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诗凡从城里回来后心情不好,钱玲花上午小心地来到王总办公室,她问道:“王总,有我哥的消息吗?如果这次他能顺利出来,我想让他回去谋个差事算了,在这个地方他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事?”王诗凡向她看看,也不想表达自己根本没有关心过钱厚中,她说:“他只是个凑热闹的人,现在到纪委只是配合调查,和他关系不大,你安心工作,他不会有事的。”说着就打发钱玲花上班了,她想一个思考一下朱家旺的事。以前是担心他和坏孩子在一起不学好,现在又顾虑他和好老师在一起不能集中精力学习。
正在想着心事,杨怀昌笑笑眯眯地进来了,他是个没有心肺的人,根本没有发现王诗凡的脸色,进门就说:“王总,告诉你个好事情,我和小钱主任有了进展,她同意考虑我们的事。”前天才和王总热绵,王诗凡也并没想过和他怎样,可在这个档口说出这样的话,王诗凡还是有点吃惊。这才几十个小时,他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就能和钱主任有所进展,真的是和她发现自己儿子和老师的时间点同步,她一下有点发愣,问道:“你和她有了进展是什么意思?她突然找到你表白?还是你对她怎样了?”
杨怀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他到底是当过老师的,自圆其说的本事有,他张口就来,回答道:“可能是
她哥出了事,她在此地再无别的依靠,实在没有别人,想到了我。”王诗凡想想是有道理的,她说:“这真的是好事,可要好好把握,不要浪费了人家的一翻心意,更不能看到人家的困难拖大,过了这个村,可难寻这个店了。”杨怀昌兴奋地直点头,他告诉王诗凡,以后他对山庄的事情会更加上心,以前总有一种临时工的打算,认为自己总有离开的那一天,现在心定了,一定会为山庄的发展尽最大的努力。
有了王诗凡的点头,杨怀昌高兴地去和钱玲花报告去了,钱玲花的表现和杨怀昌意料的有点出入,她和昨天在一起时的态度有了明显的退烧,只是微笑地提醒杨怀昌工作期间不要谈太多的私事。果然,钱厚中下午就回来了,他来到王诗凡的办公室,一语不发在坐在那里,王诗凡懒懒地问道:“现在是见过世面的了?我不想了解你的私人生活,你早己和我无关,山庄还能养活你,可你己经不适应做副经理了,去保安队报到,没有职务。如果秦萌那个庙还要你,你可以自谋生路,不用和我打招呼。”
钱厚中还想说点什么,王诗凡阻止了他,他让他有事可以和钱玲花先沟通,只要好好好把自己的事做好,以后的事看他自己表现。钱厚中出去不久,钱玲花进来了,她说:“王总,让我哥再回到保安队不妥,再说他也曾经是山庄的副职,我怕他过去把人给带坏了。要不你给介绍一下进姜水河的物流公司,随便到哪个分公司都成,让他护送一下车队或别的事也可以。”
王诗凡一下想到了陆小荷,她的心头一凛,不由地想说出真情,可又不好启齿,她没好气地说:“你和姜总也是熟悉的,要不你和他说?我不会反对的,也不会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他的。”钱玲花有点不高兴,她真的想回到原来的位置,可姜水河现在比以前的生意还大,自己又才和杨怀昌建立好发展的苗头。如果现在自己赌气,王诗凡也是有脾气的人,只要她开口,姜水河还是听她的,钱玲花想到这些,咽下了一口气,出去了。
当晚,钱玲花让杨怀昌出面请常青华吃个饭,好久没有这样开心地喝酒了,何况还是主持日常工作的杨总请的。杨怀昌酒过三轮说:“常队长,钱厚中再次到了你们保安队,你正常安排工作,不能因为他以前的经历你不客不问,这可是王总关照的。你知道钱主任在这里就这么一个亲人,是她委托我请的你。”他自己让钱厚中陪常队长喝两杯后又和钱厚中说:“钱厚中,你可不能再惹乱子了,换是别的人王总肯定会开除的,这是个机会,好好干。记住,你不是队长,也不是副经理、更不是王总的亲人了,一定要守住本分,不
然以后别的人再也不好帮你说话了。”
