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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维护

  “这还不算为难,那什么算为难?”陶珊凝指了指他的额头,恨痒痒出声,“你呀你,就是太心软了。”

  “毕竟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弄得那么僵。”陶钧锋声音始终闷闷的,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不好。

  领着人回了院子,陶珊凝也没避开蓝影,“你去拿一套你的干净的衣裳给我五哥换上。”

  一边说着之时,她又领着人到了自己装置好的浴室中,“你先冲水,好好洗个澡,晚点我再找你。”

  陶钧锋看着她示范的动作,很快点点头应下,目光里多了几分感激。

  “得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用手肘碰了碰他,像是生怕他有太多心理压力似的,陶珊凝缓缓出声。

  在人离开过后,陶钧锋蹲了下来,无声的发泄了一通。

  陶珊凝沐浴后,换了一套喜欢的白衣,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等着他出来。

  望着站在一旁的蓝影,她柔声道,“你先下去吧。”

  门口被从外面敲响,蓝影闻声去拉开房门。

  陶温毅朝着他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很快朝着陶珊凝而来,“凝儿,上次我们吃的那个烧烤,我能不能卖?”

  “能啊。”陶珊凝笑着出声,“二哥你这反应实在是太慢了,估计这几天是下去准备了吧?”

  她一出声,陶温毅便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双眸心虚的四处乱瞥着,却是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熟人。

  “老五?你怎么在这里?”他眼底尽是惊讶,“我这段时间也有找你,但是一直没看到你人影。”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他一个拥抱滑了过去,“没事吧?”

  “没事。”陶钧锋昂起头来笑了笑,“我,得早点回去。”

  “没事,五哥你走吧,有事随时来找我。”陶珊凝点头应下。

  陶钧锋张张嘴,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最终应下,“好。”

  望着那闷闷离开的身影,陶温毅的心头划过一阵怪异,“老五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陶珊凝本身不太愿意说,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了主意。

  “二哥名下,有糕点铺吧?”她狡猾出声。

  “有。”陶温毅没有藏着掖着,刮了刮她的鼻梁,“说吧,想灭掉哪家?”

  “五芳斋。”陶珊凝勾唇一笑,“我和五哥回来的时候被那些人泼了好多水,二哥你可要给我找回场子!”

  “那是自然!”他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放心好了,我现在就让他们回去研究新品。”

  “那倒不用。”陶珊凝拉了拉他的衣裳,“明日一早,二哥让人来找我拿就好了,保准把对方的生意抢得一点儿也不剩!”

  她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让陶温毅心头一暖。

  “好,听你的,不过你莫要太累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他浅笑吩咐。

  两人又根据着烧烤店的事情好生探讨了一番,等到敲定一切过后便已经到了晚膳时间。

  陶珊凝把人送走之时,陶钧锋也回到了家中。

  “跪下!”闻逐轻看着他回来之后,突然发难。

  他蹙着眉头望向了一旁的白朝辞。

  白朝辞温润的眉眼一蹙,却还是出声,“听说今日你在大街上闹事了?”

  “是别人诬陷我,我什么也没做。”陶钧锋的声音很低,还含带了些许委屈。

  看着白朝辞缓和下来的面色,闻逐轻差点被气得胃疼,她咬牙切齿道,“老爷,您莫要因为亏欠便对他纵容!”

  “这样下去迟早会害了他的!”

  “他现在不学好,日后肯定会拖累我们将军府的!”

  “……”

  那一句句话语就好像隔空给他打脸似的,陶钧锋面庞涨红,“我说了我没做!”

  白朝辞本就动容的心因为他的发话而突然狠下来,冷冷道,“跪下!”

  “父亲。”他错愕的抬起头来,眼底蓄起些许失落,“锋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你要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开始罚我了是吗?”他低低出声,可怜不已。

  白朝辞为人温和,从未处罚过孩子,当下内心一阵愧疚而起。

  闻逐轻在一旁冷眼旁观,突然轻笑道,“如若老爷狠不下心,那今日妾身可以帮您好好教育教育这逆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后起身,“你自己看着办吧。”

  扬长而去的那个背影让陶钧锋的心恶狠狠的被撞击了一下,疼得几近无法呼吸。

  “来人!家法伺候!”闻逐轻眼底微挑,一抹得意的笑容晕在嘴角。

  她恨!

  十几年过去了,白朝辞的心中还念着那个人,甚至在做梦的时候还温柔的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哪怕她用手段成为了他的妻,却还是得不到他多一分疼爱和呵护!

  都怪那个贱人!还有她生下来的贱蹄子!

  闻逐轻心头恨意泛滥过后,手上的鞭子也毫不犹豫,她亲自上手,打得完全不比下人轻。

  陶钧锋一声不吭的接受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打累了,这才撒手。

  “若是还有下次,我定要让你父亲好好惩罚你!”闻逐轻淡淡出声。

  他缓缓爬了起来,只觉得周身的骨头都要碎掉。

  不过走出房门几步,管家拦住他的去路,“大少爷,老爷那儿让你去书房一趟。”

  压下眼底的复杂思绪,陶钧锋缓缓往前。

  “今日之事,你莫要怪你母亲,她也是为了你好。”白朝辞看着站在下方之人,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嘲讽的笑意忽而拉起,陶钧锋出声,“父亲还有别的交代吗?如若没有,我先行回房了。”

  白朝辞看着他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锋儿,你确实不应该在外面……”

  “嗯?”他的视线突然冷了下来,“外面说什么,父亲都信吗?”

  那眉眼冻得像十二月寒冰,让白朝辞愣在原地。

  等了半响没有等到回应,他又很快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我不过是一个在外领回来的野种罢了,你怎么会信我呢。”

  苦涩在心头蔓延,陶钧锋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他落足在街边的小酒馆,买了一大桌子酒后便开始灌了起来,迷迷糊糊中被人往巷子里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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