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手可就露了。
三皇子前些日子在【在水一方】故意接近她,这笔账她一直记着。
说来也巧。
汪家家的人,偶然查到了三皇子之前那位正妃死的有些蹊跷。
这么顺藤摸瓜查下去,竟然牵扯出了三皇子,三皇子妃病重的时候,三皇子并没有让太医医治,反而给她吃了大量的补药。
最后使得三皇子妃,身体虚不受补而最终惨死。
外表看起来就像是生病病死的一样,可实则是因为身体被掏空了,所以才香消玉殒的。
大理寺卿冯达和三皇子妃关系十分的好,一直对这个姐姐十分的疼爱,所以冯达才会甘愿的为三皇子马首是瞻。如今他姐姐的死,摆明了和三皇子有关系。
这个冯达自然不会再为三皇子效力了。
所以那一日冯达才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其中也有涉及三皇子的意思。
这也算她送给沈碧霞的一份礼物。
太子殿下现在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中。
这皇位原本就属于太子殿下的,如今太子的身体正在恢复,想来不日也要开始争一争那个位置了。
既然早晚都要争,不如早一点做准备。
一方面卖给了太子府一个人情,另一方面设计三皇子和五皇子。
这个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最终得意的都是她。
哪怕是老太君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陆清容弄的。
如果不是陆清容,三皇子根本就查不出那金钩赌坊幕后的老板是五皇子。
如果不是陆清容,这三皇子根本也不可能瞅准朝堂上的机会,大力赞赏五皇子。
表面上是兄友弟恭,赢得皇上的赞赏,实则最后给五皇子来一个迎面痛击。
这样三皇子和五皇子都失了帝心。
心杨和心柳两姐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小姐,这幕后想要害您的人,应该就是那位五皇子妃了,您为什么不对付她呢?”
心杨好奇的问道。
陆清容高深莫测的笑了。
“忠勇侯府朝不保夕,他们知道这背后是因为五皇子妃惹出来的,就算将来五皇子妃有什么事,他们也断然不会再为五皇子妃撑腰了。”
“这五皇子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五皇子妃惹出来的,按照五皇子那个脾气,她断然是不会容忍五皇子妃的,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何必做这个恶人呢?”
心杨和心柳忍不住对陆清容竖起了大拇指。
同时心中也微微的有些寒冷。
这小姐平日里看起来温顺最是和爱了,可一旦狠起来,那可比真正的刀光剑影,还要令人打颤呢。
只是告诉太子妃冯达的事情,又买通宫中的人,将那个宫女的事情透露给了德妃。
这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像是她算的一样上演。
如今,宫中的贤妃被皇上重则,五皇子又在御书房门前跪着,明显失了帝心。
这三皇子不但没有功,反而也被皇上呵斥一顿。
这么一来,无论是三皇子和五皇子都不会好过,还有那背后设计她的,五皇子妃,想比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这么一来小姐的仇不但报了,而且还让那些人哭都没地方去,真是太可怕了。
该算计的都算计了,该报的仇也都差不多了,陆清容心情正好。
连带着笑意也多了许多。
看到赵氏和老太君她们都跟着放心了,知道笑就好。
“丫头,你真不愧是你父亲的女儿,这一招借刀杀人使的真妙。”
汪子坤找到了陆清容,发自内心的赞赏,要是文柏在天之灵看到她的女儿如此的厉害,一定会欣慰的。
汪子坤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师公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装傻是不是跟你师公还装傻?”
汪子坤嗔怪了一声,但更多的是满意。
将汪家手头上的势力,交给陆清容,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陆清容扶着汪子坤,在院子里面走了一会儿。
汪子坤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腿上的伤却依旧和以前一样严重。
陆清容也不拆穿他。
毕竟他已经装了这么多年了,因为被刺杀一次就彻底的痊愈了,这换做是谁都会怀疑的,更何况是那比猴还精的爷爷,还有老太君了。
“师公我看你这整天装瘸也挺辛苦的,要不然找个机会还是告诉祖母和爷爷吧,我相信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怪罪你的。”
“那可不行,我这装瘸本来就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这要是让他们两个知道了,你祖母肯定拿她那龙头拐杖追着我打,你爷爷以后定然也不会理睬我,还是等汪家的事情都解决了之后再说吧,到时候我再向他们负荆请罪。”
陆清容倒是没有反驳,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当然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到现在为止,爷爷和老太君,以及整个宣国公府的人,都还不知道汪家宅背后,还有一股势力,这些隐藏起来的势力只汪子坤一个人的话。
如今就只听从她一个人的话。
陆清容将汪家宅的人都由暗转做了明,组成了一股特别的势力。
汪家宅的人本来就十分的复杂,有牵扯到朝堂上,还有一部分江湖势力,更有那些市井走卒,十分的复杂,这也是汪家宅位高权重权势滔天的一部分原因。
想要将这些处理好,那自然是有些困难的。
不过要是运用好了也是一大助力。
这些人各行各业的人都有,最适合做的那自然就是买卖情报了。
所以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陆清容就将汪家宅那暗中的势力都梳理了一遍,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专门由高远和高达负责管理。
这么一来这一股看似很小的势力。
实行起来就会抵得上千军万马。
也正是靠了这些人,她才能够查到许多朝堂上都查不到的事情。
生意场上有江家做支持,暗地里有汪家调查。
相比再过不久,父母的案子也可以查清楚了。
陆清容这个人一向是喜欢掩藏,不愿意表露心思的,所以整个宣国公府的人,都被她瞒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