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敛没有想到那个凶恶的,不讲道理的,难看的,说话声音很大,而且没有礼貌的姑娘,竟然是当朝的三公主。
而且他之前竟然还对三公主无礼,怪不得三公主要杀了他呢。
这下子江子敛是真的有些吓到了。
江海却有些担忧陆清容。
那宫中不是一个好去处,宫中复杂,她一个人去宫中调查这件事,万一被有些人发现了,难保不会有危险。
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决定了,眼下也改不了。
只能希望容姐小心一点,不要被人发现。
正阳宫。
“嬷嬷,你说这个世子夫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到宫中,和内务府的那些人学习什么辨别珍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啊?”
“娘娘奴婢都要觉得这个世子夫人是一个心有成算的,想来就算是有一些自己的心思,也绝对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儿。”
皇后点了点头,她也看得出来,那个世子夫人不是一个喜欢闹事的主,而且行为进退都十分的有度。
想来应该也不会给她添什么麻烦。
“罢了,看在灼华的面子上,她这一次又救治了太子,怎么着本宫也得满足她,只是她以后.进宫,你派人盯着一些,不要让宫中那些不长眼的欺负了她,本宫这个姐妹可是十分护短的,若是让人知道,有人欺负了她儿媳妇,只怕立刻会杀过来找本宫算账了。”
身旁的嬷嬷笑了,赵氏和皇后娘娘的之间的交情,她们都是知道的。
这些年能够让皇后娘娘展颜一笑的,不是皇上也不是太子,更多的是赵氏。
年少时候的感情最是真挚,也最是让人难忘的。
【在水一方】。
到了约定的日子陆清容早早的就在【在水一方】最隐蔽的包间之中等着了。
大概等了有半个时辰左右,终于有人敲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在水一方】员工打扮的人。
“娘子。”
聂靖阳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一时激动直接勾住了陆清容得腰。
陆清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跟她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一瞬间不知道有什么反应,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你,你先把我放开。”
聂靖阳这才反应过来,傻呵呵地松开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耳根跟也跟着红了起来。
看到自家媳妇儿那红了的脸,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陆清容喝了一杯果汁之后,才算是冷静下来。
同时聂靖阳也跟着坐了一下,摆在他面前的正是【在水一方】。
“这个就是【在水一方】吧,我常听说这【在水一方】是多么的神奇,今日还是第一次喝呢,托了夫人的福。”
说起自家媳妇儿,聂靖阳是十分的钦佩。
自家媳妇儿不愧是江家的后代,做生意的天赋真的是无人可及,她做的生意几乎都成为京城的爆款。
这【在水一方】更是她的首创。
镖局里面也经常有人来这里光顾,提起【在水一方】,没有人不竖起大拇指的。
每每听说关于自家媳妇儿的事情,聂靖阳就与有荣焉。
聂靖阳尝试着喝了一口,这味道果然与众不同,让人回味无穷。
喝了果汁,陆清容才算是将那羞涩的情感给压了下去。
看着那自己亲手调配的【在水一方】被聂靖阳悉数喝了下去,不知为何陆清容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要问你。”
聂靖阳立刻竖起了耳朵,十分严肃的盯着自家媳妇儿,那样子就好像是等着她宣读圣旨一般。
陆清容被他这虚心听讲的样子给逗笑了。
之前那羞涩的感觉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就是关,于上一次你听说有人要监视,我和江家的事情,我想要亲口听你说。”
“上一次在人间客栈,我偶然听说了乾门镖局三当家和一个人密会,那个人叫韩康,他让三当家想办法杀了汪爷爷,又让三当家派人监视你和江家。”
韩康。
姓韩。
陆清容突然想起了那六指的韩大哥。
“这个韩康可是有六根手指。?”
聂靖阳摇了摇头,昨夜他已经试过那韩康的功夫了,可以确认,他并不是六指。
只是不知道夫人为何如此问。
“他不是六指。”
陆清容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可能是他有些太过于紧张了。
“夫人,你的样子不是很好,这个韩康和六指有什么关系吗?”
陆清容想了,想将那个韩大哥有六指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个人就是导致我父母我惨死的罪魁祸首,只要找到了他,就能够查清楚我父母当年的案子,只是可惜二舅舅和江家的人费了不少的心力,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韩大哥。”
“他唯一的特征就是有六根手指,我刚才还以为那个韩康就是当年的那个韩大哥,可是你说了他不是六根手指。所以想来应该不是他。”
看到陆清容如此的失望,聂靖阳有些心有不忍,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昨晚和那个韩康对手的情况。
他十分确认韩康的确没有六根手指,每个手都是只有五根手指。
“你也别灰心,这个六指的韩大哥,我会帮你打探一下的。”
“不用了,你还是先忙粮草的案子吧,江湖上有天雷山庄帮忙打探着,这京城之中又有江家的人帮忙。”
聂靖阳有心帮忙,可是想了想那天雷山庄的实力,就收回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对了,你那个四堂哥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了,只是受了一些轻伤。”陆清容话刚落就反应过来,狐疑的看向聂靖阳,“你怎么知道我四堂哥受伤了?”
糟了忘记这一茬了,那晚上他可是无痕公子啊!
“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在来之前我和父亲见过面。”
陆清容点了点头,没有怀疑。
堂哥受伤的事情,就连宫中的皇后娘娘都知道了,宣国公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两个人之间看了对方一眼,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