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颗东珠都有鸽子蛋那么大,而且在这东珠的两边镶嵌着金色的镂空花纹。
只一个十分精致的物件,不过有些泥土,好像被遗落在泥土里面一段时间。
“大师这个不是我的东西,不过这汪家宅曾经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或许这个东西是某一位贵人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施主处理了。”
“也好,有劳大师亲自送来。”
圆琛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又转身回去了。
陆清容看着手上这一对儿精致的,有些蒙尘的东珠耳环,又看了一眼那离开的圆琛大师。
这么一对耳环如何能够劳烦圆琛大师亲自送来?
他随随便便拍一个小僧送来不就行了吗?
陆清容看着东珠耳环,这对耳环看起来有些陈旧,应该不是他们带来的。
或许在这里很多年了,被人遗忘在角落里。
陆清容没有多想,就将这耳环收了起来。
旁边的江子敛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扫了一眼那对耳环就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隔了两天。
一个俏丽的妇人和一个冷峻的公子出现在京城的各大武场。
蓝衣男子打遍了各大武场的高手,一时间被人吹捧的很厉害。
畅春园。
陆清容被江子敛扶着,下了马车。
小二看到陆清容立刻笑脸相迎,“原来是二小姐呀!不知道二小姐今日来是想要听曲还是想要喝茶?”
“我听说四叔请来了一个戏班子,所以今日特意来这里听听戏,不用特意去找包间了,就在这二楼找一个干净雅致的位置吧。”
“好嘞,二小姐请跟小的来。”
陆清容出场就引得了二楼几位贵公子的关注,看到那小二对她恭敬有加,他们都纷纷派人去打听这位美丽的妇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有些眼尖的认出了陆清容,悄无声息地低下了头,不去看她。
这宣国公府的宣国公和他的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这位世子夫人虽然嫁到宣国公府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是上下都很喜欢她,还是不要招惹,以免看多了被那位宣国公记恨上。
李彦堂今日是来这里喝茶的,偶然间瞥到了陆清容,立刻就让人去打听了。
“三当家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女人是宣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旁边的那个蓝衣男子,正是最近京城里传的神乎其神的蓝衣剑客,他是世子夫人的堂哥,就是江家的四公子。”
李彦堂眼中划过一道了然,原来是宣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还有江家的公子,之前主子还让他多多关注着二人。
没想到今日就在这里碰上了。
陆清容被那小二引到了一视野绝佳的角落里。
“二小姐,小的这就去找老爷。”
“不用了,我今天来就是喝茶听戏的,不要惊动他了,给我们上一些点心就行了。”
“好,那二小姐稍后。”
“妹妹,这畅春园要是在江南也开一个,一定十分的赚钱。”
陆清容看向殷勤的江子敛,“怎么,四堂哥很缺钱吗?”
“那倒不是缺钱,只不过你也知道,祖父一向是喜欢经商的人才,你别看二叔在咱们面前是老成持重又严厉,可是他在祖父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稍有不慎就会被祖父骂的狗血淋头。”
陆清容倒是很难想象,江海被外祖父训斥的狗血淋头,到底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滑稽。
“就连二舅舅都会被外祖父训斥,那想必四堂哥也?”
江子敛颓废的垂下了头。
“在咱们这一辈中,我被训的是最多的就是我了,除了我之外也就是子琰那个臭小子了。”
江子琰是江海的幼子,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也算是江家的一个异类,因为他既不喜欢经商也不喜欢读书,更加不喜欢练武,最大的爱好,则是做木匠,捣腾一些机关。
江子敛在江家已经是最不成器的了,平日里就喜欢舞刀弄枪的,没事儿还偷偷跑出去,所以每每都会被江城训斥,除了他之外,训斥最多的就是江子琰。
这二人并称为江家的两个纨绔少爷。
不过陆清容却觉得江子琰或许是一个人才。
谁说鼓动机关不能成为栋梁之才呀?
这能够鼓捣机关的人,都是十分聪明的,好好运用,那可是会派上大用场的。
“妹妹,我看你这么有经商头脑,不如咱们也合作开个店吧,开个什么都好,本钱我,人力物力我也出,只要你随便出出主意就行了,事后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陆清容忍不住自嘲一笑,什么时候她成了香饽饽了?
沈碧霞觉得她极具经商头脑,没事儿的就想要和她研究开一个店,前两日还派人来了信。
聂惊霜更是二话不说,拿出三千两一定要入伙。
这二舅舅也曾经透露出,要跟她一起合作开店的想法。
这没想到,四堂哥也看中了她。
不过实不相瞒,她的确是想要再开一个店,有这方面的想法。
“妹妹我看你这样子,想必是有些想法吧,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好端端的为什么让我救你啊?”
江子敛颓废的说道,“江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你可能不知道,男子到了十五岁之后,就要独自出外历练,要么就是能够出去独自开店铺,并且能够盈利,要么就是考中秀才。”
“你是不知道江家满十八岁的儿郎们,只有我一事无成,大哥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独自开店了,而且颇为盈利,他是咱们江家这一辈中最具经商头脑的人。”
“二哥他不走经商路,喜欢读书,所以十五岁的时候考中秀才,现在已经考中了举人,过些日子就会进京赶考。”
“至于三哥,他也早早的就能够做生意了,除了大哥之外,也就是他最会做生意了。”
“至于子琰那小子,他还不满十八岁呢,所以他还不着急,可是我不一样啊,我已经满十八岁了,平日里没少受他们的嘲笑,如果我再不做出点什么来,祖父一定会气的把我赶出家门的。”
江子敛越说越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