滚圆的瓣上,这种要命的时候还搞恶作剧,差点就这么缴械了,感情张丰唯的报复在这儿等着呢。
张丰唯没经过判断做出的动作,自己愣了一下,立刻被两巴掌打醒,这种方法历来只有他用在别人身上,没想到在丁泽这里吃了亏,既如此干脆继续,就不信丁泽是神仙还能坚持。
丁泽的汗水从阳刚的脸庞滴落,忍耐着张丰唯故意使坏的手段,他没想到这人竟真的放得开,还敢用后面收缩的手段,温暖潮湿的包裹真是又紧又绵,进去时完全包裹住出来时还带着一股子吸力,快感没顶般降临,你情我愿的律动真真,不想让张丰唯这么得意,丁泽恶意地手指一转,略带粗糙的指尖刮擦着小唯唯,哑着嗓子说,“别惹我,小心你后面做到这里射出来。”
邪恶的手指堵住小唯唯的顶端,猛一下让张丰唯想起丁泽的恶趣味,他会在你要释放时箍住出口,也会让人做到,在上完全就像个淫.荡的恶魔满口都是下流话……
感受到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与刻意施为不同的规律颤动,丁泽满意地享受这送上来的美味。
张丰唯虽然这次是受,但他一直与丁泽在节奏上前着主动权,哪怕中途被丁泽捏住要害威胁,张丰唯还是凭着过尽千帆总结出来的技巧,享受了一把心理上压迫丁泽的餍足。
换个人的话弄不好反而会有种被受的人上的感觉,只是可惜他的对手是强悍到的丁泽,到了后半夜,张丰唯体力快速下滑,除了还能之外也没力气数落人了。
遇到不爽快就乱骂丁泽的做法,一次就被纠正过来了。
丁泽依然生龙活虎,越发贪恋这副身体,像这样在上势均力敌的对手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不使用蛮力单靠技巧的话真是差点就输给对方,而正因为得到如此不易,享受起来愈发显得通体舒畅。
心底的小恶魔早就举起小黑旗警告他这样是不对的,后果会很严重,可进入的地方温暖得让人流连忘返,这副精心养护的身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碰触的妄念油然而生,像是感觉自身的失控,后半夜的丁泽就在冷酷与热情中激烈摇摆,时而对张丰唯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诧异的温柔举动,时而又泄愤似地把张丰唯拧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弄死我的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在又一次被进入时,醒过来的张丰唯不骂了,下了个更加霸道狠辣的怨咒,然后耗尽力气死死夹住,让丁泽又抽了一次冷气,之后自己没力气了才放开,哼哈地随着撞击直喘气儿。
丁泽没回答这怨咒,盯着闭上眼的脸庞,是□后的餍足神态和疲倦,不由放松下节奏,欺身上前亲吻眼帘,惊觉自己又做了这种动作,也不知对方是否能感觉什么不同,起码前两回张丰唯是从头到尾都在反抗而没有回想过这些细节,庆幸还好没被发现,丁泽干脆双手一搂把人搂过来翻到身上换为骑乘式,凶猛地抽.插起来。
翌日天还没亮,暗沉沉的估计也要有五六点了,丁泽才餍足地把两人打理清爽,把地上的人扔出走廊,入眠才没多久就被吵醒了。
套房的门被拍得嘭嘭作响,起码是好几个人在外面吵闹着,张丰唯在怀里安静睡着,脸上身上有点发热,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凉,丁泽把手抽出来,望了两眼转身趴着睡觉的人,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刚才扔人出去时就有预感了,毕竟声音吵闹得很。
门外的钱三他们懵住了,怎么张大少的房内出来的是个陌生人!?
“你是谁?你把张大少怎么了?”咄咄逼人的追问,钱三和几个二世祖快被折腾死了,顾不得细想其中是否有隐情。
昨晚真是闯了大祸了,原本以为这次玩儿的只是些工作人员,谁曾想后半夜就东窗事发,而紫禁会所的老板能力了得,竟然敢在大过年里一家家往这些二世祖家里打电话,慢条斯理说着他们做下的祸事,这不天还没亮呢,会所外一长溜的豪华车子,各家老一辈人可没脸来,派来的全是新一代能够说得上话的主事人。
大多全是这批二世祖的哥哥们,或者是年轻一点的叔叔舅舅,总之能够成为纨绔子弟的一般在家里都不怎么受重视,破罐子破摔只会越来越差,这里面唯一不同的是张丰唯。
钱三李家四少等人这次敢玩儿也是仗着张丰唯在,这个计划很大一部分实施的原因就在于张丰唯是否前来。
丁泽懒得理睬这些看上去色厉内荏的二世祖,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轻飘飘地反问:“有事吗?”
