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凤琳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美酒。
“本殿的母皇如今被凤君那个狐媚子迷得晕头转向,哪还记得本殿和本殿的父妃?”
“上次还为了那个贱人害了本殿的父妃和外祖母一家,这样的母皇本殿为什么要关心?”
傅清云话中略带不赞同:“她毕竟是殿下的母皇,若是让人觉得殿下不孝……”
凤琳面色微恼,将手中酒杯一摔:“不孝就不孝,孝顺的时候也不见她把储君之位给本殿?”
傅清云拧眉:“陛下难道还没立储?”
虽然她是刑部尚书的男婿,但她官职低微根本不可能上朝,加上岳母对先前的事还很不满,更不可能和她谈论政事。
因此,很多朝政大事并不清楚。
提起立储的事,凤琳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冷哼一声道。
“说起这个本殿就来气,母皇竟然想立凤君生的孩子为储君?!”
“一个还没生出来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奶娃娃凭什么跟本殿争皇位?!”
“竟有此事?”
傅清云目露震惊。
微垂的眸微闪暗色,袖子下的手紧握。
心里想着先前打听到的事,新任凤君是云州柳家人,还是个被休弃的男子,约莫十七八岁,姓柳,名长安,家中独子。
一切都和他打听到的一模一样,的确是她认识的那个柳长安。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震惊极了,满眼的不敢置信。
那个人怎么可能成为凤君?
他一个毁容还和离过的弃夫是怎么认识陛下的?
还让陛下不顾朝臣反对立他为凤君,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想来想去也想不通陛下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但是不妨碍她恨极了柳家。
不止断了她的一切经济,毁了她好不容易在云州累积的人脉,还将她爹给赶出了山庄,被赌坊的人打死。
这笔仇她一定会报的!
还有柳长安那个贱人,怪不得迫不及待的想跟她和离,肯定是攀上了陛下这个高枝所以想甩开她。
原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个虚荣贪恋荣华富贵的贱人。
想到对方如今已经怀孕,傅清云只觉头顶绿油油一片,脸色铁青,紧握的拳头咯咯响。
不知廉耻的贱人!
凤琳对凤君也是恨得牙痒痒,满眼的憎恨:“可不是,母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想立那狐媚子腹中的孩子为太女,根本就没把本殿放在心上。”
“哼,好在母皇如今病了,立储的旨意也没有下达,要不然这皇位可就便宜那小贱种了。”
傅清云眸色微闪,笑着附和恭维道:“二殿下足智多谋,聪慧过人,又有大将军当靠山,这个皇位该是非您莫属的。”
“至于凤君,谁知道他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到时候生不生得下来还未必,就算生下来,谁能保证这期间不会出点意外?”
听到这话,凤琳眼中闪烁精光,嘴角上扬,眸间划过几分阴狠。
“不错,谁能保证生下来的是女孩,就算生得下来,能不能长大成人,还未可知呢。”
傅清云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杀意,眼睑微垂,唇角勾起一抹阴冷。
柳长安那个贱人,背叛了她,想坐享天下荣华,她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