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把希留放了出来,麦哲伦转身就走,赶往焦热地狱,他眉头紧皱,脚步匆匆,恨不能插上翅膀,马上飞过去。
而此时的焦热地狱,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地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尸体,那些企图抵挡的狱卒,根本不是对手,路飞等人一路平推,强势碾压,挡者披靡,像汹涌的怒潮一样,一路迅猛无比的推进到了通往饥饿地狱的楼梯口。
楼梯口人头浮动,有四五百名狱卒再此镇守,为首一人,肚子滚圆,像个硕大的皮球,正是一向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汉尼拔。
他一直盼着有机会当上推进城的署长,野心勃勃,色胆熏天,巴不得麦哲伦失职被上头拿下去治罪,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候,汉尼拔还是很靠谱的,他紧握手中的大刀,目光严肃而坚定的望着潮浪般逼近的越狱军团。
手在发抖,身子也不受控制,汉尼拔用力的咬了咬牙,回头看了一眼,见身旁的狱卒一个个脸色惊变,面无血色,胆小的纷纷后退,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动不停,汉尼拔怒视着他们,大吼了一声“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绝不能让他们闯过这里。”
话音未落,大刀陡然举了起来,用力的猛戳在地上,咔嚓一声,刀柄用力的戳在了地上,坚固的青石地面顿时一阵爆响,多出了一道道龟裂的裂缝。
汉尼拔的举动,多少让狱卒们胆气一壮,众人握紧了手中的刀枪,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有人甚至对汉尼拔充满了期待,心想“有他在这里,一定能够挡住那些凶残的囚犯。”
“闪开,闪开!”
路飞奔跑如飞,没等靠近便喊了起来,声如雷鸣,惊人的气势震的空气一阵激荡,眨眼间,便到了近前,停住了身子,路飞双手紧握着拳头,看似稚嫩的身板,却散发出山一样恐怖的压迫感。
“啊——这就是悬赏金高达三亿贝里的蒙奇·d·路飞。”有的狱卒失声叫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嘴里悠然自得的抽着雪茄,看了路飞一眼“不用跟他们废话,一路冲过去吧。”
“哈哈哈——”基德粗哑的嗓子发出一阵瘆人的狂笑,眼中爆射出嗜血的凶光“说的不错,敢挡路,那就杀了,没什么好犹豫的。”
索隆看了路飞一眼,路飞径直走向了汉尼拔,“把路让开!”
音量不高,但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路飞一心要救火拳艾斯,彻底动了真怒。
汉尼拔冷笑了一声“想要过去,休想!”
大刀血吸陡然雾起,直奔路飞头顶劈来,刀芒如电,快如疾风,路飞往旁轻轻的跨出一步,呼的一声,一刀落空,地上顿时劈出一道裂缝,汉尼拔没等变招,路飞的拳头便子弹一般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汉尼拔身形一震,往后退了几步,但猛的一咬牙,又冲了上来。
索隆对路飞的实力一向充满信心,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便走向了其他的狱卒。
“射击!”不知谁喊了一声,一连十几发子弹呼啸着飞向了索隆,索隆面无惧色,果断的拔刀出鞘,三把刀如风车一样,将身前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进。
飞来的子弹,兵兵乓乓全都被挡飞了出去,索隆脚步不停,迈步向前,冰冷的双眼,射出虎狼一样的凶光。
突然双刀高举,一声暴喝“鬼斩——”
刀锋如电,一道狂猛的刀气凭空飞出,直往前飞去,远处十几个狱卒一阵惊慌失措的惨叫,全都飞了起来,有的没等落地,便已气绝身亡,平整的地面,也陡然间多出了一道爆裂的痕迹,好像大地突然裂开了一样。
“挡住他。”狱卒们奋力的冲了过来,索隆往下猛的一哈腰,身子弹簧般的跳了起来,刀锋急转,一阵毫不留情的挥刀怒斩,顷刻间,地上东倒西歪,倒下了一片。
“room!”
特拉法尔加·罗也果断出手,一个透明的过招罩住了十几个狱卒,随手一刀横扫,看似轻描淡写,并没有使上多大力气,可是圆罩里面的狱卒,却全都被腰斩成了两半。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死了吗?”
“太可怕了,我都看到自己的肠子了。”
恐惧的气氛就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把狱卒们都给吓坏了,惊叫声此起彼伏,尖利的浪潮一次比一次强烈。
特拉法尔加·罗静静的站在原地,俊朗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像优雅的绅士“不用担心,很快就没事了。”
声音轻柔悦耳,让人如沐春风,可是,却让这些狱卒感到了恶魔降临的恐惧。
“切——”基德冷冷的哼了一声,直接冲了过来,双手骤然伸出,剩下的那些狱卒顿时一阵大乱,手中的兵刃脱手而飞,全都上了天,在众人吃惊的目光注视下,这些兵刃竟然转眼间全都聚集在基德的手臂上,,越聚越多,像两是巨大的金属巨山一样。
轰——轰——轰——!
基德手臂狠狠劈落,一时间,地动山摇,大地一阵剧烈的震颤,不知多少倒霉蛋被砸在了下面,就连汉尼拔也不得不狼狈的滚到一旁,要不然非得被砸死不可。
汉尼拔刚刚站起来,瞳孔骤然瞪大了数倍,路飞的拳头重重的轰在了他的面门上,汉尼拔嗷的一声,倒飞了出去,身子撞在了一侧的高墙上,砖石散落,墙上硬生生的被撞出一个凹陷的痕迹。
咳咳……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鲜血从汉尼拔的嘴里喷了出来,汉尼拔的脸色越发凝重,飞快的往四周扫了一眼,伤亡惨重,几乎一多半的狱卒都倒在了血泊中。
身体觉得不听使唤了,散架了一样,可汉尼拔还是咬牙站了起来,拖着大刀毅然决然的再次走向路飞。
路飞看了他几眼,重复道“把路让开!”
“沙漠宝刀!”
突然,路飞的眼前飞起一道人影,汉尼拔再次吐血飞了出去,落地后面色苍白,好像大病了一场,腰间鲜血直流,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