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越喝越多,刘月均不停地絮叨这些年自己过的多么清廉,有多少人找他送多少钱,他都没接受过,絮叨着自己的家庭,絮叨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就好像这些年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王心慧端着酒杯转过餐桌走到刘月均面前,把自己的酒杯带着唇印的地方递到刘月均面前。
“叔,您是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管您是什么样的人,您都是我的知己,如果您不嫌弃,”说着把酒杯又往前递了递示意他喝下。
刘月均絮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娇艳的美人儿,不自觉张开嘴,用美人刚刚用过的酒杯喝下一杯酒,心里顿时火烧火燎,肾上腺激素骤然上升,全身血脉鼓动。
刘月均喝了一杯酒后,王心慧趁势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过他的脖颈,不知道是因为激动、紧张还是过度克制的原因,刘月均全身都在发抖。
王心慧轻轻把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胸前,此时的刘月均狼狈至极。
在荷尔蒙和肾上腺激素的合力作用下,刘月均反客为主,由于长期的运动,刘月均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却保持着刚劲的体力。他的猛烈和渴望是王心慧很少遇到的。
在椅子上的一阵缱绻后,刘月均抱起王心慧扔到了床上,饿狼一样扑了过去,一阵胡摸乱啃之后,到最后一个环节的时候,刘月均又一次戛然而止。
他突然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离开王心慧的身子,瘫坐在地上。
虽然有点兴味索然,但是王心慧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的针孔摄像头里已经记录下来这一切。
“叔,怎么了?”
刘月均酒似乎已经醒了大半,“我不能这么对你,你是正好的年纪,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叔,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一时犯了糊涂。”
你当然值得我这么做,王心慧心里想,你比好多高官显赫都值得,拿下你别人可是开了大价码。
“慧慧,叔一时糊涂,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叔先走了。”说着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就像普通老人一样往外走去。
王心慧在床上摇摇头,“果真还是老了,玩不起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