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傅隐逍傲娇
陶鸢将配好的馅料交给陶实,让陶实帮忙搅拌,自己把用布盖着的面拿出来,切一大块揉成擀面杖粗的条,又把条切成一些小块,用手掌压了一下开始擀饺子皮,擀了一些皮,陶鸢拿着已经拌好的韭菜鸡蛋馅开始包起来。
“姐,你能教我包饺子吗?我想帮你!”陶实看着姐姐用灵巧的手指不一会儿就捏出了像银锭子一样的形状,不只出于好奇,他是真心想帮姐姐。
“好,姐教你,你看着,我们先用筷子挖一些这个拌好的馅,把饺子皮拿在手上,把馅放在饺子皮的中间,然后将饺子皮这样合起来,用手将面皮的边使劲捏紧,在用两只手一起把饺子推挤一下,这就好了!”陶鸢耐心的教着陶实。
陶实这孩子也很聪明,一学就会,很快就按照姐姐教的步骤包出了一个饺子,虽不像陶鸢包的那么好看,但已经有模有样了。
陶实看着自己包出来的饺子兴奋的喊着:“姐,你看,我也会包了!”
陶鸢看着弟弟手上拿着的饺子,点点头,很满意。
这下就容易多了,陶鸢擀饺子皮,陶实负责包饺子,很快,在两人的配合下,韭菜鸡蛋馅的饺子就包完了,接下来就要包韭菜大肉馅的了。
陶实看着自己越包越上手的饺子,心里有点疑惑。
这包出来的像银锭子一样的东西真的能吃吗?这要怎么吃啊?
趁休息的间隔,陶鸢让陶实生了火,给锅里倒了多半锅水,水烧开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快把大肉馅包完了。
陶鸢把包好的韭菜鸡蛋馅饺子下到开水里,饺子第一次浮上来的时候,她舀了些生水进去,就这样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煮了一会,陶鸢拿起锅盖,将饺子捞在盘子里。
所有饺子包完了以后,陶鸢开始煮第二锅饺子。
她拿出来两个小碗,给里面放上切碎的蒜末,给每个碗里舀上一些烫好的辣子,倒上醋,滴了一些香油。
“陶实,快,可以吃了,你尝尝!”
陶实看着姐姐端过来的汤水,不明所以。
“姐,这要怎么吃啊?”
陶鸢拿起筷子给自己的弟弟演示起来,她将不是很烫的饺子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蘸水里,轻轻蘸了一下然后将饺子放进嘴里。
韭菜和鸡蛋的香气在咬破饺子的那一刻一下倾出,香气十足。
陶实学着姐姐的样子也吃了一个,不禁感叹道:“姐,你真厉害!你做的这个饺子真的好吃!”陶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饺子,很快脸变得鼓囊起来。
“傻小子,慢点吃,要蘸那醋水味道会更好!”
陶实看姐姐还在下饺子,就夹起饺子递到姐姐的嘴边。“姐,你也吃,吃完我陪你去给傅少爷送晚饭。”
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么懂事,陶鸢鼻头还不免酸了起来,强忍住自己眼里的泪水吃着陶实递过来的饺子。
第二拨出锅的是大肉馅的,陶鸢盛在已经吃完的空盘子里,让陶实趁热吃。
许是太久没吃到肉了,陶实吃韭菜大肉馅的更来劲,边吃边赞不绝口,一直说这是他这辈子吃到过最好吃的包子。
陶鸢想了想也是,古代还是有包子的,但是大家还不太会做这样小巧玲珑的饺子。
饺子下完都捞出来以后,姐弟两人也吃饱了,陶鸢把饺子分开装在食盒里,就着急往傅家走去,陶鸢怕又耽误了傅大少爷吃饭的时间,他要是想收回那些银子那可不好。
傅家。
云浩见陶鸢领着自己的弟弟来,知道他们是来给傅隐逍送晚饭的,冲着陶鸢微微一笑,立马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还不错,还算准时!”傅隐逍满意的看着打开食盒往外端吃食的陶鸢。
“少爷,下午我包了一些饺子您尝尝,两种不同馅的!”
傅隐逍已经端坐在饭桌前,迫不及待的等着。
两盘白且光滑的饺子映在了傅隐逍的眼里,再看到陶鸢把蘸水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傅隐逍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是……”出于要面子,傅隐逍没有把话说完。
“少爷,这边的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这边的是韭菜大肉馅的饺子,这个是蘸水,是蘸饺子吃的,您尝尝!”
陶鸢耐心的又给傅隐逍讲解了一下如何吃,傅隐逍照着陶鸢所说的,夹起一个饺子蘸了一下蘸水放进嘴里。
饺子馅里的汤汁被咬了出来,香味浓重,比街头卖的包子还要好吃。
傅隐逍吃完一个又换了一个馅品尝起来,果然都觉得大肉馅的要比鸡蛋馅的饺子更香,汤汁更浓。
傅隐逍一口一个吃得起劲,面容却依旧平淡。“味道还行。”
陶鸢闻言,皱了皱眉,心里嘀咕,这要是放在以前还少不了被这个傅大少爷一阵嘲讽,虽然他只是说了一句还行,但比以前号太多,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吃。
“少爷您觉得好吃就行,我找铁匠打好锅以后就准备出摊,到时候还望您不嫌弃来关顾一啊!”
“哼,你用那小摊在街上卖东西本少爷可不会去,你觉得本少爷像是去那些市井之地的人吗?”傅隐逍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些嘲讽,冷冷地瞪了眼陶鸢。
“不去就不去,你傅大少爷可是金贵之身,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当然没有可比性!那傅大少爷您就慢慢享用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陶鸢领着陶实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留下傅隐逍坐在那里发愣。
这个陶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了?如今的性子跟往日丝毫不一样,往日贴着我赶都赶不走,现在可好?
看着桌子上所剩无几的饺子,傅隐逍便不去想了,先以美食为主,吃完饺子,傅隐逍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汤汁,回味无穷。
他很疑惑,这陶鸢是从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手艺的,经过她手的吃食竟如此美味。
陶鸢出去的时候正撞上在门口的云浩,云浩皱了皱眉,自从他见陶鸢的第一面,心里就有些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