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看上她哪一点
楚泽天稍微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开口:“沈家没人管教,我只好出手替他们管一管。”
沈月这种聒噪的女人,不配享受HW的VIP服务。沈家好歹也算是显赫的家世,怎么会培养出这样没有教养的女人?
听了楚泽天的话,温夏没忍住笑了笑。果然,对付沈月这种女人,还是得楚泽天出手才行。
陆文雅的眼珠子转了转,一个计谋窜上心头。她扯了扯沈月的衣服,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前一秒刚和她吵了架,这一秒就被HW停了VIP服务……”
后面的话,陆文雅没再说下去。沈月虽然脑子不够用,可经她这样一提醒,沈月不会不知道是温夏从中捣鬼。
果然,沈月狠狠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她穷凶极恶地瞪着温夏,仿佛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
“贱女人,这是不是你做的?”沈月骄横惯了,自然忍不下这口恶气。
温夏摇头,“不是。”
就算她想做,也得有那个实力啊。沈月这女人,就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陆文雅懒洋洋地看着温夏,火上添油道:“不是你,还会是谁?”
跟沈月比起来,陆文雅要聪明的多。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楚泽天做的,可仔细想一想,要不是为了温夏,楚泽天会管这种闲事?
陆文雅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可也明白对方不是好惹的人物。但是,她就是看不惯所有男人都围着温夏转的样子。
她畏惧楚泽天的身份,不敢明目张胆地招惹温夏,可沈月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有沈司言撑腰,根本没有不敢做的事。
这招借刀杀人,陆文雅做的真好。
沈月的怒火蹭的拔到最好,她是沈家的千金小姐,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越想越气,沈月快步走上前,扬手就对准温夏的脸颊扇下去。不过,楚泽天没让她得逞。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沈小姐,请你注意身份。”
沈月咬牙切齿地瞪着温夏,堵在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啊——贱人,你勾引我哥不成,现在又来勾引其他人,真不要脸!”她发疯似的大喊大叫,五官由于愤怒而扭曲在一起。
楚泽天皱了皱眉,拉着人就往外面走。这女人,不止没有教养,连脑子也不太好。
“滚出去!”把人扔在门口,他低声吼了一句。
沈月脚下不稳,踉跄了几步之后摔坐在地上。她抬起头,气急败坏地瞪着楚泽天,恼羞成怒的吼叫:“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话还没说完,陆文雅就挡在沈月的面前,蹲下去捂住她的嘴。事情闹得这样大,也该收尾了,要不然沈司言追查下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对着沈月摇了摇头,陆文雅才道:“他的身份不简单,我们惹不起,还是先走吧。”
沈月根本不听劝告,扯开陆文雅的手,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过去打站在楚泽天身后的温夏。
楚泽天她惹不起,可温夏那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她总惹得起了吧。
陆文雅拽住沈月,要不是看她是沈司言的妹妹,她真想狠狠地扇她一耳光。
“我们先走,这件事我不会让你吃亏。”再不把沈月拽走,她估计要闹得天翻地覆。
沈月丢的起这个脸,陆文雅可丢不起。
拉着沈月走出去很远,顺道找了家咖啡馆坐下,陆文雅把沈月按着坐在沙发上,才松开她的手。
沈月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气呼呼地质问:“你干嘛拦着我?”
要不是陆文雅拦着,她非要好好地教训一下温夏那个贱人。
“当时那里那么多人,你那样闹,对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温夏没有那个本事停了你的HW的VIP,肯定是那个男人帮的忙。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能轻举妄动。”
把脏水泼给温夏,是陆文雅的最终目的。
听到这话,沈月也冷静下来。她想了想,觉得陆文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被把这口恶气给吞下去吧。”忍气吞声,从来不是沈月的性格。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了那么大的脸,不把所受的屈辱换回去,她心里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陆文雅早知道沈月会这样问,于是把心里准备好的说辞搬出来,“这件事,你不如告诉司言,让他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多么贱!”
沈司言一直忘不了温夏,这一点陆文雅不是不知道。可以前,温夏不在的时候,沈司言还有所克制,可温夏一回来,他整个人都变了。
那个女人,究竟有哪一点值得他念念不忘?无论是家世还是能力,她都应该是沈司言的首选,可沈司言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她。
温夏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灾星!
沈月被陆文雅这样一点拨,当即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开始翻找沈司言的手机号码。
“我要让我哥知道,那个贱人是有多么的水性杨花。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说不定早就被人睡烂了,居然还好意思巴着我哥不放!”
沈月嘴下丝毫不留情,听得出来,它是真的恨极了温夏。
把电话拨打过去,铃声一直响到尽头都没有人接。沈月不甘心,又接着打了一个又一个。
陆文雅看着她的动作,心想沈司言可能还在忙,所以没空接电话。
“司言可能有事,你给他发个短信算了。”陆文雅出声提醒。
沈月点头,摁断电话,转而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做完这一切,她心里的气愤才稍微消散了一点。
恰好这时,服务生把咖啡送了过来。陆文雅把咖啡推给沈月,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地安抚。
“好了好了,别气了,为了那种人气坏身体不值得。”
沈月灌了自己一口咖啡,气还是没有完全消下去,“真不知道我哥怎么想的,那个女人哪里配得上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