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没有来得及开口,就晕了过去,他一们又是一阵忙碌。
在这期间陆清容让人去看了一下韩康还在不在,发觉他已经出宫了。
这样子越发让陆清容知道,他们一定还有所倚仗。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等救兵,其实陆清容也不确信,但是总要抱着几分希望,因为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韩康并没有像陆清容想的一样回到李成德身边,而是来到了长公主府。
监视了将近一日的时间,也没有发现寒枫夫妇二人有何不妥,两人就像平日里一样相处。
整个公主府也没有任何的调动。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回房休息了,这灯也灭了。
韩康这才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在当时那种情况,那么短的时间陆清容还能做什么。
再说了,如果这陆清容真的像这夫妻二人求救,他们怎么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想明白这些,韩康便离开了。
他却不知道,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夫妻二人同时起了身。
“容夫人都说什么了?”
“容夫人说,庄勼,颐和轩梳妆台。”
姚芊芊老老实实的回答,她没有记错,当时陆清容说的的确只有这几个字。
寒枫瞬间眯起了眼睛。
“我出去一趟宣国公府,府中的事情交给你,暗处有人盯着,切记要小心。”
“夫君去吧,切记要小心。”
姚芊芊的话柔柔的,可是却带着一股坚定之意。
寒枫冲着她点了点头,随即便从窗户离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整个宣国公府都有专人守着,想要进去,很难做到,可是寒枫却记得,小的时候和聂靖阳一起玩耍的时候,知道这宣国公府有一条小窄道。
寒枫试探的进去,果然这条道还没有被封。
他费了一番力气潜入到了颐和轩,这整个宣国公府的人都不见了,看样子应该是被人关押起来了,怪不得容夫人会找他们求救。
一定是有人把颐和轩的人关起来,借此来威胁容夫人。
容夫人无奈之下只能向他们求救。
颐和轩被人重点保护着,不光是暗处就连院子里面都有人巡逻。
想要进去拿东西,难如登天,不过寒枫早有预谋。
先是让暗卫闹出了一些动静,果然立刻就引开了那些守着的人。
做完了这一切,寒枫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长公主府。
此时的天已经快要亮了。
趁着一点微亮的晨光,夫妻二人打开了盒子,里面不过是一些首饰而已。
连个暗格都没有。
容夫人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夫君,你看这梳妆盒子下面画的东西奇奇怪怪的,好像不是平日里看到的花纹。”
寒枫拿过来一看,果然在这木盒子下面雕刻着一些痕迹,不像是字,也不像是什么纹路,倒像是一种语言,只是可惜,他不认得这种语言。
“看样子这个东西只有庄勼能够认识了。”
姚芊芊赞同的点头,“庄勼是大师见多识广,若是我们不认识说不定他能认识呢。”
寒枫的嘴角跟着抽了抽,深深地看了一眼姚芊芊,并没有反驳。
以前的庄勼的确是大师,可现在的庄勼却是一个学渣。
对学渣这个词还是庄勼自己说的,原本寒枫也不以为然,可是后来慢慢仔细回味了一番,却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这件事毕竟是宣国公府的秘密。
寒武城。
庆元侯深夜惊醒,看着横在肩膀上的剑,还有这一屋子的人脸色铁青的吓人。
“你们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着进来的。”
尹双双不屑的回答。
房中站着的三个人正是尹之岳,尹双双,林陌。
尹双双想起了父亲的惨死,恨不得现在就解决了庆元侯,如果不是林陌拉着他,她真的要动手了。
“你们想要干什么?”
尹之岳把剑凑近了庆元侯的喉结,“庆元侯这还不明,自然是要为朝廷清除你这个害虫,你勾结北狄害死我父亲更害死了衡五城的数万士兵,这笔账也该是时候跟你算算了。”
庆元侯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勾结北狄,而且北狄人攻进来是因为你父亲护城不力,如果不是本侯护住了寒武城,怕是北狄人要大举来袭,到时候整个大昱朝都不保。”
“我呸!”尹双双啐了一口,“别用你那番话骗人,你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吗?是你把衡武城的行军布阵图给了北狄那边,引君入瓮,然后再来个关门打狗。”
“为的就是想要把我父亲当做鱼饵,把北狄当做是鱼,你以为你的那些伎俩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手头上可有你和北狄人来往的书信密函。”
“有了这个密函,你脱不了这个罪,你就等着被伏法吧。”
庆元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查到这么多,双眼紧紧的眯在一起,“那密函一定是有人伪冒的,你们两个都是尹将军的儿女,尹将军死了,你们怨恨旁人这一点本侯也理解,可是你们不能错怪好人。”
庆元侯声情并茂的说着,手摸向了枕头下的剑,却被尹之岳加重了力道,瞬间脖子上就是一道血痕。
吓的庆元侯不敢再动,十分忌惮的看着尹之岳。
这个尹之岳和尹将军如出一辙,可是却比尹将军有谋略,可谓是仅次于聂靖阳的少年将军。
“好人,你也配称作是好人吗?你做的那些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如今整个寒武城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我们就是来带你回京城的。”
尹之岳阴狠狠地说的。
整个寒武城都被控制了,这根本就不可能。
庆元侯不相信,“你们胡说。”
林陌冷笑一声,“侯爷难道没有发现这么久了,你身边的暗卫一个都没有出现,还有这外面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么一提醒,庆元侯倒是反应过来个,随即有疑惑了起来。
他们绝对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暗卫,还控制住整个寒武城的。
“你们都做了什么?”
“侯爷,要怪就怪你太过于自信了,北狄人还没有打赢,就想着要举办庆功宴,我们只是在那酒水之中做了一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