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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脱身始末

我和雍正在隋唐 梦想要开花 3717 2022-11-04 21:58

  魏徴穿戴整齐出房间时,已经是半个多时辰后了,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看着此时静悄悄的院子,他有些纳闷儿,也有些心虚。

  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他走到西屋门口喊道:“娘?您在不在家?”

  起先的两声时魏母故意装作没有听到,直到他喊的第三声时,她才装作睡醒了的样子回道:“徴儿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该做夜饭了不?”

  魏徴听到她的回答后松了口气,勾着唇角语气松快道:“还早呢,再过半个时辰吧,我要先烧些热水。”

  热水是干什么用的,魏母自然不会多嘴去问,母子二人心照不宣。

  “行,那你去烧吧,我这正好要去问你四奶奶一些事儿。”魏母含糊着敷衍道。

  房间里的元暇睁大眼睛听着外面的对话,随后又看了眼身下乱糟糟的褥子,羞的把整个人全部都蒙进了被子里。

  婆婆她肯定什么都听到了,她是过来人,百分之百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都是魏徴,都说了让他轻点了他就是不听,还故意作怪,让她忍不住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来!

  自言自语的了念叨了一刻多钟,元暇的体力慢慢恢复了些,而魏徴也正好提着热水进来。

  把水温兑的刚刚好,魏徴去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里面缩成一团的元暇宠溺道:“水兑好了,快起来,要沐浴了。”

  元暇实在是不好意思与他对视,虽然两人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她却始终羞涩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魏徴的眼神再次火热起来,只是他懂的节制,很快便把那种感觉压了下去。没有闹她,他横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浴桶中。

  元暇进了水中瞬间便觉得舒缓了许多,片刻后把头靠在浴桶上让魏徴在帮她洗头发,她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洗着身子。

  魏徴还从没给人洗过头呢,起初还笨手笨脚的,扯痛了元暇几次,不一会儿便拿捏准了力度,不轻不重的给她按摩。

  这逐渐专业的手法按的元暇昏昏欲睡,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她努力睁着眼睛说话。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瞪大眼睛问魏徴:“夫君,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为何突然就回来了?之前不是还在信中说,要到后年才能找机会回来嘛。”

  这件事情很重要,就算她此时不问,魏徴过后也是要告诉她的。

  他轻轻帮她梳通头发,给她简单说了下朝中和大兴城的局势:“晋王一直以来都不服他的兄长做太子,这件事大兴城里人皆尽知,就连文帝也是心知肚明的。

  晋王这几年在暗地里收集了许多太子的罪证,太子也没有闲着,手中也有他的许多把柄。他们兄弟二人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都憋着一股劲儿给对方致命一击。

  如今文帝的年纪越来越多,他们二人的争斗也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最多明后年就会有一个结果出来。

  二虎相斗必有一伤,不论是他们本人还是他们的派系,都躲不过最终的结果。

  我本就无意卷进去,所以不想参与,不能在那里越陷越深。于是我从九月上旬时就开始装病,拖到了十月初向文帝辞官。”

  前面的元暇听的似懂非懂,又接着问他:“那你是晋王的派系,你知道他那么多事,他怎么会放你回来?”

  魏徴闻言自信一笑,慢慢与她解释道:“他当然舍不得了,不仅舍不得放我离开,还舍不得对我下杀手。”

  毕竟他为晋王出过那么多次主意,晋王早就视他为晋王府的谋士。

  见元暇的面色有些诡异,还翻着眼珠使劲儿的看他,他反应过来后拍了拍她的额头笑骂:“你个小坏东西,给我老实点儿,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元暇闻言抿着嘴偷笑,她也知道多半不是那个意思,应该是晋王看重他的才华吧!

  果然,魏徴又继续道:“十月中旬时,我与晋王派来的人透露,我想回家一趟。还说等我病好了,就继续到大兴城为他效力。

  他应该是权衡了利弊,到了十月末时派了两个太医来,等太医走后便安排我离开。不仅路程安排的妥帖,还派了两个高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跟着监视你?”元暇惊讶道。

  魏徴点头称是,随后冷笑了一声又道:“他舍不得杀我,可那是在我对他衷心的前提之下。若是我那时露出一些马脚,一切就会前功尽弃,那两人会立即对我下杀手!”

  元暇心中唏嘘,片刻后又问:“既然情况那么严峻,你又是怎么脱身的?”

  “这件事我从九月时就开始安排了,郑家父子收到我的信后就开始全面准备,自然是万无一失。

  还有窦建德,他也特意把自己弄得像是大病一场,没有让晋王的人起疑。”见元暇一脸崇拜,魏徴心中有些得意。

  等把整个计策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她后,魏徴又顺便解释了两个婢女的事:“晓梅和晓月多多少少的发现过一些我的不同,其实,我是打算找机会除掉她们的。”

  见元暇面露惊诧,他又长叹一声道:“可思来想去,又觉得不能杀害无辜,尤其是她们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我。

  于是我便让李靖先安排她们在我之前离开,先一步到达了巨鹿郡,预备着让她们在县衙里继续当差。

  原本我的打算是让郑海華做那个疯女子的,只是没想到,郑家父子都不舍得她冒险,便把人选给偷偷换了。好巧不巧的,正好换成了晓月。”

  可元暇还有一点不明白,于是最后又问:“夫君,我很好奇窦建德这人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从头到尾那么配合你?”

  不仅让魏徴借用他的身份参加科考,还从没有去大兴城揭穿过他,这个人好奇怪啊!

  魏徴淡淡一笑,拿起旁边的干帕子擦拭着她的头发道:“他三年前与人发生争执,误杀了人,正巧逃到了我们县。那时我无人可用,看他胆识还不错,就留他在县衙做了衙役……”

  等她的头发绞干穿戴整齐后,婆婆和崔氏几人已经都回来了,天也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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