钱厚中又喝了几杯酒,想着自己曾经和老板那样的无间隙,如同过山车一般地俘虏过开发区书记的女人、留洋的秦总甚至面前常队长家的山腥也沾过。人生如梦,现在一下又成了一个保安员,纵有万般能耐,以后发挥的时间都难有,他想到了苏世成。钱厚中算是经历了一些事,他说:“杨总,你放心,给我放在钉子的位置上,我一定尽到一个钉子的精神,正常值班,包括夜班,不会给常队长添麻烦的,以后也没有机会陪你杨总喝酒了。来,我敬你几杯,你可要照顾好我妹妹,她是女孩,不能主动,你不能等。”
杨怀昌知道他此时点破的目的,也不好打断,顺从地喝了几杯后说:“不要喝多了,王总会认为我们有情绪、小团体,那样不好。常队长,钱厚中值班问题今夜就不排了,从明天开始正常上班。”常青华利索地答应了,他请杨总早一点给他喜酒喝,三个人又喝了几杯,散了。杨怀昌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来到钱玲花处汇报晚饭的情况,路上,他遇到管有才,才知道王诗凡没有回城。杨怀昌一下又想到自己上手钱玲花前的管有才,他回头正好遇上管有才的目光,管有才也在观察他酒后的方向,正是钱玲花的住处。两个人只是对方一眼后,各怀心事的分头离开了,以为对方心中无数,实际彼此清楚。
钱玲花听着杨怀昌汇报完,说:“王总的心真狠,说离就离了,又让他回到原地,她就听不进这样以她也不好。大家私下还会议论,就是这个保安,曾经是王老板的东床,你有时间提醒一下她,教育是一方面,过一阵子给他换个体面的事做。”杨怀昌当然立即答应,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和温存,钱玲花看着他有点醉意的状态,也好,自己的哥哥正在背运,有个总经理的妹夫总不是坏事。主动熄了灯说:“现在外面走动的人多,天还早,不要让床响声太高。”杨怀昌说:“我知道如何消音。”边说边将钱玲花的腿放在自己身上,用脚向后死死地借助椅子的传递将床顶在了墙上不留缝隙,无隙就好做到无声,他在自己的室内研究过。钱玲花这才知道,有学问的人做什么都有一套,不蛮来、会思考。
早知道一介书生还有这种巧妙,钱玲花早该想到,她脑中过了一下管有才的幼稚、姜水河的稳妥、苏世成的恶心,再下就是这个杨怀昌的细腻。她听凭杨怀昌的操作,想到这可能会是自己以后的正常生活,有百丝向往,不想舍弃。杨怀昌站在边上有点冷,用被子适当裹一下后开始紧一轮的刺激,双手偶尔握一下和王诗凡差不多的紧实之处,确有王诗凡不具备的细嫩。钱玲花突然问道:“你和王总有过这样吗?他们都传讲你是追着王总来的,为何她没有选你?真的我哥有传说中那样异常?”
想到王诗凡弃他选钱厚中成家,杨怀昌恨意转移,又猛地用力一阵,马放南山后说:“你是个女孩,怎么有机会听到这些?对了,是什么人能在你跟前说这些不着调的,小管吗?”钱玲花一下意识到边上是自己的潜在男人,说这些有点过,可他为何一下想到了管有才?不可能。她说:“管有才还是个小孩,他懂个啥?我怎么会和我讲,是那些大厅的服务员乱说让我碰听到的。”杨怀昌听她这样一说,开口就道:“小管可不小了,十六七了,在古代也能成家了,何况现在的条件好、成熟早,说不定啥事都会做。”钱玲花担心说下去露了馅,不再接着杨怀昌的话。
不提想不起一提放不下,杨怀昌刚才要一边顶椅子一边工作,心有二用,不能集中,加上他本来就一般,钱玲花有一种想补一下的概念。她说:“你回去休息吧?以后时间长得很,适当时候公布一下我们的关系,找个时间可以将大事办了,你有机会和王总谈谈。注意谈的时候她的态度,如果她单身是为了你,你和她谈时她会有所表现的。”杨怀昌有点不舍,可听她这样一说,也就放心在回去了。
钱玲花知道王总就在单位,她休息一会,新的方式虽然刺激,但还是有一种撕扯的疼,筋没有经常被拉开,她有所不适。到了半夜,她方便一下回来,不敢给管有才电话,怀疑他可能会在王诗凡身边,就小心地到了山庄大厅,打听到王诗凡在自己房间。她潜到管有才的窗户边,用电筒照了一下,确认就管有才一个,她想让他过去,可又担心杨怀昌过去。犹豫间,管有才翻了一个身,钱玲花敲了一下窗户说:“还没睡呢?讲梦话也这样大声?”睡梦中,管有才一边下床一边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