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睡觉咯,我玩手机都会开着灯玩,怕得青光眼,之前看新闻有过类似的报道,我还是很爱惜我自己的,想到明天又要枯燥的打木人桩,有点闷。
第二天我以为可以睡懒觉,五点的时候阿飞开门进来,我日,有没有搞错,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认命的起床,我现在已经不会反抗他了,免得被打,白惹一身骚。
下楼吃早饭,阿飞边看报纸边喝猫屎咖啡,他没有抬头:“你这两天去哪儿玩了?”心里一惊,表面神色如常,我觉得阿飞肯定在炸我:“没出去过啊,一天都在打木人桩练小念头啊。”
他喝了口咖啡,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是吗?我劝你还是主动交代了比较好,不然到时候惩罚加倍。”切,这种炸我的方式以为我会上当?:“我真的没出去,你不信问杨阿姨。”
阿飞从衣服袋里摸出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不过是装在小透明袋里,像警察装证据一样,他扔到我面前:“还不承认?我在牧马人车里发现的,车上还有股女人的香味,你厉害了,敢在我车上玩车震。”
我*操,他是怎么发现的:“你...怎么知道的?”阿飞:“昨晚停车回来,发现牧马人的位置不对,虽然很接近原来的位置,但还是不对,我就上车检查了一下,闻到一丝丝女人的香味,我的牧马人从来没载过女人,最后我在车里找到了用过的避孕套。”
what??阿飞他的侦查力这么强,怎么不去当警察啊!栽在这种人手里,老子心服口服。
他把戒尺扔到我面前:“老规矩,翻倍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也就是说八个小时!鬼受得了啊:“你疯了是不是,谁受得了啊?跪完这腿还不得废了。”
阿飞:“讨价还价,再加一个时辰,你可以分期付跪。”
我马上闭了嘴,算他妈的狠,我拿着戒尺去后院选了个草多的地方跪下,强忍着跪了五个小时,刚开始只觉得膝盖充血发疼,后来麻木了,手举着戒尺总是掉下来,腰也开始疼。
终于跪完的时候,膝盖麻得不得了,都站不起来了,我双手撑地慢慢爬起来,当我起来的那一刻两个膝盖巨疼,小腿很酸。
明天TM的还要受五个小时的罪,我是真的跪到极限了。阿飞让我去练小念头,等会演练一遍给他看,他再教后面的招式。
我感觉像是踩着闪电走一样,整个脚噼里啪啦的,不知道阿飞当年的三天三夜是怎么过来的,论罚跪我只服高靖飞,两个字牛逼。
阿飞接下来教我小念头后面的招式,我差不多快学完了,只是不精,仅仅能记住动作。
他演练了一遍给我看,又让我试着跟他打,不过他没有来真的,只是在给我边打边讲:““练习到一定的程度,身体就有一种很本能的反应,就是不管别人从哪个角度攻击你,你都可以有一种很本能的反应予以破解反击,而且它的发力是很科学的,就是寸劲......。”
日子慢慢过去了,一百零八点的三拜佛我已经学完了,为了缩短进程,阿飞也没有刻意让我精练小念头。
只是让我以后回去必须每天都要练,才能练精成为高手,一提到高手两个字眼,我就莫名的兴奋。
接下来他开始教我寻桥和标指:“寻桥可以理解为寻找对方桥手,咏春讲求贴身进战,要想法粘上对方的手,标指是一种进攻动作,是用指尖迅速攻击对方要害......。”
“寻桥,顾名思义是寻找桥手的意思。搏斗展开,敌方是会走动的,而寻桥就是要锻炼好步法,以适应对方桥手的变化,因此,套拳内包含了180度、90度转马,又有走马、标马。其次,膀手,蹬腿、直踢腿也是这套拳主要的练习项目...。”
“大闪侧,小俯仰,小闪侧,大俯仰,审势牢记:审势指眼法来讲,它是克敌制胜的前提,审势有两个含义,对自己来说是蓄势,对对方来说是乘势。二桥上势,里帘必争。明动静,知有无,知进退。一拳一掌,一马一步,步要稳;打击有三停,一停于肩窝,二停于肘拐,三停于掌根指尖,必须常练“小念头”并要持之以恒,便可水到渠成,气随意发。腰胯动,桥不动,桥动腰胯不动...。”
阿飞让我扎马步,每次都会用脚故意来勾我的腿,看我的马步有没有扎实。
寻桥学完以后,阿飞就教我学标指了,他告诉我咏春拳教学有一句俗话:“标指不出门”,就是说标指要留待徒弟自立门户的前一刻才肯相传。
但是他说我情况特殊,所以才一次性走马观花的都传授给了我,让我切忌,不可偷懒。
正在学标指,阿飞问我:“咏春拳的标指动作是什么?”
