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日过去就少了一日,染衣坊的人都在等着消息;钟大娘依然是那般的嚣张跋扈等着看好戏,反观这边的胡琴还是那般的安静,大家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就连胡氏都有些不放心了自己女儿多年不见如此,要真的是让那钟大娘得逞了,岂不是柳氏毫无声色的就赢了一局。
这样一来想要跟柳氏摆开的五五之分一点都没有机会了,柳氏的心一点都不满足胡府内已经有不少的产业全部都被她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若是胡氏再没有什么动静的话,后面的路怕是越来越难走了,一时之间胡氏也是心悬一线。
胡琴同昨日一样来到染衣坊中,同大家一起做事一起看看布料的成色还是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一旁的钟大娘咬牙齿切齿暗自道:“且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旁人当然是不知钟大娘是怎么想的,不过大家也都看的出来若胡琴三小姐真的找出来是谁做的这件事情,那么钟大娘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会好过,不过大家也都想有这样的结局。若真是这样大家不仅可以更好的工作了而且拿的钱也更高了。
若是三小姐没有找到做这件事事情的人,结局跟之前一样可能还会变本加厉,这染衣坊到时候可真的就是钟大娘一个人说的算了。
胡琴来到染缸的旁边,旁边正是钟大娘的女儿钟漫,钟漫见到三小姐来了倒是没有什么恭敬之色。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这染缸的染料应该要换了吧?”胡琴看着染缸的颜色逐渐变的清淡,过不了多久肯定是要换染料的要不然这染出来的布匹一定是不达标的。
“自然是要换的,不然这布匹怎么办?”钟漫听了,反问了一句。
摆明了就是不给胡琴好脸色看,钟漫自然是知道胡琴的到来让自己的娘亲在这里有了威胁,而且还有些事情也是对自己不利的,若是真让这三小姐查出来了什么自己也不好脱身。
“哦,这样便好。”对此胡琴轻轻一笑便走了,
剩下不知琐事的钟漫倒是一脸的雾水,不过钟漫倒也不放在心上看着染缸的颜色渐渐变淡,自然是要再加染料了。这是钟漫独自来到染料的房间中,拿来一只木桶灌着染料,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的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往里面放了浓缩的染剂。
染料本身就是浓缩的染剂配对成的,要不然这么多的染料怎么分配,都是经过一代一代人的精髓才有了今日的进展。若只是旁人是不可能知道这配对的方法还有多少的取用。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钟漫瞧瞧的将玻璃瓶放在自己的口袋中,提着一桶的染料就出去倒进各个染缸里。再把白色的布匹放在里面浸泡,泡了一段时间之后再不停的用木棍搅动,这样才能够让布匹的颜色更加的鲜艳。
“明日便是最后一日了,只是不知道三小姐已经捉到了那贼人没有?”见到胡琴就要走了,钟大娘早就站在门前等候了。
胡琴回头看了一眼钟大娘还看着众人道:“大家放心我已经找到了这人,相信明日就会让所有丶事情浮出水面,所以大家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像某人一样不务正业。”
这话说的大家都是有些迷茫,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有劳三小姐费心了,到时候找出来这个人大家一定要好好的惩罚她才是,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
钟大娘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她哪里不知道胡琴说不务正业的人就是她,只不过从胡琴嘴中听到了心中就是非常的不爽。旁边的钟漫倒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没有说什么,钟大娘见了心中正好不悦看着自己的女儿怒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在不做事,你也没得好日子过。”
钟漫翻了个白眼,诺诺的去做事情去了,她的这个娘亲眼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又有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上个月还自作主张的想要把自己嫁给庞家的儿子,想起来钟漫就一肚子的气明明自己喜欢的是张家的长子张有望,她倒是好见那庞家稍微有点好处就动了心。
这不是打牌输了钱都是那庞家的人帮忙给的,吃个饭喝了点酒随便的就把自己给许配出去了,不过还好钟漫自己想了办法,才让那庞家的人了断了这个念头。
庞家的儿子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拐走了,一时之间都找不到自己的这个儿子,所以之前允诺的事情只好就此作罢,等庞家的儿子回来的时候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整个人都傻眼了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只好变卖家产带着儿子去治病去了。
