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胡子冷冷的,面无表情的:“这些人都是未经开化之流,部都应该下令杀之,只请主上马上下令。”
我听了这话,简直如坠冰窖一样,浑身发冷。
天哪往下面看过去,这些人有老人也有孩子,还有更多的都是一些盘着长发的妇女,这些可都是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他们不该死,也不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无论这场战争是真是假,但是他是曾经发生过的,还是未来即将发生的,我觉得我都不应该杀他们,随即我赶紧问了一句:“为什么叫他们杀了,怎么杀。”
无奈老子肚子里没有几两墨水,说不出的那些文言文,只能直接用白话和她说话。
那个络腮胡子好像并不想回答我,而是缓缓的后退了半步,随即冲着我拱手,行了个大礼,声音非常大,差点将我的脑子给震出一个洞,直接呼喊:“请主上马上下令。”
“我倒是觉得不应该杀了他们,战争和这些老弱妇孺无关,莫要涂炭生灵,更不要滥杀无辜,倭军中将领向来不是滥杀无辜之辈,何来杀之……”
这些话本来就是我诚惶诚恐之际随口说出来的,也不管它是对是错,但是那个络腮胡子却猛的将头抬起来看着我,一脸的惊讶和错愕,好像根本就不相信,我会突然拒绝下令屠城。
我盯着他那双虎虎虎生威的虎目,毫不躲避,毫不闪让,老子说的没错,就是不许你们杀他。
我也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手下,我是你们的将领,要是真的想杀了我,你也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远处顿时一片哭喊声,随着风传过来,缓缓的滴进我的脑子里,让我感到心脏好像被某种东西刺穿了似的,一阵一阵难言的刺痛感,让我几乎要跌下宝座,差点从台上滚下去,
正当我和那个络腮胡子非常尴尬的一瞬间,突然下面传来一声高喊声:“军师到。”
我赶紧转过头去,络腮胡子也赶紧转过头去看,这才发现,只见正前方有一个穿着黑色的文官服的老人。
他缓缓的穿过那些林立的刀枪剑戟,脚步非常匆忙,很快朝高台这边上来了,当我看清那个老人的面庞的时候,脑子里轰然被雷炸了一个大雷似的,差点身子一歪,从高台上直接摔下去。
因为那老人的面容再也无法忘记,我这一生都再也忘记不了他,除了是我师傅又能是谁呢?
我赶紧站了起来,直接迎上去,眼泪却不争气的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身边的络腮胡子也跟了上来,他拿出剑来挡住我和我师傅之间的距离,瞪着那双虎目虎虎生威的怒斥,身旁的师傅:“尔等又是何人?为何无故靠近将军。”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怒目而视,逼着络腮胡子将这把剑收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我,只瞪着那双大大的牛眼睛盯着我的师傅看,这把剑将我和师傅之间硬生生隔了一条距离。
这真的让我很恼火,可是我又没有办法,我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就算说什么人家不听我也没招呀,但是刚才不是有已经说了吗,我的师傅是个军师。
那么,为什么这个络腮胡子还要继续阻拦呢?师傅可是看得出来,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只是看着我,非常小声的靠近:“无辜的人千万不要杀。”
这句话一说出来,我真的如五雷轰顶一般,浑身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这句话真的是,我在刚刚进入古墓的时候,包括那个小粽子,在我耳旁说的那句话都是这话。
我赶紧伸出手去,想摸摸那个已经趴在我后背上不知多久的小粽子,可是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
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正处于一种幻觉里,所经历的这一切过程其实都只是假象而已,刚才火羊说让我们分开,然后去做那些可恶的,可怕的,可恨的,可恼的事情。
可是,这么可怕的场景,他最终不就是正引导我去做那些不要去杀人,不要去做恶的事情吗?
看着此时的师傅,他的眉目如此清晰明朗,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络腮胡子此时已经非常暴力。
他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揪住了师傅的领子,厉声怒斥师傅:“胆子果然大,竟然敢冒充我们的军师,当以极刑处之,立马杀之。”
我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没有恐慌之色的师傅,随即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略塞胡子的肩膀,虽然口气很小,但是说起话来极其艰难:“马上传令下去,屠城杀之。”
我的声音虽然很小很小,可是因为随着风儿随时的涨动,越来越大声,传到了四面八方,在空气云下不断的回荡,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下方传来了很多人的哭喊声,接着是那些黑甲战士他们齐声呼了一声得令,那些老弱妇孺更是哭得震天震地。
我看着下方,心里只觉得痛的不能呼吸,看到那些明晃晃的刀剑不断的挥舞,接着就是一颗一颗血色的头颅不断的飞起,鲜血四溅。
满地都是汇聚鲜血所汇聚成的,非常鲜艳的河流,直接染红了泥土,和那些披着黑色铠甲的战士。
此情此景,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现实中不要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样血腥而暴力的场面,说实话,在电视上看到并没有深刻的感觉,可是此刻我真正的亲身经历过之后,实在不能再看,也无法忍心再看。
只觉得心里好像被别人戳了一个洞,呼呼的往下滴着血,我只能迫使自己强硬的转过视线,盯着自己的脚一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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