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顺想陪王诗凡回去时被她制止,她让成名顺吃好后再上去。王诗凡的门不想关,她己经懒得不愿意起来开,头真的疼痛地难受。成名顺只吃了几口,拿着一个包子就上来了,他不听王诗凡的要求,背着她就送进了医院。半瓶水下去后王诗凡才感觉好一点,她想吃东西,成名顺帮她买了一点豆腐脑和一小块摊煎饼。王诗凡真的感谢他,他们间直接相处没有多久,成名顺对她的生活爱好己经掌握。
水没有坚持挂完,王诗凡就要求起针回去,成名顺看她饭后己经有精神了,就同意了她的要求。王诗凡想继续对照时间图表向下进行,成名顺告诉她,己经通知过下面几个地方,时间顺延了,计山林和姜水河他也打电话汇报过了。王诗凡看着成名顺的行李,他立即拎起来,说马上再开一个房间,出门时请王总多休息,中饭时他会来喊的。
王诗凡的精神己经恢复,她一个人不想看电视,实在感到无聊,想出去再走走。成名顺陪她又去了下公园,坐下歇息时,王诗凡看周边没人,她突然问道:“昨晚是你将我扶回来的?衣服也是你帮我脱的?我没吐吧?”成名顺全部点头。王诗凡又问:“我一个人醉成那样,你真的没动一点心思?你给我脱外套时我没有一点反应?”成名顺说:“王总,你是老板,我只把你当成上司,照顾好你,你又不是以后不醒了,我哪敢想别的,更不敢做别的,放心,我真没碰。”
王诗凡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发现说慌的迹象,她说:“你不要介意,我只是问问,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吸引力。”早上十点后的公园人不多,王诗凡的话如果是在私密场所说,就有明显的轻佻感,这是公众场所,成名顺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问了下王诗凡中饭想吃点啥,王诗凡不太高兴地说:“你不是都知道吗,我相信你能安排好。”
成名顺有点后悔陪老板出来,女人,尤其是女老板的心思更加难猜。他自己是个不太起眼的男人,如果不是成国庆的请托,成名顺还是家乡的小混混。从小他从做会计的父亲那里就学会了利用权力,村里只要有一点利好的消息,作为会计,成国庆总能让利益和自己产生交集,村主任、书记决定向上送礼的事,只要用钱,他都想参与。成名顺到公司做副总,他从一点一滴观察老板的喜好,收集后记心里,这次出来、平时陪姜总、王总时,他总能让对方感到舒服。
成名顺有点没想明白,王诗凡开始对他非常满意,醉酒后就有点不太愉快。中饭的菜成名顺按自己掌握的菜谱点了几个偏清淡的,小饭店人少,菜上齐后,成名顺说:“王总,我哪点做不好你一定要及时批评,我看你有点不高兴。我知道不该让你喝太多的酒,更不应该在你房间内过了一晚,这都是我的错,以后肯定改。我现在发誓:帮你扶到房间过程中没有一丝邪念,这件事以后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王诗凡向他看一眼,是诚实的,她让他赶紧吃饭,不要多想。饭后,王诗凡说:“名顺,公司给你的待遇和自由都不小,你有没有考虑定居城市,听说你小孩也在新安小学?”成名顺告诉王诗凡,他老婆生过孩子后体型、说话、做事都不讲究,没法带到城里。再说她自己也认为不适应城市生活,就想在山村,习惯了。成名顺说后叹口气:“王总,不怕你生气,村里人议论过,你和袁玉凤生过孩子后都和以前变化不大,我们村里土生土长的就不一样,我老婆和你差不多大,你没见过,如果和你在一起,年龄上真的像是母女。”
王诗凡终于被逗笑了,她说:“不要那么夸张,如果你让她进城后,很快会好的。还有,小孩上学最终还是要进城的,如果你小孩进城读书,你就去和朱永强商量,让家旺去给你小孩作伴。”成名顺理解了王总的用心,他让王总放心,他一定想办法让朱永强一家不怀疑地送家旺进城读书。王诗凡对他的态度非常高兴,她同意二个小孩进城后的费用全由公司出。如果成名顺愿意到城里安家,公司可以送他一套住房,算是对他个人的奖励。