莫说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钟漫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不过将那个好色之徒骗到不远处的后山之中,只不过因为他胆子比较小,钟漫找个借口自己就回来的。后面发生是事情就不知道了,这庞家的儿子也是倒霉,那日钟漫走了之后正好碰到出来找人的媚娘。
庞家的儿子虽然胆小不过看到了媚娘的美色,一瞬间什么都不想了看到大山里有个这样的美人,顿时间镜虫上身就想霸占了媚娘,媚娘见送上门的猎物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只好是恭敬不如从命收了这傻小子。
后者本来以为是占尽了便宜,不过媚娘当时的法力比较低落,忽然间便显露出自己的尾巴,一一时间吓坏了庞家的儿子,那傻小子见了整个人就惊呆了怎么可能人还有尾巴的。一时间就胡乱的跑拼命的跑,后来摔了一跤落到山里的深处,当时的媚娘找了几圈没找到只好就此作罢了。
庞家的儿子迷迷糊糊的起来,但是人已经是傻了,只不过跟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回家的路。只是时过多日,再回来的人已经变了个样子。庞家只好带着这傻儿子去治病,离开这个不洋气的地方了。
夜幕降临,胡琴房中的两个人并没有睡觉只是换上了夜行装;虽然说胡琴是女儿身并没有什么功夫,不过好在胡琴从小就喜欢锻炼,自己的体力也比同辈的女子要强上不少。换上夜行装的两人瞧瞧的离开了屋内。
别歌带着胡琴简简单单的就出了门,身法极其了得胡琴都是佩服不已,要不是别歌以后还要走胡琴还真的想让别歌就这么陪在自己的身边。又是自己的知己又会一些医术,最重要的还能够保护自己这样的女子当真是难碰到。
只不过别歌的容貌没有那么俊俏,要是别歌的容貌再俊俏一些丝毫不输给那些大家小姐;胡琴想到这里也是为别歌一阵不甘啊,只不过胡琴不知道的是别歌现在的容貌坐了一番变化,若是以别歌真实的容貌面见众人的话,就这凡间的女子又有几个能够闭上别歌的。
两人来到钟大娘的屋子前,悄悄地等候着。
之前胡琴就给别歌说了,有些怀疑就是这钟大娘自己的女儿做的这件事情,只不过这钟漫怕是连自己的娘亲都没有告知。从大家哪里得到的消息是这钟大娘整日出了去染衣坊做事之后回来就是打牌,家里的事情都没有管什么。
打牌经常输的比较多,早些赚的钱都被钟大娘打牌输光了;这些个事情家里面的人都知道了但是都毫无办法,钟大娘不仅在染衣坊比较嚣张就算是在家中也是一样的,家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她怕的,丈夫还有子女都是看着钟大娘的脸色过日子的。
钟漫还有一个哥哥叫做钟里,这个哥哥钟漫很是疼爱的很,从小便是如此钟漫想要吃什么钟里都会想办法弄来给钟漫。现如今钟里的年纪也到了准备迎娶嫂嫂了,双方也都谈好了嫁妆还有彩礼,但是家中的彩礼却被钟大娘打牌输光了。
钟里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娘亲所为,但是找娘亲对峙的时候,钟大娘说的很是气人。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日子还长着又不是非要找她一个人,等日后有钱了再娶便是了。
钟里心中虽然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最终要嫁给自己哥哥的嫂子却嫁给了别人,就是因为嫂嫂家里人见自己的娘妻如此不重视,一怒之下便将嫂嫂嫁给了别人。
导致自己的哥哥现在没有媳妇,钟漫见了心中气的很,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时张府的人来找到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在胡府的染衣坊做了多年,而且熟悉染料的配置。张府的人允诺了只要钟漫能够弄到染料还有配置的方法就给钟漫一笔不小的钱财。
正好是缺钱的钟漫听了心中自然是有些徘徊不定的,不过没过几日那李府的人也来找上钟漫,两人所说的话都是一样的,这个时候钟漫想了反正自己小心一点就行了。于是分别给力两府染料,只不过每次配对比例钟漫便一次就告诉一次,这样就能够多拿几次钱了。
这次胡府又新出了一种染料,钟漫试了几次就知道了,就在今天便是最后一次了;之前给哥哥准备的钱已经够了,但是钟漫想要离开这里中间也给哥哥说了,后者听了有些忧虑,不过想了想在这里这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兄妹带上父亲一走了之,就让钟大娘一个人留在这里算了。
钟漫悄悄的推开门走了出来,想到今天晚上结束之后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心中甚是喜悦等离开这个地方就可以去外地安居乐业了,目前的钱不仅够哥哥找个媳妇到时候在做点小生意足够的很。
钟漫加快了步伐,别歌剑钟漫出来了跟身两个人便追了上去;跟了半个时辰,就看到钟漫跟一个人做交易,能够看到那人给了钟漫一个钱袋,然后就要离去不过钟漫并没马上离去反而还是在这里等着。
别歌让胡琴在这里看着,跑去先把第一个人给打晕了丢在一旁然后再回来,果不其然钟漫又跟一个人在打交道一番说辞过后那人也给了一个钱袋钟漫,拿了东西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