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阳放下了杯中的酒水,忽然之间对于别歌说的话很是在意;不过看到别歌脸上毫无紧张的意思禹阳心中真是痒痒的不得了。龚秦在一旁是什么都没有听懂,即使别歌最后一句话说的都是话里有话的,但是龚秦脑子还是有些转不过圈圈来。
“怎么,着急了?”别歌轻轻一笑看着眼前的禹阳,挑逗着这位阳王殿下,若是换做了别人看见这幅场景都是十分震惊的,但是此时在别歌的面前,禹阳倒是像一个弟弟看着姐姐的目光一般,禹阳心中不说也是知道这个女人定是皇兄心爱之人。
怕也是只有别歌这样的人才是能够让禹阳这般的耐得住性子了,之前不管是见了多少的女人禹阳都是一副冷淡淡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靠近身边;不过相比较起来别歌身上的气势倒是更加凉薄了几分。
“别歌姐,你倒是直接告诉我就是了,这般猜谜你叫我如何猜得出来?”禹阳苦着脸色,直接都是叫别歌叫姐了。
咯咯,别歌听见了直接就是笑了起来,饶是有趣的看着禹阳这番表情:“你这叫的倒是没有叫错,看在你这么才诚恳的态度上,我就告诉你了。”
禹阳大喜,顿时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的等候着答案,就像是一个等糖果吃的孩子一般;龚秦见了直直的都是捂着自己的脸蛋不敢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到底是在说一些什么话,坐不住的龚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就是要离开这里的位置。
“你坐下,别动。”刚刚起身的龚秦就是被禹阳给叫住了,龚秦摸着自己的脑袋无奈的转过身来,老老实实的又是坐了下来看着两个人道:“你们之间说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懂,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们先商量好之后直接吩咐我办事情就是了。”
“你的脑袋瓜子本身就不灵光现在有别歌姐在这里,你多听一些岂不是能够增长自己的见识不是,比较起来你肯定是能够大大的有所见长,本身这样的机会就不多,平日里你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就是因为性子的缘故,你要沉得住气才是。”
禹阳好生的苦口婆心的教导了一番龚秦,后者脸色都是感觉莫名其妙的,自己平日里虽然是有些打杀,但是自己都是为了王府之间的安危才是如此。并且以前从来都是没有主动去打斗过,都是为了保护禹阳的安全,现在可好了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口锅。
“你也不要说他了,他好歹也是在你身边多年的护卫,多年以来也是忠心耿耿。”别歌见了也是稍微的说了一下禹阳,后者听了之后居然也是脸蛋有些发红了起来,这些个小把戏片刻之间就是被别歌给看透了。
随即别歌才是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道:“这件事情,总的来说你们也不要太过着急了,等到十日之后的定案之日,一定是会有一个公正的结果的,那人那事那物都是看不见的结局,但是许一先生之前就说过了说明已经是做好了准备。”
“不知道是什么准备啊,但是今天见到柳如烟姑娘还有老鸨子的时候他们的嘴牙都是十分的紧闭,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把柄,这件事情我倒是十分的好奇了。”禹阳心中不解。
“你呀你,还是多年在府中幽闭了所以才没有这些心思,若是换做你重要的人马上就是要濒临死亡的话,你是不会会有这一些动作?”
这话说出来禹阳倒是能够十分的理解,这些年自己虽然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论起感情的话若是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忽然之间是有了劫难自己肯定是要想尽办法去帮助后者的,这也就是说明了晋中生在此之前一定是见过老鸨子还有柳如烟姑娘了。
不过今天见到柳如烟姑娘的时候禹阳又是总觉得后者不可能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毕竟后者的双眼之中清澈无比根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禹阳不解:“但是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古怪,为什么柳如烟姑娘也是跟着老鸨子一起这般胡乱的说呢?”
