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对室内的温度坚持不住了,画面真的也让她这个饱经世事的女人难以自持,她的汗己经成珠,沿着她那没上多少粉的面向下滚。小伙子故作不见,他早己穿得不多了,露出了那种有引力的健肉,王诗凡是主动来的,这时也不好再装,她说:“为何不让温度降一点?”小伙子说,这种地方热一点好,冷了对身体不好,要不要试试录像上的成果,我右达不到那种水平,你不要太失落。“
王诗凡上前捏了一下他的肌肉说:“含脂量不高,你经常炼?”小伙子不再说话,他熟练地借势将王诗凡勒在怀里,柔声地说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没有经历过?一定坚持要在家里?你看看人家多放松,生活就应当张弛有度。”边说边开始模仿影墙上的动作。有师就是不一样,两个人跟着对方的节奏,真的能奏出王诗凡渴望的动静,他比钱厚中老道多了,经多、识多,还不用笔记,有现成的图像教材,王诗凡第一次感到身心放松,不是以前的那种享受,她以为自己正在接受科教。
最是情浓洋溢时,王诗凡分不清是汗还是双方的体液,总之工具上己经有点粘手,她一边不停一边问道:“你们的设备平时是清洗的?”小伙子暂停了行动回答道:“一人一消毒,不然上边早就变成了液垢包浆,刚才你看多干净。”王诗凡换了一个体势,主动表现出希望继续一个轮次,她对这方面是小伙子遇到少有的多欲型的,别的女人有经历他的阵势早就五体投地了,小伙子显然知道了她的底细。
虽有防备,王诗凡还是接受了他的点烟,王诗凡问道:“天天有活吗?最多一天可以接待几个?”那个人听到了笑了一下:“你真的以为我们是机器,最多一天能接待你一个就不简单了,秦总也明白我们的体质,为了保证质量,我们没有连续的。如果你需要,马上我可以给你换人,我们体力跟不上两轮,一般我们是两个同时上场的,很少遇到两个人不够时长的。”
王诗凡从自己出门前准备好的小包里拿出一沓钱来说:“不成谢意,我己经和秦总说过了,感谢你的破例接待,权当喝茶,不要嫌少。”这个小伙子一看就是个见过真世面的男人,他将钱放到一边说:“老板,感谢你的赏赐,要不要再给你叫一个人来?”王诗凡说:“你这样好的成绩也不自信?你是早就征服了我,我也要体味一下,哪有那种精力。”两个人又磨叽一会,应当是看在钱的份上,小伙子偎在王诗凡的身边,手上还存有没清洗过的稠物,全揉在了王诗凡的身上,只要有撩就想的王诗凡,
可能真的是前戏充分,也有点累了,真的要回去。
到了家里,她即时地给自己清理一下,想想真的差一点就失之交臂,不怪大家都说,专业的和业余的差的不是里数,是高度。我们都看不上的国家足球队,多数人都有过想法,随便从哪里找几个人,都应当比国家队踢得好。国家队实在无奈,有一次真的在镜头前和一个比较牛气的体育专业大学校队踢了一场,进球比美国职业篮球队员进得还多、还快。
王诗凡一边冲澡一边胡乱联想,钱厚中的能力是不错,可刚才的人家手法才叫专业,钱厚中最多算了业余校队的替补。她知道对方不是钱厚中那种原生的,那一种教程、体能、药物、精力、还有外在的勇猛结合,是运动员,只为运动而生,她有点羡慕秦萌,年纪不大,经历己臻化境。想着自己经历的太多,人倒是不少,风言风语也少,一比较,值得的不多,还好中途换将,不然真以为钱厚中就是人中的唯一的游龙。
王诗凡又想起明天给管有才安排过来拿照的事,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对了,秦萌不是有教程吗,管有才还小,如果可以从现在培养,说不定也能毕业。她不知道应当如何向秦萌提及,先走一步再说,只要接近,应当能有办法。王诗凡愉快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时还感到有点胀酸,她向自己的卧室看看,真想将昨天用过的器材搬一套回家。
到了单位,钱厚中有点皮脸地进了她的办公室,他问道:“才听说你让管有才去学车了?你是不是对那个小孩有想法?我知道我制止不了你,但看在你收留我们兄妹的份上,我还是提醒你,己经有人在外面对你窃窃私语了,不太好听,人家可只是个孩子,比永强的小孩大不了几天。”王诗凡看看钱厚中,人真的不能太闲,怎么就能生出这个话题呢,不用问就是那个苏世成放出的风,管有才去学车,王诗凡让他送去的。
