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栏村里姓方的人家正等在村口。一个白胡子的老汉,一个身子健壮些的中年人,旁边还有一妇女。这妇女名叫何喜花,身子生得像个树墩子一般壮实,看着有力,几乎能双手拎起三个萧竹。可何喜花的面容却是尖酸刻薄的相,眼睛里游动着各种各样的小心思,无时不刻不在算计的一副精明样子。
他们各个手中举一火把,正借火把的光急急切切地眺望着。
萧普走上前去:“是方家的人吗?”
“是是是,”何喜花点点头,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是萧家来的人吧。人带来了吗?”
萧普哼了一声,“这个自然。既是已经谈妥了,你们拿钱,我们给人。”
“孩儿他爸,快,钱!”何喜花厉声道。
一旁那中年汉子急急忙忙从油腻腻的衣服中掏出一个烂布包,何喜花接过来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笑眯眯:“你们点点?”
萧财先把烂布包接过手中,仔细打开,里面零零散散的包着一堆碎银和铜钱。他责怪地瞥了一眼何喜花,一个铜板一个铜板仔仔细细地数。
“人呢?”何喜花问道。
萧普一个挥手,后头萧家的喽啰就把装着人的麻布袋从小板车上卸了下来,扔在何喜花面前,“在这儿。”
何喜花打开袋子,朝里头扫了一眼。但见里面一个姑娘,肤若凝脂眼若醴泉,生得极为好看。只是冰冷的泪水淌了她满脸。她看着何喜花,拼命地摇头求救。
何喜花复又将袋子扎紧,“哟,这姑娘可真是漂亮。”
“还能骗你们不成?”萧普嘴角轻轻勾起,“百里之内的稀奇货,就这个价给你们了。识趣儿的赶紧带着走吧,免得我们反悔。”
“是是是。谢谢你们了!”何喜花也是生怕他们反悔,随意说了两句就急急忙忙让中年汉子将人扛在肩上,几个人小跑着急匆匆回家。
一路上见到隔壁朱家买来的媳妇儿正被关在猪圈里,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何喜花扯着嗓子喊道:“老朱,出来看看你家媳妇儿,别叫她冻死了喂!”
大晚上赤着膊的老朱,抖着肚子上两层肥肉,气势凶悍地走了出来,将一床烂破被直接丢到了猪圈里:“没用的玩意,连生了三个都是黄毛丫头。一堆的赔钱货,我全都给弄死了。老子要儿子!不争气的玩意儿!”说罢,伸脚在瑟瑟发抖的女人肚子上玩儿命地蹈了两下,转过头来笑道:“哟,老方家终于也买了媳妇儿回来了?”
“买了买了!”何喜花一脸喜色,脸色发红,“漂亮得紧,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
“嘿哟,”老朱羡慕道:“攒了这么久的钱终于买上媳妇儿了,就等着抱孙子了。你们日子可真是越过越红火,越过越滋润喂。”
一干人等皆笑了起来,“日子好啊!”
再走几步,已经到了方家的那幢小破房子。稀稀落落的茅草搭的顶,泥糊的墙,勉强挡住寒凉,可仍然阻止不了夜风呼呼地从缝隙里刮入。
此时这房子透着烛光,里头用红布简单布置了一番,显然是打算买了人直接洞房。
方家大儿子方虎站在大门口,一见着何喜花回来,笑得满脸横肉,“娘,人呢?”
“小兔崽子,急什么急,”何喜花嗔怪道,“总得要先拜个天地喝个酒再洞房的喂。”
他们将人拖进屋子里,把屋门锁上后,方才把袋子解开,将梁文惠放了出来,扯掉了塞在她嘴巴里的那块厚布。
梁文惠哭得已经浑身无力,“你们是谁!别动我!”
方虎一看见梁文惠的脸,一副身子就酥软了大半,晶莹的哈喇子从嘴角点点滴滴淌出来。他含着邪色低吼一声:“妈的,贼好看喂。”说罢,直接伸手在梁文惠衣服里头摸了两下,满意地砸吧嘴。
“你别过
来!你别过来!”梁文惠这才感觉到何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求求你们,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走开!”
