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偷盗失败
拓跋婕脸上带着愁容和不甘心,一直坐立难安的在原地走来走去,她不相信自己会拿不到边境部署图,她想再去试一试,但是又怕拓跋盛知道后怪罪自己,拓跋婕烦恼的突然捏紧拳头将双手狠狠的放下,最后还是决定潜入皇宫再次盗取边防部署图。
夜里,拓跋婕等拓跋盛睡下后悄悄的溜进了皇宫里的御书房准备寻找边防部署图,
“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
在皇后的宫里,林毓心平气和的不断叮嘱太子关于成亲的所有事宜,太子带着笑容坐在林毓的身旁回应林毓自己一定会注意,林毓突然惋惜,太子和傅心鸢已经长大快要成亲了,太子突然大笑看着林毓。
“原来母后在想这个?母后不必担心,皇儿和团团成亲后依然还是会来看望母后的。”
“你这小子,从小就欺负团团,等成亲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林毓嘟着嘴嘱咐太子,太子嬉笑答应。
事后太子从皇后宫里出来察觉到有人闯进皇宫,顿时微皱眉头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人影便想着去御书房看看,担心有人会来盗取边防部署图。
拓跋婕还在御书房内焦急的翻找,殊不知太子已经前来御书房的路上。
太子准备推门进入御书房时,拓跋婕停下翻找聆听门外动静,发现有人前来,立刻马上找了地方躲了起来,太子谨慎的走进御书房,总觉得御书房内有人,屏住呼吸想要听听是否有动静。拓跋婕在小心观察时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桌子发出了声响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太子急忙上前将拓跋婕抓了出来,拓跋婕一下慌了神,怕被太子认了出来想要逃走,太子抓住拓跋婕的手与拓跋婕扭打起来。
“你是何人?竟然擅闯御书房是何用意?”
太子大喝一声拓跋婕不敢回答,太子皱紧眉头一脸严肃想要将拓跋婕抓住,拓跋婕打不过太子心里有些犯难,担心东窗事发会给自己国家带来战争。拓跋婕无奈只能再次和太子打了起来,太子处处下狠手,让拓跋婕一直处于下风,太子见刺客不敌自己想要一睹刺客面目。
正当太子准备伸手想要揭开刺客面巾时被另外一个刺客的到来所打断。来者正是拓跋婕的兄长拓跋盛,拓跋盛阻止了太子的行为,太子想弄清刺客的身份和目的再次上前和拓跋兄妹打了起来,拓跋盛在救拓跋婕的时候不慎被太子划伤了手臂,拓跋盛见形势不妙想办法带着拓跋婕离开。
太子没能阻拦下只能让两人溜走,但拓跋盛因为不慎受伤而意外的掉下了贴身的玉佩。太子想要出去追两人,刚走到门口时被拓跋盛意外掉落的玉佩给吸引了,太子蹲下捡起了玉佩细细观察,发现是拓跋盛的玉佩,顿时对拓跋盛产生了怀疑。
“难道刚才的两个刺客是拓跋兄妹二人?莫非他们的目的是......”
太子拿着玉佩怀疑上了兄妹二人后猜测兄妹二人此行来京城的目的不是和亲,其真实的目的是进宫盗取边防部署图的,想到这里太子本就很好的心情突然变的复杂。虽然太子在怀疑拓跋兄妹俩,但是因为没有过多的证据,所以没有办法去指认拓跋兄妹。
玉佩被太子收进了包里,打算第二天拿着玉佩去找拓跋盛问清楚。
拓跋盛捂着自己的手臂和拓跋婕逃出了宫,拓跋盛的脸上露出了伤口带来的疼痛表情,拓跋婕很担心的搀扶着拓跋盛。
“哥,你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私自进宫盗取边境部署图你也不会受伤。”
“我没事,只是一些小伤罢了,你呀你,怎么能私自跑去宫里盗取边境部署图呢?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不然你就暴露了。”
拓跋婕一脸的担心想要看看拓跋盛的伤势,拓跋盛拒绝并严厉的指责了拓跋婕行事鲁莽差点暴露身份,拓跋婕委屈向拓跋盛哭诉,拓跋盛见拓跋婕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不再追究,还好两个人都没事。
拓跋盛给拓跋婕擦掉了眼泪后带着拓跋婕回去处理了伤口。
天亮之后,太子带着玉佩去找拓跋兄妹,拓跋兄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太子打招呼,太子没有理会,而是间接的询问拓跋盛是否掉过东西,拓跋盛感到奇怪,在自己的身上翻找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贴身玉佩竟然不见了,想来可能是在昨晚救拓跋婕时丢了。
拓跋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粗心大意给太子留下了证据,在这危急的时刻拓跋盛假装微邹眉头上前看了看太子手里的玉佩,然后突然好奇的笑着。
“我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太子殿下的手里?前些日子丢了一直都没找到。”
“前些日子丢了?”
太子面对拓跋盛的说辞有些不信,但仅凭一枚玉佩就想定拓跋兄妹的罪,恐怕会引起众人的不服,太子只好作罢,但又突然想起昨晚刺客的手臂被自己划伤,便想着试探一下拓跋盛。
太子将玉佩拿给拓跋盛,拓跋盛接过玉佩准备答谢太子,太子一把抓住拓跋盛的手臂,两个人顿时面部僵硬笑容消失,拓跋盛看出了太子的意图,太子是想要试探拓跋盛的手臂上是不是有伤。
“殿下这是何意?”
“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今日得空,不如就今日来切磋吧。”
说完太子便向拓跋盛动手,拓跋盛惊恐的躲开,无奈面对太子的试探拓跋盛只能若无其事的和太子比试切磋,太子试探许久也没看出拓跋盛的破绽,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了拓跋盛。
两人比试之间,太子总是刻意的对拓跋盛的手臂出手,拓跋盛想要躲开却又被太子的招式卡的死死的,拓跋婕在一旁看着也是十分的担心,一脸的焦急又不敢说话和动手,只能任由太子对着拓跋盛的伤口打去。而太子也在拓跋盛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