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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他没有看出

我和雍正在隋唐 梦想要开花 4071 2022-11-04 21:58

  李靖的脸和耳尖顿时红透了,温和的点了点头,与她一起先离开了这里。

  魏徴此时已经无视了这两个人,看着一脸平静的陈河道长,他心急如焚的道:“道长,快去帮我看一看我夫人。”

  他的语气不是很客气,陈河道长也没有介意,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慎重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营帐外这时还守着四名侍卫,魏徴勒令他们走远后,引着陈河道长进了他的营帐。

  进了营帐后,一入眼的便是一张床榻,床榻上面放着被五花大绑的孟静柔。她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蒙得紧紧的,嘴巴也是堵着的。

  陈河道长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刻钟,一刻钟后严肃的看着魏徴道:“体内气息杂乱,把布条拿下来,我再看一看。”

  此时的孟静柔毫无动静,她在挣扎无果后,便不再去浪费力气去挣扎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前一天夜里到这后,魏徴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便直接把她给绑了。从绑上之后后到现在,她连一滴水都没有喝过。

  昨日她还能撑着,可这都已经又撑了一天了,她早就撑不下去了,喉间干涩的发疼,腹中饿得如同抓心挠肺。

  此时魏徴拿掉她眼睛上的布条后,她紧闭了会儿双眼,接着忙对他眨眼睛表示自己妥协了。

  可魏徴眼下根本就没看她,他仔细观察着陈河道长的脸色,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见他瞳孔渐缩,做了备战姿态,便知道他看出什么了。

  魏徴克制住心底的紧张,试探的问道:“道长,您看得出来她这是怎么了吗?为何醒了后会性情大变?”

  陈河道长一言不发,等摸出背篼里的法鞭和如意等法具后道:“你退后,老道摆阵!”

  魏徴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之后他背着手屏气凝神,睁大眼睛静静的看着陈河道长做法。

  他不太懂这些,不一会儿后就看的眼花缭乱。

  见陈河道长前前后后的忙活了一番后,走到了孟静柔身边一便念叨法咒,一边用法鞭抽打床榻上的孟静柔,他的心提了起来。

  床榻上的孟静柔在听到法咒声时就已经变了脸色,等挨了第一鞭的时候,她瞬间痛的犹如被摘胆剜心。

  到了第三鞭时,她已经连哼都不哼一声了,五官狰狞的可怕。

  她足足挨了九鞭,九鞭之后,她已经疼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满头满身的大汗,仿佛刚从水里面捞出来。

  在陈河道长手中的鞭子停下的同时,魏徴开始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听声音,是从床榻上发出来的,声音凄厉让他瞬间就头皮发麻。

  之后又见陈河道长拿起早就摆放好了的铃铛,一边在耳边轻轻晃,一边闭着眼念另一种法咒。

  魏徴听到这悦耳的铃铛声后,顿时听不到方才的猫叫声了,他听着听着,渐渐的有了几分困意。

  却不知在孟静柔的一旁,有一只肉眼睛看不到的黑色猫鬼,正在睁着眼睛经历着绝望。

  这铃声对它来说,是刺耳噬魂的,很是恐怖,不多时,便让它疼的魂飞魄散。

  等陈河道长手中的动作都停下,开始收工的时候,魏徴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床上的元暇虽双眼紧闭着,可胸口还在起伏,当即便是眼圈一红。接着他走到陈河道长的面前,周周正正的向他施了一礼。

  陈河道长避的快,没有受他的礼,淡淡的对他笑了笑道:“尊夫人不过是被猫鬼入体,迷了心智,魏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

  比起您做的,老道只是除去一只不该存在于世的猫鬼,做的实在是有限。”

  魏徴闻言便知,他没有看出自己真正让他看的。

  想着元暇再也回不来了,他双目猩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之后大步走到孟静柔身边,毫不犹豫的拍了拍她的脸,接着又拿掉她嘴巴里的布团,让她能够开口说话。

  可孟静柔早就体力透支了,只是闭着眼嘤咛了一声,便就又没了反应。

  魏徴克制住剧烈颤抖的双手,送陈河道长出了营帐后,让侍卫去找郑海華过来。

  郑海華离得不远,很快便跟着侍卫过来了。过来后先去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之后看了看魏徴的脸色,知道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妙。

  她给床上的人简单的擦洗过后,喂她喝了一些水,认命的留在了这里照顾她。

  转瞬便又过了两天,这两天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山下呆不住了,三三两两的结伴进了山。

  之后的两天没有人下过山,反而陆陆续续的,又赶过来了不少的人。

  前头来的那一批人里头,看热闹的居多,可后面来的这些人里却有一大部分都是有真本事的,有术士,也有江湖人士。

  他们有几个是与李靖相熟的,到了后与他打了招呼,被魏徴暗中请进营帐看过元暇。

  只是这些人看过后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徴失望归失望,却也只能作罢。

  到了三月十八这天,山下几乎已经没人了,只剩下魏徴他们这一行。

  魏徴依旧没有动身的打算,没有人敢过来问他为什么,因为这几日下来,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

  这日午时过后孟静柔醒了,发觉那猫不在她体内后,她的心境平和了许多。

  她醒了后郑海華第一时间便跑去告诉了魏徴,等他进去后,她一脸期待的守在营帐外。

  看着进来的魏徴,孟静柔心里想了许多,知道此时最主要的是取得他的信任。

  等嘴巴自由后,她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魏徴,沙哑着声音软言道:“玄成哥哥,我不……”

  却不知道,她错就错在,这个称呼上。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魏徴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咒骂了一声“贱人”后,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是孟静柔?

  这一刻魏徴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几次的得与失,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孟静柔被他的巴掌打的懵了一瞬,还没回过神来,便又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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