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我发现炒板栗都冷了,阿飞吩咐人重新去买,他问我:“权利的感觉,怎么样?”我想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很妙。”阿飞阿哮爽朗的笑了几声,阿飞又道:“远爷吩咐了,让我和阿哮好好带带你,以后你没事就来xx地带的地下赌场找我。”
我嗯了一声,不太想参与黑社会,但是刚刚那种权势滔天的感觉,如跗骨之疽一样,让人不能自拔,回味无穷。
这两种情感,使我陷入矛盾,所以会不冷不热的嗯一声。我爸就是前车之鉴,父母被人搞死,这对于我这样重感情的人来说,是最残忍的事,我不希望因为我,让我在乎的人遭殃,未来的事谁清楚呢?
阿飞和阿哮很疑惑我的反应,如果是平常人肯定会满身热血,可我不是平常人,是远爷的大儿子,那个叫李致远的人的儿子。
阿飞与阿哮过了一会儿便释然一笑,他们深深清楚,他们从一开始走的路就是如履浮冰,如果从高处跌下去,那将会是粉身碎骨,他们在血里摸滚打爬,用命去拼那个不确定的未来。我们对视了几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阿飞拍了下我的肩膀,变了一种眼神,不再是看小屁孩的眼神,而是用一种与他平等的目光:“李沅旭,不愧是远爷的儿子。”
我摇摇头:“说我是李致远的儿子我还能接受,如果说是“远爷”的儿子,那真是抬举我了,我跟“远爷”的属下比起来,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们二人都懂我话里的意思,阿飞坚定的看着我:“不,以你现在的见解,我就能相信,未来我能把命托付给你。”
阿哮也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如今蛇口帮日益壮大,是一个很强的对手,远爷也很头疼。”
我不太想谈论这些沉重的话题,正巧那个买东西的小弟也回来了,黑社会的人做事果然不一样,效率很高,估计排队的时候恐吓了别人。我接过煌上煌的热板栗和卤味,阿哮把他的手机号给了我,阿飞就开那辆凯迪拉克送我回医院了,我一脸羡慕,阿飞道:“暑假来的时候我除了教你咏春拳,也一并教你开车,学会以后,远爷会给你安排一辆车,你随便开,被逮到了知会我一声,或者告诉阿哮,毕竟白和黑之间还有一种灰色地带。”
阿飞这是同意收我为关门弟子了?我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师傅,他坦然若之的嗯了一声,我心底很愉悦,今天被女人打的侮辱没白挨。
晚上十点医院内,我拿着板栗和卤味,守夜的一个小护士是那天看见我带人把黄毛打死、邵泽一打伤的人。她每次都不怎么敢看我,今天却格外抬头注视了我几眼:“那个...你被打了?”我走到柜台戏谑的掐住她的下巴:“嗯?说什么,我没听清。”
小护士见我调戏她,脸有些泛红,声音跟蚊子一样:“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被打...。”旁边的老护士可能更年期,脾气不怎么好,人品还可以,不然刚刚也不会让白晗把炖鸡扔掉。老护士斜眼瞄我:“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女朋友还在流产住院,现在竟然在柜台调戏护士。”
我切了一声鄙视老护士:“这么老了,没人调戏你,你羡慕嫉妒恨吧。”老护士不是很生气,一看就跟马如梦这类人不一样,她只随口骂我小不正经,然后我就回白晗的病房了,进入病房我换了张阴沉沉的脸。
李沅宁发现我被打过的脸,想要下床凑近看看,奈何四肢不利索,很慢,她才下床,白晗已经冲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问:“怎么了?你买个板栗也能被人打。”
李沅宁吹吹我的熊猫眼:“哥,疼不疼啊。”我说了两个字:“废话!”
然后把板栗和卤味分给她们:“必须得给老子吃得一干二净,这是老子挨打被侮辱换来的,李沅宁别忘了把骨头一起吃了,白晗栗子壳记得一并吃了。”
她们两个分别拿出栗子、鸭脖子砸我,说我窝里横,我闪的很快躲开了。
她们又追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那老女人怎么惹我,以及我带阿飞去夜总会收拾那几人的事,说了出来。李沅宁夸我好帅,白晗泼我冷水:“你就只会靠着阿飞作威作福,黑社会二世祖。”
被这样说有点不爽:“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让你亲眼看见,我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别人。”
白晗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我有个亲戚...以前也是黑社会大人物...最后还不是被人枪杀了,你...悠着点,黑社会不是那么好混,腥风血雨的。”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却不愿意在女人面前低头:“我爸是大、大人物,谁能把我怎么样。”白晗笑了笑,很认真的说:“前路不管如何艰难,只要你敢闯,我就一路奉陪到底。”
李沅宁:“哇哇哇~,在拍电视剧呢,我看了现场直播好感人~。”我跟白晗并不理会李沅宁发神经的举动,我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底微微心动,已经把刚刚那幕印在了脑海里,当一个女人对你说出这样的话时,不管真假都会令男人心动吧。
不过,对白晗的心动也只是转瞬即逝,正牌夫人安雯在我心里位置还是占得满满的,怎么说也是初恋,她把第一次都给了我,意义也不一样,我是安雯名副其实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今晚暂时就在病房睡觉,我躺在陪护床上,李沅宁和白晗都叫我去她床上睡,我可真的是不愁睡女人,天天都有人让我睡。我去了李沅宁的床上,毕竟是我亲妹子,又不咋地,我感觉到李沅宁异常兴奋,她该不会真的有恋兄癖吧?