我笑嘻嘻的回答:“插眼睛、插下*阴、插喉咙。”
他斜眼看我:“你就记得这种下流方式,插眼、下阴、喉咙是不全面的。”
“原因有二:在运用中咏春的标指是无处不可攻击的,例如:胸口,腹部,肋下,手脚关节等,只是涉及到自身指力的问题,用的不好反倒害的指关节受伤,其实就单纯标指的攻击手型非常有优势,标指的桥刚柔并济有利于控制对方桥手从而化力或者演变擒摔拿各法......。”
他拿出一个木板示范给我看,我勒个去,他能用手指直接将木板戳穿,我就下流的想,他将来的女朋友肯定很“性*福”。
我问他怎么才能能练成这么厉害的样子,他让我去插钢珠,然后让我没事单手转两个十斤铁球玩。
最后他问我敢不敢上梅花桩,龟儿子才不敢,老子他妈的都上去过了:“敢啊,怎么不敢。”
上去后,他让我先习惯的走一走,我在上面打咏春拳,我就像癞*蛤*蟆一样,戳一下跳一下,梅花桩实在太高,不能胜任。
我在桩上呆了几天,阿飞说尽量不要看木桩踩下去,要凭感觉,我嘞个去,这么高的桩,老子不看摔下去那得有多疼。
一连数十日,我还是老样子,阿飞刚开始还要鼓励我:你可以的。
后来他就打击我说老子没用,我就不服了,别说不看脚下的木桩在上面打拳了,就是看着木桩打拳那么高,谁能利落的起来,又不是电视上演的少林功夫。
阿飞就让我滚下来,他要在梅花桩上面打拳给我看,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利落。
他上去后,我TM傻眼了,他根本没有看木桩一眼,眼睛平时,在上面健步如飞的打咏春,而且如履平地,脚法手法,都很有劲力,柔刚并济。
阿飞一下子晋升成了我的偶像,因为他在那么高的桩上行走自如,完全不看下面一眼,太厉害了。
达到这种境界,恐怕是下了很多功夫和苦心,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不能达到他的境界,成为一个卧虎藏龙的高手,当高手装逼的感觉,一定很好。
暑假还剩最后几天了,阿飞说我明天就可以走了,于是今晚我就拿了几瓶酒,端了点下酒菜,跟阿飞这个师傅好好把酒言欢。
阿飞问我之前保姆在他房间睡过,说我怎么不阻止,我问他怎么知道,他道:“你不知道我的鼻子很灵吗?当然是闻到我床上有股不属于我的味道。”
我说他的是狗鼻,他从身上搜起戒尺就要打我的嘴,哈哈,这次终于躲过去了,我眼疾手快的就把嘴捂住,只是打在了手背上。
反正自从拜阿飞为师后,他在家就会随身携带戒尺。我悄悄告诉他,保姆对他有意思,还在他床上裸*睡过,我问他睡不睡保姆,我可以帮他搭线。
阿飞白了我一眼:“我想睡女人,还需要你搭线。”我就问他上了几个女人,什么时候破的处,答案十分让我出乎意料,阿飞他妈的还是个雏!
我在内心偷笑,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有摸过女人的手。他说想要找一个有感觉的,不想随随便便的谈,我就开玩笑,别哪天做任务的时候,把命给丢了,女人还没尝过,当真是贞洁烈男。
半晌,阿飞有些闷声闷气:“是啊,我们这种职业,最容易连累身边的人,娶媳妇就是祸害别人,我一个人来去自如倒也干净。”
我反正不懂他的思路,我要是他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都会换着不同的女人玩,好歹尝过滋味了,别人也不可能把他睡过的女人全杀了。
我想起之前在大排档揍过的老男人,他当时提到了杨国威这个名字,还说杨国威的侄子被阿飞打死了。
我就问阿飞黄毛是不是杨国威的侄子,阿飞诧异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把那天在大排档遇到老男人的事跟他说了。
他皱着眉头让我以后不要随便就惹别人,特别是蛇口帮底下的人,万一别人身上带枪,随时可以结束我的小命。
阿飞还推敲那个胖男人很可能是叫何鸿,是蛇口帮内部最近比较得脸的人。
以阿飞的见解来说,这个老男人油腔滑调,只是比较说的来,讨蔡雷的花心,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我也这么觉得,因为那天听到老男人吹嘘什么白帮不行啊,他们蛇口帮厉害啊,像个傻屌。阿飞说而杨国威比较有实力,就是不会刻意去讨蔡雷的欢心,做事一板一眼的。
还有我纠正了蔡骅不是蔡雷的表哥,阿飞喝了酒有些微醉,还跟我叫板两个都姓蔡怎么就不是表兄弟了。
阿飞也算孤家寡人,没什么亲戚,难怪不晓得辈分都算错了,我跟他解释,同姓的兄弟是堂兄弟,不同姓的才是表兄弟,阿飞这才懂。
我就问阿飞蔡雷的父母呢?他说藏起来了,我又问蔡雷有没有儿子,他说有,也跟我一样隐藏起来了,没露过面。
不过他查过,知道蔡雷的儿子大概是谁,大家都没有动人,因为哪方一动起来,就得火拼了,而且蛇口帮其实还不如我们白帮,以前一直是个小帮派,现在才慢慢发展起来,变得有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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