王诗凡从房间的宣传册中发现一座雪山离她们不远,她想去看看,成名顺当然不反对。他在酒店的旅游办事点报了名,一个散拼的团。到了雪地,王诗凡想学滑雪,教她的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大三学生,业余教练。小男孩夸王诗凡悟性好,气质脱俗,好久没有和如此朝气的男孩在一起了,王诗凡十分兴奋。小男孩和当年的姜水河一样会哄女人,王诗凡进步快,两个小时不到她都会自由滑下去了,几次扑在对面一直保护她的小男孩身上,她一个三十多的女人竟在小男孩面前出现不该有的羞涩,不仅延长了学习时间,还多给了一些小费。
晚饭她吃了不少,团餐的标准不高,成名顺又另外加点几个当地的特色热菜。旅行团的住宿是男女混住的统间大炕,还不内设洗手间,夜里方便要跑出去,王诗凡受不了十多人一间的通铺,成名顺向导游了解后告诉她有单间。王诗凡去看了一下,所谓单间,和统间的整个房间费一样,是一个可以睡四五个人的小炕,她如果要,大间房费不退,另外多交钱。成名顺主动给她订了一间。王诗凡问道:“你再订一间?”成名顺说自己累了一天,倒头就睡了,他就睡统铺。
王诗凡看看自己的房间,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山谷,她一个人睡这样大的铺,有点害怕。她冷冷地让成名顺和她住一个铺,她说:“铺够大,你又不是没和我在一个房间过,就不讲究了,再说,我一个人也有点害怕。”成名顺告诉王诗凡自己可能会打呼噜,上次她醉了先睡的,没听到。王诗凡漫不经心地让他继续等她睡着后再睡,成名顺只好同意,他出去高价买回一点当地的水果。房间内没有电视,王诗凡洗澡时他将头蒙上,王诗凡出来后,他也不敢洗澡,蒙头不说话,静等着王诗凡睡着。他试图让王诗凡改变主意同意他到通铺去,但王诗凡看着空虚的窗外,一个人真有点害怕,她没有同意。
均匀的呼吸声音很快传来了,成名顺放心地准备睡觉,他白天己经看到王诗凡和小男孩滑雪很开心,她的活动量太大,应该累得不轻。成名顺小心地将灯关了,在他们之间主动用王诗凡垫在地上的用过的浴巾将自己的皮鞋包上、压在自己的外套上作两人间的隔离墙。王诗凡梦中还在和那个小男孩滑雪,成名顺听到了她不是醒着的笑声和在雪地上才有的不太清楚的语言。炕被烧的太热,成名顺只盖了一点肚子,抬头关心一下王诗凡,她本是盖好的被早让她蹬开了。卫卫间的灯按她要求没关,成名顺认为不会冷,也不敢大方地去帮她盖。
成名顺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王诗凡被底下的炕热醒了,她小心地摸成名顺这边,比她那边好一点。她看着隔离带,觉得好笑,就将那堆衣物移开,小心地向成名顺这边挪了二人的位子,果然比她那边好多了,不烫。成名顺的呼噜声音是大,她睡不着,坐了一会时发现成名顺长相虽一般,但熟睡时似个壮汉,这是深山,发生啥事明早雪一化就没了。
王诗凡下午每次扑倒在小男孩身上时,散发着汗味的男人气息让她咽着口水,她滑雪结束时想过,如果她是男人,真想将小男孩包夜,男人真幸运,她是女人。重新将被拉上,她将头蒙实了,一点不影响呼噜声传进来。王诗凡再次坐起后向门外、窗外看了一下,慢慢地靠近成名顺,躺好后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调匀呼吸,等待他的反应。成名顺的呼噜停下了,他的手真的动了一下,他猛然坐起,王诗凡的呼吸还在尽力调匀。她不用睁开眼,能感觉到成名顺的担心,他在小心地将王诗凡向里边移。
王诗凡眼看可能白努力了,她在成名顺移她的过程中借力将自己早准备好的睡衣裸了出来,顺势自然地将一条腿搭上了成名顺。他果然不敢动了,王诗凡继续正常均匀的呼吸,她能接收到成名顺贪婪地看她的样子。卫生间的灯被成名顺盯了几次,他不知道是否该将王诗凡叫醒,她现在的样子,醒来看到和他如此亲密,成名顺不敢向下想。他伸手想将她的衣服穿好、扣上,王诗凡忽然扑上来搂紧了成名顺说:“我不怕倒,再来一次吗?”成名顺知道她没醒,还在做梦滑雪。一搂后,王诗凡己经没有衣物了,成名顺从来没敢想过这场景,他的双手己经失控,他准备被开除。
王诗凡不能再装下去,她眼开了眼故作惊讶地坐了起来,成名顺还在状态。王诗凡说了句:“你啥都敢干?”说完后拉被将自己的脸盖上,成名顺的后半场草草收了,他将灯打开说:“王总,我真的没忍住,有这一回,我情愿为你去死,我不白活了,你开除我、让公安抓我,我都没怨言,凭你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