和颜悦色地问话看不出心思,二世祖们平时趾高气昂惯了,一看对方有礼就认定这是个软弱可欺的主,谁的手直直伸过来就要推开挡路的人。
走廊上热闹得很,各家的长辈一个个揪着闯祸的人黑着脸领走,有脾气暴躁的直接就拳打脚踢教训起来,二世祖和一竿子手下嗷嗷大叫的声音震翻了天,丁泽看到门口这几人凶狠的样子,但目光里分明是脆弱的,带着惊慌的神色不停朝着门里瞅去。
一看就是在搬救兵呢。
丁泽正要出手阻拦,冷不防钱三不顾身份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大少,张大少,快点出来出大事情了……”
其他人一看,不知道是谁家的长辈就在几步外了,纷纷叫唤起来,简直就像一群找妈妈要奶吃的混账小子,丁泽沉下脸来,出手一推划开几人的手脚,砰一下把门关掉了。
张家过来的是张丰斌,他们家是最后一家被通知到的,这也是会所老板的计策,闹得越开越好,让你张家再势大也压不下去。
张丰斌心急火燎,一再向伯父伯母承诺定然会把张丰唯完好带回家,会所老板说得含含糊糊,具体人怎样是否受伤什么的一概不知,又不确定是否会闹出丑闻,张家的老辈人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出现。
张爸爸在家里急得张口就要臭骂儿子,可一看妻子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又心软下来,一大早天还没亮呢,闷声坐在卧室里发火。
会所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把客人都安置好了,药效几乎都消失了,事实连查都不用查,这帮子无法无天的人光明正大就呆在会所配置的宾馆房间里胡闹呢,啼啼哭哭的会所工作人员一抓就是一个,把会所的人气得有人马上要前去揍人。
乱糟糟的景象,真有种警察扫黄的架势,那些二世祖们狼狈的样子和嫖客被揪住时没什么区别,几个妄想通过张丰唯躲开这次劫难的人希望落了空,垂头丧气地被人压着带回去了。
丁泽没有再,坐在外面厅上叼了支烟,他在考虑是否有必要与张丰唯谈一谈,更是扒拉着自己的板寸头,陷入一种不太妙的自我厌弃中——有些东西埋在心底不该翻出来。
张丰唯显然也被吵醒了,正因为没睡够而闷头躲到枕头中,天塌下来也没有自己睡觉重要,个死丁泽起来也不知道送杯水进来,不会是偷偷溜走了吧?
似乎无法想象丁泽开溜的模样,张丰唯的睫毛闪了几下,人清醒了点,昨晚就知道今天要闹的,他并没有很在意,只是想着过年还要李勤前来处理事情有点对不住那家伙。
就是这时候,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不急不缓,沉稳有力,有种一切握在手中的错觉。
丁泽叼着香烟走上前,不出所料,来人是张家人,准继承人张丰斌。
黑色的裤子挂在腰上没系皮带垮垮的样子,再往下一点就要看得到耻.毛了,上面敞开着套着宾馆配置的睡袍,入目就是一片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凹凸起令人遐想羡慕的力量感,脸上是慵懒餍足的表情,眸子一闪而过的是一丝恼意?
张丰斌不太确定,光是这张脸就让他有种一拳揍扁的冲动,这是个危险的男人,他还不得不在后面加一句——还是个性感到致命的男人,唯唯会很喜欢这种类型。
“你是谁?为什么在唯唯的房间里?”张丰斌的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斜睨着丁泽,说话带着唯我独尊的气势,与二世祖们一样从来不会自报家门。
脸上就差写着不认识我是你的错几个大字了。
丁泽这回没有赶苍蝇地架势,把来人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张家的商业界继承人也不过如此,很奇怪的是,以前看张丰斌的资料时什么异样感觉都没有,可今天就是有种想要一争高下的冲动。
想想而已,未弄清原因丁泽不会轻举妄动,退开几步转身就要进卧室,既然张家人来了,丁泽准备撤了,不方便谈话正好省去尴尬,下了人清醒了,丁泽莫名的就是不愿意再与张丰唯有什么瓜葛,不完全是老爷子警告的关系。
而昨晚,那只能是一场你情我愿的。
张丰斌没想到还有人敢无视自己的问话,原本就看丁泽这模样不爽,他这时候还以为这人是唯唯的小情儿,念着唯唯那护短的脾性,吃不准这个小情儿现在是否受,不欲显得自己很没有教养,但被无视这种际遇可就不是他能忍受的范围了。
“站住!凭你一个小小的招待也敢不回我的话?!”张丰斌的声调并没有提高多少,语气却猛一下阴寒下去。
小小的招待?
丁泽一瞬间就明白张丰斌的意思,会所闹得沸沸扬扬,难怪他会这么想,唇角咧开一抹笑意,丁泽缓缓转过身,随手把香烟按灭在贵重的装饰架上,似笑非笑地说:“张丰斌,久仰大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弋的地雷
呃,坑爹的标题吧,嘿嘿~~~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嗷嗷~~终于碰面了~我肿么觉得比丁丁与唯唯见面更让人激动啊~~
我会悄悄滴赠送vp留评积分,2个字一分哦,大家不要在评论里面提起哈,咳咳~~我什么也没有说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