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用到那些野蛮之人的身上。
张将军得到心中的答案,寒暄了一会儿便告退了,自他走后聂靖阳的笑意骤然锐减。
好戏开始了。
聂风这个时候端上来一盘牛肉干,香辣扑鼻,聂靖阳立刻食指大动。
“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娘子准备的牛肉干儿并不是很多,还是省着点儿吃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聂靖阳三两下将一盘子的牛肉干吃完了,根本不给聂风张嘴的机会。
聂风看着撇了撇嘴,还好少夫人有先见之明,准备了一大箱子的牛肉干带过来,否则按照世子这食量,几天就吃完了。
……
“陆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
“聂妹妹和我家小妹都去打马球了,我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索性就坐一会儿,沈姐姐今日来的倒是有些晚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还不是昀尧,也不知道怎么的,吵着哭闹着非要让我陪着,没办法好赖才哄着他睡着,这才过来的,我也是难得有遇机会遇到马球会,否则每日在府中看着那小的真是头疼不已,我这一个都极为不省心,更不用说聂妹妹有三个呢,更加不省心吧。”
省心吗?
那三个孩子也挺省心的吧。
自从聂靖阳走后,祖母爷爷他们体恤自己,便将这孩子时常送到自己,或许是因为待的时间久了,三个孩子见到她也不哭闹了。
反而一个劲儿的叫着娘,零星的可以跟她说几句话了。
想到那三个孩子陆清容露出了慈祥的目光。
“可不是嘛,孩子都是儿女债,我们家那三个啊更闹腾,但幸好有祖母他们照看着,今日也是来这里偷偷闲,姐姐快别站着了,这里由我亲手做的一些糕点。”
沈碧霞一听就来了兴致。
隔着帕子捏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陆妹妹这应该是牛乳吧,这牛乳还能炸着吃。”
这味道浓香扑鼻,除了牛乳的味道,她竟然吃不出其他的味道。
牛乳和水差不多,怎么拿来炸呢?
沈碧霞一时间对着炸牛乳的做法十分的好奇。
“姐姐先说好不好吃?”陆清容故意买了一个关子。
沈碧霞品味了一番,“这牛乳味道极好,且极为纯正,就是有些太过于腻了,这样的糕点适合重口味的人,如今是夏日,这样的糕点,怕是不太会受他们的欢迎,不过我觉得小孩子会喜欢。”
沈碧霞以为这是用来卖的。
有香品斋在,她倒是时常看上她的手艺。
“这是我做出来给那三个孩子吃的,可爷爷就说三个孩子太小,还不能吃这些东西,思来想去,孩子们吃不了就带到这里来啦,这个东西虽然吃的有些腻,不过若是能够配上冰镇果茶,那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我打算将这炸牛乳配着【在水一方】新推出来的冰畅一起卖。”
两种东西两种享受,一定会受欢迎的。
沈碧霞再一次感叹手艺好,就是好。
想要做什么都行,“我想到时候【在水一方】的门槛肯定要被人给踏破了,我可知道到了夏日之后,【在水一方】的生意火爆着呢。”
“沈姐姐快别说我了,我听说姐姐又开了两个铺子,一个是绣坊,一个是成衣铺子,都是采用的时兴的花样,看样子姐姐那些烦恼的事情也都丢开了。”
沈碧霞心知,她说的是太子府后院儿的事情。
抿着唇一笑,“那些女人到太子府的时候,我的确还愁闹过,可后来太子的态度让我放下心来,她们到了之后太子从未碰过她们,前两日太子更是将母后赏赐给他的宫女,都派到我身边来帮着做事。”
“哦,这么说,姐姐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好了。”
沈碧霞羞涩的点了点头。
陆清容看她这样子也为她高兴,这才是原来的沈碧霞吗?
俩人正说笑着,突然间传来了惊呼声,两人循声忘了过去就见。
聂惊霜在马下躺着,尹双双急忙跑了过去,看这架势像是聂惊霜从马上跌落下来。
陆清容立刻提着裙子跑了过去。
焦急的问道:“惊霜,怎么样?”
陆清容到的时候,聂惊霜已经站起来,拍了拍灰身上的灰尘,看起来并没有损伤。
“嫂子我没事儿,就是那张家丫头太不懂事了,打马球就打马球嘛,干嘛乱挥杆子呀!害得我从马上掉下来。”
尹双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顿时同气连枝的愤怒道:“那张家丫头一向是没皮没脸的,看着要输给咱们了,就想用这种阴招。”
这张家丫头是谁陆清容倒不知道,只是放眼望过去。
只见一个笑得正欢的女子,骑在马上挑衅的看着这边。
相比她就是她们眼中所说的张家丫头了。
“还好你没事,要不,还是不要比了。”
“不行,眼看着我们就要赢了,我才不能输给她。”聂惊霜斗志盎然,“嫂子你放心吧,我没事儿,从马上跌下来算什么呀?嫂子你回去看着,今日我一定要赢了那张家丫头。”
陆清容拗不过聂惊霜,眼看着她翻身上马,锣鼓又敲想起来。
她只得退回了原处,但心提起来就没放下过,担忧着看着场上的形势。
沈碧霞看出了她的担忧,“陆妹妹不用担心,聂妹妹和尹妹妹联手,那张家丫头赢不了的。”
“沈姐姐我倒不是担心着赢不赢的问题,只是刚才听她们两个说,张家丫头暗中使了绊子,万一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又使了绊子该怎么办呢?惊霜性子直,我担心她暗中吃亏呀!”
陆清容想到了心杨和心柳,回头深深地望了她们两个。
两人立即朝着陆清容重重点头。
沈碧霞自然也看到了,主仆之间眼神之间的交流,也知道心杨心柳是有功夫在身,而且功夫极高。
“陆妹妹有她们两个看着,你也不必担心了,这张家丫头应该也不会再乱来了。”
此时正午时分,太阳有些烈,让人身上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