李沅宁侧着身子,抱紧我,她脖子上的颈托硌的我很难受,我看她侧着睡好像也不怎么舒服,白晗一脸羡慕的看着我们,我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了。
白晗看了一会儿后皱着眉头道:“沅宁,医生不是说了睡觉要仰着睡吗?你这样伤了骨头怎么办,到时候颈椎好不了怎么办。”
李沅宁哼了一声:“白姐,我是他亲妹,你也吃醋,侧着睡一晚又没事,我就是想抱着我哥,小时候我怕黑我哥天天抱着我,现在呢,魂都给别人勾去了。”
白晗翻了个身对着窗户:“我是真的为你好,不是吃醋,而且我也把你当妹妹了,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我弹了李沅宁额头一下:“把你家白姐的好心当驴肝肺,你这样睡颈托硌的我疼,记得医生之前跟我说过,你颈椎恢复不了的话,一辈子都得残了,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现在四肢是不是很不麻利?”
李沅宁听了我吓唬她的话,才平躺着睡,还发气的踢了我几脚,反正我睡不着,还(huan)踢她几脚,她还跟我较真起来,动作又缓慢踢不过我。
白晗听到我们这床吱嘎吱嘎的摇晃,很不满:“你们两兄妹搞乱伦啊?老娘好不容易有点想睡觉。”
我就停止了跟李沅宁脚战,翻身背对着李沅宁,想睡觉了,她还一个劲报复性的踢我,李沅宁的臭德行也不知道是继承了谁,有点贱。
白晗可能睡着了,我就压低声音骂李沅宁:“睡你妈,老子不在你这睡了。”
李沅宁顾及到白晗睡觉,也很小声回骂我:“我的妈不就是你的妈啊,你有种了,连你亲妈都敢睡,去棺材里找她啊。”
我被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气的要死,也没有还嘴,李沅宁那个德行,会不屈不挠的继续跟你扯下去。
于是我就蹑手蹑脚的跑到白晗床上去了,她背对着我呼吸匀称,右边留了一半位置,天助我也,不用吵醒她了,陪护床睡着硬,的确不舒服,翻个身都要起来翻。
我悄悄撑着手臂偷看白晗,睡得挺香的,月光洒到她白净的瓜子脸上,衬得五官越发立体,睫毛很长微微翘起,休养了些日子,嘴巴总算红润了许多,沾了点口水,很可爱,我觉得她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像个女神,我俯下身想要一亲芳泽。
身后传来李沅宁欠扁的声音:“老色鬼干嘛呢,想要摸黑襁奸白姐吗?你是当我死了吗。”声音不大不小,白晗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醒,应该是听到声音有点条件反射。
我躺下不悦的看着李沅宁,她伸出两根手指往自己眼睛上比划了一下,表示会监视我,我骂她神经病,然后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朦胧间觉得脸上嘴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胸口很闷,有个女人趴在我身上啃,正是白晗:“搔逼,这半夜醒来发春啊?”白晗似乎很迷离:“你小声点,小心把李沅宁吵醒了,更何况你自己送到我床上的。”她又吻了上来,我很困闭上眼睛继续睡,没有理她。
白晗将手伸到我的身下,挑豆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我有些燥热,她问要不要帮我打飞机,这半夜,我的心也很痒,勉强嗯了一声算答应了,她的手摸上我不可描述的部位,很凉爽,我的睡意瞬间清醒,这该死的小妖精。
白晗足足给我打了半个小时飞机,弄得她一手都是,她去厕所洗手,回来后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两只腿夹住我。
我在想,如果没有安雯,我早他妈把这小妖精操个千万遍了:“你跟多少个男的上过床?”白晗毫不犹豫的说:“一个。”
呵,她明显就是烂逼一个,不然也不会那样挑豆我,还帮老子打飞机,从未遇见过这么搔的女生,我嘲讽一笑。
白晗突然生气的咬我脖子,痛死我了:“你有毛病啊,黑木耳。”她松开抱着我的手,去睡陪护床了,不睡拉到,正好让床给老子,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此时躺在陪护床上的白晗,浑身冰冷,她无声的流出眼泪,心底自问:李沅旭为什么那样笑?他把我看的跟鸡没有什么区别吧?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算了...反正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就已经是那样了。白晗睡在陪护床上,等了半天也没见李沅旭下床哄她,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她想...如果是安雯,李沅旭一定会费尽心思的哄安雯,那个女人真的就干净么?迟早,她白晗会让李沅旭看清那个绿茶表的样子。
