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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白画的遭遇

你闪耀若星辰 阿润那 8442 2022-11-04 22:48

  一场饭吃完,两人散步回了西苑。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成了一人,连影子也交合纠缠不清。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问道:“你刚才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秦曦激动地偏过头,瞪了他一眼,小手掐了掐他的手心肉:“我哪有帮着外人说话,你又小心眼了。”

  “白画!”他居然还有小情绪了,敢跟她嚷嚷了。

  她踮起脚尖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单手抱起她,秦曦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贴着他的俊脸,讨好地说道:“我的好老公,不过只是把管理权交给她嘛,又不是把公司让给了她,难道你还想当着妈妈的面否定她的家人呀。”

  他斜眼夸着她:“你想的倒是周到。”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家门口,十指相扣、有说有笑地绕过欧式石雕喷水池,走进了白色四层小洋房。

  一进门,他给她换好了拖鞋。

  秦曦开口催促道:“臭猪猪,快去洗澡。”

  “一起洗。”他抱起她,忽略她欲拒还迎的捶打。

  两个小时后二人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浴缸里的水溅洒了一地,差点没摔着她,心中对他的怨愤又多了几分。

  她抓着他的手,跟着他一起往外走着。

  这回轮到他催促她了:“走快点。”

  她一脸羞红,娇羞地说道:“催什么啊?”

  他回过头跟她说着:“还赶下一场呢。”

  她抱着他的手臂,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累了,哎呀……你太能折腾人了。”

  这气喘吁吁的声音,媚态十足。

  他低声哄骗道:“快快快,最后一场,高兴了我就饶了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高兴嘛。”秦曦娇俏地问道。

  男人在房门口停下来脚步,转身看着她,幽怨地质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女人凑上前,贴在了他的身上:“什么跟什么啊?胡说些什么呢?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嘛,别人都是一周一次,你是一天抵别人一个月。”

  “不来才是伤身体呢。”说着他打横抱起她,飞奔进了卧室。

  “啊!”秦曦尖叫一声,惊得抱住了他的脖子,“哈哈哈哈.....”

  被子里尖叫连连,突然从里面伸手一只手捏住了枕头角,立马又有另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卷进了被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曦气喘吁吁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男人也钻出来,趴在了她的背上。

  等她休息够了,她才偏过头问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家里那么多姓白的姐姐,妈怎么就叫她一人叫小白呢?”

  郑彬听见她的提问也是一愣,他哪知道为什么,他也是今天才把白画给认清楚了。

  他想了想,分析道:“可能跟她的人有关吧,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张白纸似的,反正我妈挺可怜她的。”

  身下的小可怜偏过头看着他:“那你可怜她吗?”

  “表姐的醋也吃?嗯?小醋坛子。”他凑上前亲了亲她的鼻尖,接着冰凉的嘴唇贴着她的香肩,让她敏感地耸了耸肩,紧接着在她耳边低沉性感地说道,“我哪有时间可怜别人啊,我只可怜我自己。”

  她躲了躲他的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哼,你有什么可怜的。”

  “可怜我时间不够用,不然我准把你按在床上一个月。”说着,又亲了亲她的肩头。

  她没有反驳他的话,傲娇地轻哼了一声,“哼。”

  他捏了捏她的脸,逗趣道:“你看你现在都不反驳了,说明你还是想的。”

  “少污蔑我了。”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亲了亲她的耳根子,笑着说道:“我就说怎么想搬出来,原是某人想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轻哼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哼!今天表姐她一直盯着你,看着你给我剥粽子的样子,差点哭出来。”

  “羡慕了吧。”他随口解释道。

  她摸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乞求着他,“你给我说说嘛,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卖关子地说道:“晚上给你讲,现在不想讲。”

  秦曦听了他的话,还真的看了眼窗外,心想:哼~天分明已经黑了嘛。

  也不想想他们刚才折腾了半天,天早该黑了。

  她撅着嘴,委屈娇俏地说道:“你现在是越发能拿捏我了,以前都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以前是喜欢,现在是情趣。”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在了她的身旁。

  “就你嘴会说。”她顺势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撒着娇问道,“快给我说说嘛~”

  他低眸看着胸前趴着的暖玉,轻拍着她的背问道:“你记得那个徐明?”