“啊哟,”方虎笑得猥琐,一双小眼睛透着邪恶的光色,“泼辣着呢。”
“求你们,”梁文惠跪着痛哭流涕道,“我是尚书的女儿,你们别碰我别碰我!”
何喜花冷冷地从鼻子里哼出冷气,“哟,尚书女儿倒是真值钱,买了我们大半辈子种田的积蓄了喂。”
“你们要钱是不是,”梁文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陡然发亮,然而眼泪却流得更凶,“我们家有钱,很有钱。你们只要放了我,我保证给你们很多很多钱。一百两……不不,一千两,一千两!”
何喜花腾地站起来,迈开粗壮的双腿,从一旁小桌儿上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就狠命打在梁文惠身上:“来了这儿,你就别动什么歪脑筋!老老实实用你的肚子生了儿子就行,敢有别的想法,老娘打死你!”
何喜花见多了这样的事情。牛栏村与世隔绝,村里的男人极难娶到媳妇,只能向外头买。这些被弄晕了卖过来的女人一开始,哪个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长久以来他们也琢磨出了办法。不听话就打,关在黑屋子里把性子磨没了。况且全村人都牢牢看守着村里买来的女人们,不会叫她们逃走。若真有执意往外头奔的,就打断腿,只留着肚子能生就行。按照村里老人的说法,只要女人有了孩子,一辈子就得扎根在这儿,再跑不掉了。
何喜花狠狠地几棍子抽在梁文惠嫩背上。那背上的衣服瞬间被打得开裂,露出里面发红冒血珠子的皮肉。
“我真的是梁尚书的女儿!你们今日逼迫我侮辱我,真的不怕来日官府派人来抓你们吗!”
何喜花冷嘲热讽道:“哟,还官府来抓我们?你知道这村子里多少外头买来的女人吗?你要是尚书的女儿,老娘就是皇帝的妈!还让官府来管,呵,这官府可没空管这些闲事儿!”
“不信你去查!去京城查问!”梁文惠高声道,“你去问问,京城梁大人家是不是有个千金叫梁文惠的,是我,真的是我!”
“我呸!”何喜花一口浓痰吐在她身上,“白日做梦的东西。要是那啥梁大人来救你了,老娘给你跪下磕头!”她紧紧扯住梁文惠散开的秀发,往她脸上扇着巴掌,“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狗链子呢?拿过来。”
方虎取过来几根生了锈的狗链子。何喜花抓着梁文惠就给她捆上。脖子一条,手脚各一条,紧紧实实的,再没有挣扎的余地。
方虎又豪爽地拿起酒来喝了一杯,拿起一杯来,强行掰开梁文惠的嘴巴给她灌了下去,“喝了老子的酒,今晚就当老子的女人了。以后肚子里也得生出老子的儿子,听到了没有!”
“好了好了,”何喜花道,“事不宜迟。你赶紧给她关到房间里干事儿吧。这段时间多用点心,最迟两个月给我弄怀孕喽。”
方虎点点头,“得。这段日子我就天天跟这小美人儿弄,保证弄出种来。”
何喜花满意地点点头,双手在油腻的衣服上擦了擦。
梁文惠被拖入了小室里。在这个被闭锁的地方,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面对着一群恶霸,一群满脑子只有生殖的烂人,全然没有反击之力。
她意识被打得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被狗链子栓得快要断气,被那个男人拖进了屋子里先施了暴,尔后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浑身衣服俱被撕烂。
她听到外头有人淫淫地笑了几声。村里有人听见了她的求救,可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默许甚至鼓励这种行为,能为村子开枝散叶,让这与世隔绝的小村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剧烈的痛苦散在胸腔。她头一次活生生地感受到何为人间地狱。
方虎蛮牛一样壮的身子压在了梁文惠的身上,褪去了自己污迹斑斑的麻裤。
宛如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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