别歌眸子抖动了一下看着禹阳:“你仔细的想一下近日以来边城附近的一些贫困百姓,为什么一时之间有了白粥可食用,这笔钱财可谓是不大不小,但是一般人能够拿的出来吗?柳如烟姑娘从前就是贫困出生,她更是知道一顿饭食可以饱肚子的道理。
她为何不能够利用这样的宦官之臣的钱财,将这件事情给办下去;晋中生在还没有等到定案的日子,所以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定是要好生的小心才是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存活下来。所以现在所作的事情就是不能够打草惊蛇。“
禹阳听了整个人的神色都是变得沉重了起来:“这么说的话,今天本王过去的时候柳如烟是在演戏?不过那老鸨子又是为了什么居然是跟着一起这样的说?”
“老鸨子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做了这件事情,必然也是在晋中生哪里得到了好处,不过后者就没有如烟姑娘这般的有心了,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身上多一些钱财就是了,这个年头不管是谁人都是知道,只有钱财在自己的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别歌抿了一口茶水,方才一直都是在喝酒又是跟禹阳两个人聊了这么长的时间自然是有些口渴了,一直喝酒只会是让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口渴,加上眼前的两个人的确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在这别歌也是不可能将当中的一些事情告诉两个人。
若是现在就是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是由别歌还有许一先生一起制造的,怕是后者现在也是有些承受不了,但是那些看不见的事情只能是由许一这些人来做,当年的事情又有谁是可以怜悯的难道他们就应该承受这样的罪责吗?
无缘无故之间就是这般的杀害了一代贤人,他并没有过错错的也不是他们,说这个世道的过错;太多的事情都是在无辜之间牺牲了,一时之间别歌也是难以将当中的事情说清楚,本身自己不过也是江湖的一介布衣。
只不过是来到世间帮助一些人罢了,本以为这些事情自己一定是不会掺和进来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哪里有什么置身之外的人,那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有的只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难以把握的事情,若不去处置的话只会是越来越糟糕而已。
“好了现在事情你也是知道了,今天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也是说了,后面你的事情静静的等候就是了。”别歌起了身也是准备离开了。
“多谢别歌姐今天的帮助了,若不然的话就凭借着我的脑袋怕是想不到这些事情应该怎么处置了。”禹阳起身感谢。
“都是自家人,帮助也是应该的,不必放在心上,现在的世道都变了狠多的人都是有了自己的私心,但是你不一样,你的哥哥更是不一样,若是所有人都是被利益熏染了,那么这个天下还有谁是能够做到公正一说,所以你们都是站在顶头的人一定是要好好的保持下去才是。”
别歌摇了摇头,也是将心中一些小事情说了一下,这话说出来虽然是有些无意,但是也是在别歌酒后所说的,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这些事情一说出来禹阳就是明白了一些道理。这是在无意之间提醒了禹阳做人一定是要做到公正才是。
别歌说完之后就潇洒的走了,龚秦更是拘谨了起来拱手作揖,等到别歌走了之后龚秦也是跟禹阳两个人一起回去了,一路上禹阳只字不言龚秦也是十分的体贴,跟着一句话也是都没有多说;回到王府的时候也是贴心的将王爷给安排好了才是去休息了。
这一夜有人睡得着但是有的人却是睡不着了,文侯爷的府中还是在挂着白布百花,府中上下的下人都是闭口不言,近日以来文候的脾气也是愈发的大了,动不动就是责骂下人,不过还是没有动手打人动作,不过就是这样大家也是不敢多说一句。
此时已经是夜晚了,文候看着自己儿子的灵牌心中甚是痛苦,满脸的泪水:“儿啊,我的儿,为何你就比为父早先去了,为什么就不是为父先去了,如今枯灯油尽,为父的日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早就没有了当年盛况了。
可恨,天不佑我儿啊,你是为何就要让父亲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你放心,你放心害过你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过来陪着你的,想必在底下的你也是寂寞的很,这些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话风到了最后文侯爷双眼之中尽是凶狠之色。
身上的戾气也是不断的释放开来,后者多年以来都是在征战杀伐,不知道多少的人死在了后者的刀下,身上的戾气也是一点一滴的积累了起来,只不过是在京城之中休养了多年,但是将门之风依然尚存,儿子亡故,定要他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