  “记得,长得肥头大耳的,好胖啊。”她看着他,这样一对比,很是嫌弃。

  他继续说道:“嗯,就是他了,他强奸了画表姐。”

  “啊——?”秦曦抬手捂住了嘴着,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他。

  郑彬回忆了一会儿,波澜不惊地说道:“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反正郑家、许家、白家都知道这件事,当年这个事还是闹得挺大的,她爸妈为了掩人耳目,逼着表姐嫁给了徐明。”

  秦曦听到他的话,简直无法想象这是父母对自己亲生女儿做的事。

  明明是被强奸的人,却都说她丢了白家的脸,被家人逼着嫁给了强奸犯,无疑是对受害者的第二次伤害。

  她气得牙痒痒,往上一窜,咬住了他的下巴,气愤不已地说道:“啊,我真是,啊,天呐。”

  “你啊什么?”他笑着打趣道。

  她全然没有跟他闹的心思,愤愤不平地骂道:“好恶心啊,画姐姐那么漂亮,那个徐明……对了,那个徐明呢?”

  她话锋一转,想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徐明的消息了。

  他淡淡地说道:“死了。”

  秦曦撑起身子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死了?怎么死的?”

  他忙拿起一旁的真丝睡衣给她穿上,回答道:“病死的。”

  秦曦穿上睡衣,重新躺回了他的身上。

  “真是活该!该死!早该死了!”她愤然为白画鸣不平。

  难怪白画一直盯着她和郑彬呢,原是羡慕他们的恩爱,那个婚姻不幸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心有多么的痛呢。

  他揪住了她的鼻尖,教育道:“我看你这嘴是越发惹人爱了。”

  她皱起眉,心里直犯恶心:“太可恶了!太可恶了!郑彬!好恶心啊,你不知道他以前老是色眯眯地看着我,现在回想起来,恶心坏了!哼!”

  白画长得是那么水灵动人,居然被一头猪给玷污了,让她怎么能不气愤,加之每回徐明看自己的眼神,简直把秦曦弄得恶心反胃。

  “你怎么不早说?”他扶着她的肩头,有些责备地看着她。

  她起身坐到他身上,气势十足地插着腰瞪着他:“你没给我机会说呀,再说了,他都死了我给你说什么啊。”

  “好好好,看把你气的。”他忙搂着她的腰,把她扣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美背。

  秦曦想着想着,越来越同情白画,一下子情绪波动大了起来,哭了出来:“呜呜呜……她太可怜了。”

  “你哭什么?别哭了,我的心肝儿。”他紧搂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撒起了娇来,“你怎么就知道心疼别人,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她抬起头,泪花闪闪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怎么心疼你?还要怎么心疼你?!”

  他忙抚慰道:“好好好,我就是那么一说,怎么还生气了呢。”

  她哭起来还是从前那样,没完没了,尤其是他在身边的时候,更是哭起来不带停歇的。

  他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话:“跟个孩子似的,以后准生个爱哭鬼。”

  怀中人抬起可怜兮兮的一张脸,掐住了他脸,然后止住了哭泣,躲在他怀里抽噎着。

  郑彬搂着她靠在床头,宽慰道:“事情都过去了,她现在也可以重新开始了,你就别替她伤心难过了。”

  “你们男人……太可恶了……”她气得一杆子打死了所有人。

  他笑着说道:“哎呀呀,怎么连我也一起骂了?”

  “哼。”她低头泄愤地咬了他一口。

  过了一会儿,她满腹忧愁地抬头问着他:“妈今天问我兰姨的事了,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他低下头,看着忧心忡忡的女人,叹了一口气,早来晚来,都是要来的,母亲迟早会知道的。

  “明天我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她。”

  “好。”她点了点头。

  他捏了捏她的腰问道:“明天跟我出去吗?”

  她有些憋屈地说道:“每天都偷偷摸摸的,跟偷情似的,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那不是得谨慎一点吗?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她起身,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拉上了门,回身说道:“你长得差了似的!”

  男人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如葡萄酒一般令人沉醉的眼睛盯着她,让她自己就朝他走了过去。

  她撩开被子重新躺回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所幸是夏天,倒不用给他热暖手袋了,躺在被窝里抱着凉凉的他,连空调也不用开了。

  躺了一会儿,她浑身发热,贴在他身上很快就暖好了他的身体,再开空调就刚合适。

  凌晨十二点,秦曦打了一个哈欠,两人相拥而眠,难得睡的这么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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