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二老爷那边说,需要等一段时间,他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个宝石出在什么地方,不过他会调查的,二老爷还让我转告小姐,一定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这一天辛苦你们两个了,下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这二人就飞身离开了,隐藏在了这黑暗之中。
这下陆清容才算是有了困意。
真没想到,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她都跟着有些应接不暇了,如今她父母的案子,还没有任何的头绪,师公这边又出了事儿。
真是多事之秋啊!
也不知道聂靖阳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他在乾门镖局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段时间也很少有信回来。
乾门镖局。
所有人都入睡之后,聂靖阳睁开了眼睛,轻声轻脚地离开了自己的房子,他刚刚离开乾门镖局,身后就有人跟了上去。
接连很多天都是这样,每当所有人入睡的之后,聂靖阳总会离开乾门镖局,到以怡红楼去找一个叫做婉儿的女子。
聂靖阳刚刚进入怡红楼婉儿的房中。
房中很快就想起了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原本跟着聂靖阳的顺风听到这声音,眼中闪过一抹轻视的冷笑,随后就离开了婉儿的房门。
带到顺风离开之后,聂靖阳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
“主子,按照你的吩咐,我们一直派人跟踪三当家,往常他一个月只出去三四回,可这一个月他几乎天天都要出去,每次的路线都是一样的。”
婉儿跪在地上,原本娇媚可人的声音,此时却冰冷刺骨。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很多,三当家出门又这么频繁,如果说着两者没关系,他是不相信的。
“聂远,你那边可有查到什么?”
“回主子的话,我们已经将怀疑的对象,锁定到了人间客栈,每次三当家出钱门镖局的时候,那客栈其中的两个小二都会出门招揽客人。”
“而且三当家每次在路过人间客栈的时候,速度都会跟着慢下来,所以属下怀疑,这个人间客栈就是三当家与人传递消息的地方,不过属下担心打草惊蛇,并没有去查。”
聂风和聂慎是兄弟,他的谨慎聂靖阳是知道的,只怕那个人间客栈真的有问题。
“今夜我就去人间客栈看看,你们两个继续留在这里掩护我。”
“是。”
今夜,乌云满天,刚好遮住了那明媚的月亮,为聂靖阳的行动增添了几分便利。
聂靖阳轻手轻脚地就到了人间客栈的后院,发现在这院子之中有不少的高手。
其中有一个房间,那房间的门口还有两个侍卫在把守着,看样子里面的人在商讨重要的事情。
聂靖阳轻手轻脚的上了房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再加上乌云争遮住了月亮,外面漆黑一片,没有人注意到那房顶上还有一个人在那里。
聂靖阳轻轻的掀开了一个砖瓦,看到了里面的一小方天地。
“不知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李彦堂跪在了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面前,样子颇为恭敬。
那个男人穿着黑袍,头上还戴着斗笠,完全看不清楚样貌。
“主子吩咐,让你无论如何都要杀了城北的汪子坤。”
男人的声音浑厚,从声音可以判断,这个人应该不年轻了,起码有四十多岁了。
聂靖阳竖起了耳朵,尤其是在听到那汪子坤的名字的时候。
这个人他知道,这些年父亲没少去城北,为的就是将那个汪爷爷,请到宣国公府居住。
他是当年汪家灭门案的幸存者,也是汪家在这世上唯一还活着的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害汪爷爷呢?
汪爷爷又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他了?
不准确的说,是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了他背后的主子。
李彦堂也有如此怀疑,他在脑海中翻了一遍,才勉强想起了那汪子坤是何人?
“那汪子坤今年应该已经很大岁数了,不知道主子为何要他的性命呢?”
“不该你问的,你就不要问,只要办好主子的事情就行了。”
李彦堂面上带了几分不情愿,不过依旧是行了行礼,“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将这件事办好的。”
黑袍男人转过身,背对着李彦堂。
“主子另外让你派人,盯紧那位宣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还有从江南来的江家。”
宣国公府?
李彦堂倒是知道那个世子夫人,他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最近这段时间,香品斋和在水一方铺子开得十分火热,他多少也知道这位世子夫人。
李彦堂张了张口,想要问主子为什么让他盯紧这位世子夫人。
但是想了想,就算他问了,他也未必肯说,索性也就不问了。
“我会让人盯紧那位世子夫人和江家的。”
“切记,派精锐去,不要让对方发现了。”
李彦堂挑了挑眉,脸上多了几分戏嘘之色。
“如果主子看这为世子夫人不顺眼,那为什么还要监视着她呢?我直接派人去了结她不是更好,反正也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主子没说要杀她,只说让你盯紧她就行,另外不要试图去揣摩主子的意思,主子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李彦堂苦笑了一声,他在乾门镖局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人,很少有人敢这么拂他的面子。
也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换做是别人,他早就动手了。
“韩康,你虽然是主子的贴身下属,但是你别忘记,我也是主子的心腹,主子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不成?”
韩康猛然的转身。
“你私自将主子让你毁掉的粮草运回了京城,这也算是主子的心腹吗?”
李彦堂垂下了眼眸,思量了两下,呼吸一瞬,跪了下来。
“我那也是为了主子筹集经费。”
“你为了什么主子清楚,我清楚,你自己也清楚,主子现在不处罚你,不代表主子不知道,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吗?”
“还是主子高瞻远瞩,我做任何事都瞒不过主子。”李彦堂点头如捣蒜,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