王诗凡说:“谢谢你的通风报信,用不着,我身上的风语多的是,也不在乎多一条,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发现合适的早找一个,也省得让我内疚。听说你最近经常进城?山庄太小盛不下你了?外边病多、事多,可不要给我带到山庄来,一旦让我发现,我是山庄的经营人,到时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钱厚中本来是想讨好的,趁机说几句苏世成的坏话,自从他和王诗凡分开后,苏世成就有点欺负他,还想占着钱玲花。他现在才明白,以前人对他的好是因为王诗凡,现在他虽然还是副经理,连卓秋婷都不太愿意靠他的边,可能也喜欢他的能力,但生存的法则还是要遵循的,他现在都能悟出:离开皇权的相权等于零。他现在在山庄的日子不太好混了,幸好搭上了杜清清,他有时心中多个小算盘。可这又不能示人,对方还不允许自己主动联系,钱厚中无奈地在山庄乱晃悠。
中午休息的时候,杨怀昌来到王诗凡的房间,他向王诗凡报告了朱家旺的事情,李淑圆正常去辅导,他也没有再去的必要了。他也委婉地和王诗凡说了李淑圆己经融入了朱家的生活,王诗凡问道:“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了?你真是因为我而放弃的李老师?还是你心中从来就没有她?”杨怀昌说:“不提以往的事了,我当初对你真的不是因为天鹅肉,那时能感到你是个有故事的、并且是个有悲壮故事的人。我以为自己能以一介书生,一定能能和聊斋中描述的那样能给你新鲜的血液,哪怕对方是个嗜血的妖精,后来,我们不要再提了好吗?”
王诗凡有点感动,她起身为这个在她真遇到困难躲得远远的胆小书生倒了一杯水,好不想计较,更不能求全责备他,他毕竟在朱家旺需要的时候帮过朱家。王诗凡向他笑笑问道:“我现在也老了,没人要了,不敢向你提还要不要我的话题,就凭你刚才的说法我也要感谢你,要是看好哪上女孩,我成全你。”
杨怀昌告诉王诗凡,钱厚中自从和王诗凡解除婚约后就不太做事,钱玲花可能是被苏世成逼的,他现在势力大,听说他女儿以后连王总的山庄也要收回去,到时候这里就是他说了算。杨怀昌问道:“是真的吗?你琮让他在秦萌那兼职?几个好用的、肯干活的都让他给挖了去,你中一定要小心。”
王诗凡本相听到她自己讨论推销自己的话题,可杨怀昌居然谈到了相关自己的利益,真的没救了,她说:“这都是可能发生的事,他想过挖你过去没?你可要早做打算,人往高处走,我不拦。”杨怀昌听出了王诗凡的不面耐烦,他没有向下继续汇报的内容了,匆匆起身告辞,连己经正好下口的水都没喝。王诗凡没有送,她坐在那里,将己经宽的衣重新扣上,本想回报一下她的感动,可恨,真的是百无一用。
下午一上班,王诗凡就找来了钱玲花,她问道:“你现在和苏世成公开了?你可是个小姑娘,以后这里是温泉城,你可能会留在这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名声。你可能也知道,我为何背井离乡到这里的原因,女人的衣服好脱,原样穿回去就不是容易的事。我是你老板,也是我给你带出来的,男人是以此事为荣的,你对姜水河当初的扑火,他对你还不是人走换被窝?我不是你的亲人,你也做了几年的办公室主任,事非自己一定要有考量。另外,你告诉你哥,让他在山庄做事稳当些,我知道他在外面也有点名堂,靠的是什么你知道,我也不多说,离开山庄,我可没有能力关照他,千万不要出乱子。”
钱玲花没有回答,她何尝想和苏世成混,只是对方三翻八次的上门,又被不止一个人看到过,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这种事,不要说多人看到,即使是一个人发现,一个单位也能传遍。她平时和杨怀昌工作交流,对方那种不屑的眼神早让钱玲花伤心,以前是她将人家当备胎,现在她己经知道,自己只是个被弃的蔽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