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大师已经不见生人了。”
“小师傅看你这么可爱,就帮帮忙,走个后门儿呗。”
陆清容对着这小沙弥开始卖萌撒娇,看得一旁的心杨心柳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小姐还会这样。
小沙弥被陆清容调侃的面色一红,打量着陆清容的打扮。
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
“好吧,你们跟我进来,不过能不能见到庄勼大师,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陆清容跟着小沙弥走进了院落。
这院子倒是清新雅致,倒是很少看得到人,好像没有看得到和尚,更加没有听到那念经文的声音。
“施主,这里有三道题,若是能够答对就可以去见庄勼大师了。”
陆清容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三块牌匾,有一种来参加闯关游戏的感觉。
听说这个庄勼大师,自小就十分的有名,而且他的诗文也是源远流长,就连爷爷都自愧不如。
想必是一个极其有才华的人,这样的人出的题她真的能够答对吗?
“施主可以开始了吗?”小沙弥奶声奶气的问道。
陆清容看着他就觉得心生喜欢,真的很想上他那白如玉般的脸颊上捏一把,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可以开始啦!”
陆清容回头看了一眼心杨心柳姐妹,两人也都十分慎重的点了点头,一定会尽全力答题。
“施主,第一道题是智力题,什么东西越洗越脏?”
陆清容一听就轻松的笑了,“这还不简单吗?当然是水越洗越脏了。”
心杨心柳两姐妹还在想着什么东西越洗越脏,陆清容这边已经给出了答案,顿时就崇拜了起来。
“小……公子好厉害!”
陆清容深深的看了一眼险些脱口而出的心杨。
他们这一行可是女扮男装的,切不可露出马脚来。
“施主真是厉害,下面是第二道题,什么植物最老实?”
“这个也简单,芭蕉。”
“小姐芭蕉是什么东西呀?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种植物啊?”
“这还不简单吗?老实巴交啊!”
心杨心柳恍然大悟,对陆清容的崇拜更胜一层。
陆清容这边也信心爆棚,若是第三个问题也像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她真的很有机会见到庄勼大师。
只是刚才,心杨心柳的问题让陆清容也产生了一个怀疑。
据她所知,大昱朝是没有芭蕉的,那这个问题出的有毛病啊?
不想了,人家是大师,说不定见多识广,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芭蕉呢?
“第三个问题,这个字是我师傅所创立,若是你能够猜出字中的意思,那就算是你过关了。”
陆清容深深的看着木牌子上的字,眼睛陡然瞪大了。
welcome!
这不是英语吗?
这里怎么会出现英语呢?
如果说之前的芭蕉是偶然的话,那这里出现的welcome就让陆清容更加怀疑了。
这个庄勼果然不简单啊!
“小姐,这歪歪扭扭的是什么东西呀?奴婢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文字啊?”
心杨心柳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只能将目光投向陆清容。
陆清容这边处于震惊的状态,还没有反过神来,难道说这个庄勼和她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
“小姐,是不是连你都不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字?”
“不是,我想这个字,应该是两个字,欢迎对吗?”
小沙弥愕然,这么多年来来到这里的人,有过第一关的,但极少有过第二关的。
这第三关更是从来没有人过。
没想到眼前的秀气公子竟然知道,小沙弥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施主,请跟我来。”
陆清容跟着小沙弥往寺庙深处走。
心杨心柳对陆清容的崇拜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
“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蝌蚪字是欢迎的意思啊?”
“我只是隐约记得,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记得了,可能是小的时候在江南那边见过吧。”
心杨心柳就是出生在江南的,可是她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文字啊?
心杨还想问,可惜心柳却朝着她摇了摇头,小姐不想说就不要问。
心杨只能按捺下了心中的好奇跟在身后。
“施主,庄勼大师只让您一个人进去。”
“小姐,万一里面有危险呢,还是我们两个陪您进去吧。”
心柳有些担忧,她们此行就是为了保护陆清容来的,出了一点闪失,她们都担当不起。
“放心吧,我想庄勼大师是不会伤害我的。”
陆清容笑着走了进去。
走进屋内入眼的是一个小型的水车,水车做的十分的精致。
这屋子里面大的很,只是没有看到人,倒是有不少的摆设在,都是一些字画。
陆清容上前细细品味着,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这不是杜甫的绝句?
陆清容再看第二幅是辛弃疾的《菩萨蛮》。
这下越发印证了陆清容的猜想。
这个庄勼就是来自于现代,抄袭文坛大家作品的一个小偷罢了。
“姑娘来这里找老朽所谓何事啊?”
陆清容突然转身,打量了一番,面容俊美,没有胡子,看起来有些婴儿肥,娃娃脸,似乎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谁能想到他已经三十岁了呢?
衣服没有古人这么浮夸,应该是经过改装。
陆清容一眼看穿了他的伪装,“Whereareyou。”
“I'mfromChina。”
陆清容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庄勼这边却激动的上前,看着他上下来回打量。
“你你你也是从那边过来的?”
“你也是?”
终于等到同类人了!
庄勼顿时喜极而泣,上去握住了陆清容的手。
这样换做是旁人,只怕就非礼勿视了,想到都是来自现代人的,这激动在所难免,所以也就没有立刻抽出来,但是还是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他的手。
“这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啊,只怕你我都要有事儿,别这么激动。”
庄勼回过神来,松开了她的手,竟然十分不争气的用袖子擦了擦泪水。
“老子,在这个地方待了一年了,终于碰到一个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