白晗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里,她梦见李沅旭对她很好很温柔,就像对待安雯那样的好,她轻声呓语:“沅旭...沅旭。”
我听见白晗说梦话,在叫我的名字,这臭女人在梦里也想着怎么勾搭我,我下床把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她的身子可真单薄。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一整天和安雯腻歪的不行,她还问我脸怎么了,我没跟她说昨晚的事,就简单的说跟不认识的人起冲突打架了,她很心疼我的样子,让我以后不要再打架了。昨天晚上跟白晗有些“亲昵”,所以心里很愧疚,我发誓再也不碰白晗那个小贱人了,又搔又贱,勾搭有夫之妇。
中午吃饭的时候,龙擎宇没在,想也知道在医院,陈凯坐我左边吃饭,林欣琪在我对面,安雯在我右边。
突然有人伸出脚踢我的蛋蛋,我就知道是林欣琪,她促狭的朝我眨眨眼,我把她的脚使劲踢开,谁知力气太大,撞的桌子上都颤了一下,陈凯和安雯反射性的朝桌下一看,没什么情况,只有我和林欣琪没往下面看,陈凯就问:“你们在下面干嘛?”我说敷衍:“没干嘛啊。”安雯把筷子一扔:“没干嘛桌子能弹起来?”
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你那所谓的闺蜜踢我JB。”安雯直接把餐盘扣到了林欣琪头上:“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李沅旭了,想背着我勾引他啊?”林欣琪看起来很生气,但她不得不忍住脾气,因为她现在是没办法跟安雯抗衡的。
食堂里的学生都朝我们这看,我没想到安雯会这么激烈,她真的变了。
陈凯还算好心的拿纸给林欣琪擦,我也把身上的卫生纸都掏出来了,陈凯冷言嘲讽安雯:“对自己姐妹都能直接翻脸,果然是个好货色。”
安雯起来一巴掌扇过去,陈凯一只手掐住安雯,另只手准备打下去,被我拦住了,陈凯还不放弃,逮住空子打了她一拳,安雯鼻血哗啦啦的流。
我提着陈凯的衣领揍他几拳,可是我打他,他就不还手。安雯见陈凯没还手,就以为他不会还手了,又过来打陈凯,陈凯一脚把安雯踹开。
食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让陈凯赶紧滚,陈凯指着我:“李沅旭,你行,你选择那个臭婆娘,跟兄弟翻脸,以后咱们形同陌路。”说完陈凯就走了,学校的教导主任来后,看到这坨乱七八糟的,林欣琪身上有油渍,安雯鼻子流血,还有我脸上的伤没好,教导主任就以为我打女生了。
林欣琪马上说不是李沅旭打的,是高三一个学长欺负她们,李沅旭是在帮助女生。
教导主任问安雯是不是真的,安雯可能在斟酌要不要把陈凯说出来,毕竟她在众人面前被男生打,很丢脸。
我悄悄捅了下安雯,没想到,安雯回答说是高一4班的陈凯打她们,林欣琪没有帮陈凯说话,她应该不想和安雯对着干,我觉得她们两个太没心没肺了。陈凯受了个处分,真的就跟我形同陌路了,我突然觉得好累,身边的人充满了各种不和的矛盾,把我推向深渊。
归根结底在哪儿?在于我不该谈女朋友?我恼怒安雯不顾及我就直接供出我的兄弟,还有林欣琪不帮恩人说话,这件事真的是蝴蝶效应,明明是小小的一件事,如果我当时换一种说法,安雯也不会生气的把餐盘扣到林欣琪身上,陈凯也就不会跟安雯打起来。
还有安雯也是,变得有点激烈与极端,动不动就打人,她现在是欺负人欺负惯了吧?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安雯不冷不淡的,林欣琪也不敢来勾引我,陈凯装不认识我,我想和白晗撇清关系,没有去找过她。
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了几天,白晗出院了,李沅宁一个人在医院无聊,也闹着出院,炮轰我的手机,让我去给她办出院手续。
我跟她说出院的话,有个条件,只能待在家里,她想点头,奈何有颈托固定住她的头,动不了,才改用说话的方式答应我保证不出门。
学校里,白晗听到闲言碎语,很高兴的跑来问我:“你跟安雯分手了??”我:“分你妈。”自从白晗回校,我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她一如既往地热情并且发搔。
正在上课,安雯给我发了个短信:我们分手吧。我回:只要我没说分,你就别想分。
安雯:总之这次我是真的要分了,我再也受不了你身边的人了,一个个都巴不得弄死我,我受够了!还有你这几天对我什么态度?既然大家在一起都不开心,那就和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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