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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倌倌,我不想忍了

不必慷慨 啤酒梨 8034 2022-11-05 00:39

  徐倌倌和贺宴,两个八辈子打不着关系的人。

  现在却同进同出。

  周琛想到了之前自己来找徐倌倌的时候。

  忽然出现的贺宴。

  他想,或许是那个时候。

  这两人就已经有些什么了。

  周琛的眸光阴沉了下来。

  那是瞬间的恼羞成怒。

  但偏偏周琛又不动声色。

  这一场角逐。

  周琛早就是失败者。

  但就算是失败者,他也要从中得到自己应该得的好处。

  贺宴和徐倌倌。

  呵。

  还真有意思。

  ……

  下午两点。

  徐倌倌已经把自己手中所有的工作都处理好。

  人事科也已经注销了徐倌倌的通行证和工号。

  从此贺氏金控不再有徐倌倌这个人。

  而徐倌倌在贺氏最后的一项工作。

  就是陪贺宴去h市找周志明。

  刘晟并没跟随。

  司机把两人送到机场。

  在两人上车后。

  司机很自然的就升起了前后座的隔板。

  徐倌倌没太放在心上。

  她低头在看文件。

  是贺氏在h市自贸区要招标的文件。

  她看的认真,所以也完全没注意到贺宴。

  贺宴在看徐倌倌。

  忽然,徐倌倌的手被贺宴牵住。

  她一愣。

  这人的声音已经沉沉传来:“戒指呢?”

  徐倌倌安静了一下:“没戴,太抢眼了。”

  一个单身女性。

  戴一个两克拉的粉钻。

  只会成为八卦的中心。

  何况徐倌倌足够高调了。

  她不需要再给自己找任何事情。

  但在看着贺宴的眼神时候。

  徐倌倌忽然就从衣服里面把项链拿了出来。

  “挂在这里合适点。”她开始解释。

  原本是要收起来。

  但是没有戒指盒子。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也不可能随手放。

  所以徐倌倌最终把它挂在了自己的项链上。

  贺宴见状,这才没说什么。

  “投标文件有什么意见吗?”贺宴淡淡转移话题。

  徐倌倌倒是认真:“我们的价格没有优势,几个投标公司都是极为低的价,容易陪标。”

  “这个问题,你决定就好。”贺宴倒是淡定。

  徐倌倌一愣,也没想到贺宴会这么放权。

  要知道,这动辄就是上亿的生意。

  是容不得自己丝毫的玩笑。

  而贺宴就这么看着徐倌倌。

  眼神倒是带着一丝兴味的笑意。

  “徐副总,你要负责环亚,环亚动辄也是上亿的生意。”

  贺宴在提醒徐倌倌。

  “如果这个决定都做不了,你在环亚怎么服众?”

  徐倌倌哦了声。

  她了然点点头。

  而后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改了价格。

  顺便仔仔细细的和贺宴解释了一下。

  字字句句在理,更是条理分明。

  贺宴无声笑了笑。

  那是对徐倌倌的赞赏。

  两人一路去了机场。

  航班在下午4点准时从江城国际机场起飞。

  上了飞机。

  贺宴仍旧是工作狂。

  但他倒是没为难徐倌倌。

  “你睡一会,到了我叫你。”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一愣。

  贺宴很是直接:“我要把文件看完,不想费神再照顾一个晕机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晕机?”徐倌倌意外了一下。

  贺宴没多解释。

  从容的给徐倌倌打开毛毯。

  在飞机平稳后,调整了她的座椅。

  从江城飞往h市有三个小时的航程时间。

  徐倌倌倒是也不矫情。

  她确实晕机。

  不睡觉就是吐的七晕八素。

  “睡吧。”贺宴低头。

  性能极好a380头等舱。

  可以合并成一个私人空间。

  明面上毫无关系的两人。

  现在却在合并床上躺着。

  贺宴低头,很轻也很温柔的在徐倌倌的唇瓣上亲了亲。

  而后贺宴才从容坐直。

  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徐倌倌的心跳有些快。

  她的手抓着毛毯的边缘。

  但下一瞬,她却落入了贺宴大掌之中。

  三个小时的航程。

  全程贺宴都牵着徐倌倌。

  徐倌倌在昏昏欲睡里。

  总可以感觉到贺宴安定的力量。

  一直到航班平稳在h市落地。

  ……

  h市,嘉佩乐酒店。

  h市是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

  恰好又值旅游旺季。

  刘晟原本预定的两间套房。

  因为系统错乱,只剩下贺宴居住的总套。

  所以自然而然。

  徐倌倌和贺宴又变成住在一起。

  但两人谁都没开口提及这件事。

  大概是在h市的缘故。

  所以两人就显得放肆的多。

  从下飞机打车抵达酒店的路上。

  贺宴的手牵着徐倌倌,而这人炙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他们是成年男女。

  太清楚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和在江城的小心翼翼不一样。

  在h市,一切都变得放肆的多。

  在贺宴刷房卡进入套房的瞬间。

  徐倌倌就已经被压在门板上。

  这人炙热的吻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迥劲的手扣住了她的腰肢。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就这么贴合在一起。

  好似交颈的鸳鸯。

  吻的难舍难分。

  徐倌倌感受的到贺宴强烈的心跳声。

  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胸腔里的空气都好似被彻底的掏空。

  贺宴的呼吸粗重。

  但也就只是微微松开徐倌倌。

  下一瞬,贺宴就再一次的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徐倌倌纤细的身体被贺宴拥在怀中。

  两人一边走一边亲。

  一直到徐倌倌的脚后跟抵靠在沙发上。

  一个踉跄。

  宽大的沙发把两人包裹住了。

  贺宴的眸光越来越沉。

  徐倌倌被贺宴看着更是躁动不已。

  已经说不出是谁主动,是谁被动。

  很多事发生的理所当然。

  徐倌倌皙白的皮肤上。

  堪堪的挂着一枚钻戒。

  皮肤在钻戒的衬托下。

  更显得娇艳动人。

  贺宴声音越发变得粗重:“倌倌,可以吗?”

  “好……”徐倌倌应声。

  细细绵绵的腔调。

  在静谧的空间里,忽然就让一切变得疯狂起来。

  偌大的总统套房。

  巨大的玻璃窗外。

  倒影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徐倌倌汗涔涔,贺宴也好不到哪里去。

  四处都是一片狼藉。

  很久。

  久到徐倌倌彻底的动弹不得。

  贺宴才松开她,低眉垂眼的看着。

  眸底深处,尽是温柔。

  看着徐倌倌心颤不已。

  又好似透着徐倌倌,贺宴看见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应。

  “贺宴?”徐倌倌咬唇叫着贺宴。

  贺宴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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