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岚玖听到他们的掌控,挑了一下眉,早就知道他们会如此了,可是小样啊,自己是谁啊,还能不知道他们什么德行,而夜岚昶确实眼眸里面有了一丝意外的光芒,毕竟对于自己的属下性格还是了解的。
这看似推卸责任的行为,可是他们对于外面任何人是从来不屑的,能被他们如此耿直甩锅的即,除非是他们最为亲近和信任的人,如此这般他们只是为了增加彼此的默契度而已,当然想找人背锅也算一项,只是会如此整齐的针对岚玖就有点意思了。
夜岚昶勾唇挑眉看向自己怀抱中的张岚玖,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居然还是如此能人啊,竟然能让他身边的两大总管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面,就对她变得如此的信任了,连背锅都可以互相默契推诿了。
“开玩笑,我怎么指挥你们了,我才嫁进来你们不要冤枉我,明明是你们有心要破坏我们的新婚之夜,阿昶,就是他们,他们看不得人家甜蜜,哼,你就要那样处罚他们,哼,狠狠的处罚,推卸责任不算好男人!”
如此黑锅张岚玖背去背,真不怕被某人收拾啊,再说了前面夜岚昶就已经威胁过自己了,要是自己再敢胡乱背锅,怕是真的惹怒了这个家伙,那就不会是轻易能放过自己的了,所以岚玖肯定并且已经决定了,不管是自己的锅还是不该背的锅,全部都是不该自己顶的责任,自己还是才过门的新媳妇,所以在这里是绝对绝对不能做影响形象的事情。
看着三人推诿的行为,夜岚昶勾唇才想开口,张岚玖就抢先到“阿昶,你是信我还是信他们,你信我的对不对?你可是我夫君你要是不信任我,我可是要哭死的。”
额,夜一夜二一脸无语,还带这样玩的,主子能如何说,感觉他们王妃好鸡贼啊,明明就是她让他们放出风声,让他们将消息传递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府上,说上家有意在夜王大婚后册立夜王为太子,逼得二皇子三皇子不得不在短时间里面,来一次狗急跳墙,所以才会选着在他们以为最合适的,夜王新婚之夜对他们夜王府做些什么。
怎么到了如今被主子发现了事情,王妃能如此不要脸的说,是他们故意要破坏主子的新婚之夜了呢,这古人说的还真心没有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夜一夜二憋着吃了香的脸看着被主子像宝贝一般揽着的王妃,怨妇脸的看着他们王妃,王妃也真是的,看看主子何等的爱惜她,即便她替他们顶了错误主子肯定也不会为难她的啊,她就不看看自己都被主子罚了什么,这可是他们两的软肋啊。
更何况这原本就是王妃的锅啊,怎么就让他们给顶了呢,不过看到王妃那笑的鸡贼的脸,额,是温柔的脸,两人忍不住背脊就是一凉,感觉自己家的王妃和主子怎么有那么一些同类的感觉呢。老友书屋
夜一夜二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的迷惘是那么的明显,而岚玖脸上的笑却是越发的明显了,看着眼前的两位大管家,很好,做错了事情还能毫无知觉,看来是觉悟太低了,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教一番的,才能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请再接再厉。
懒得看三人之间的交锋,夜岚昶揽着岚玖就往外面走,夜一夜二立刻就快步跟上,并且快速的将他们的布置给说了出来,听到夜一夜二的布局,夜岚昶看了一眼怀抱中的人,难道她不知道,能如此精准掐算时间来布局的人,必定不是夜一夜二。
就他们两人虽然很得自己的信任,也跟着自己好多年的老人,即便说生死与共都不算过,他难道会不熟悉他们的本事吗?有些本事却完全达不到如此,布局能如此--精准,无论是地点还是时间,已经他们这里要做出的应对反应。
这个小媳妇啊,有点过于得意忘形了,不过能让一个天师在自己面前轻易的就露出马脚来,可见她是足够信任自己的,所以他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自己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还是要替小媳妇捏把汗,做事情如此的大张大开的,以后回去他们的世界,怕是还有的磨啊。
夜王府的人按照最开始预定的计划,早早的就埋伏在了二王子和三王子府势力必须经过的地方,只等待他们等待的人过来,然后按照计划将人给引到指定的地方,让他们两王府自己玩去,而他们做到此处就算是圆满了。
是的,这一次夜王府的手段很温和,尽量的不见血腥,嗯,就王妃的话来说,这毕竟都是他们的新婚,还是不要轻易杀生的好,血腥味到底不及花香来的妥当,如此打打闹闹的,就当是为他们的新婚庆贺了。
所以今天夜王府的人,人人手里都握有一张迷幻符箓,只待事情一旦不受自己控制了,他们就可以抛出符箓,然后利用符箓的迷幻作用,他们顺带的再做一下引导,不愁事情不能圆满,之所以要夜岚昶和张岚玖丢下洞房花烛出来,只是张岚玖想要给夜岚昶一份,他们新婚的另类贺礼,额,虽然是有些另类了一点,不过贺礼的分量倒是还是蛮重的。
夜一夜二各自分开按照预定的计划行事去了,留下夜岚昶和岚玖,夜岚昶看着岚玖眼底的询问意味真心过于浓郁了一点,即便张岚玖想要装无视也是不能的,所以当他们快要抵达皇宫的时候,岚玖到底还是开口了“人心是预测不到的,这里是我们夜王府的势力不能伸进来,我知道你在意什么,所以今晚他们是他们最好表忠心的时候,是不是要守住那一份善念,能不能抱住最后的生机,就看他们自己对自己的家人有几分顾念了。”
“九九,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别将亲情看的太重了,你这样一旦被亲情背叛,那必定是致命的伤害,还有莫要小看了权势地位的诱惑力,说他要紧却又不要惊,说他不要惊却是真心能掩埋一切,别说这浅薄的亲缘了,如果可以血染大地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