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才并没有王诗凡想像中的那样熟练,他有点不自然,但又明显不是完全陌生,王诗凡在好奇、好玩的情境下就让他真的完全打开了。面对钱厚中的凶悍、苏世成的老练她都没有过羞赧,现在面对一个不成熟的娃娃,她有点呼吸加重,光杆乱凛。为了消除紧张的气氛,王诗凡问道:“是偷看大人的吧?”管有才停下他明显有点抖的手说:“真的不是的,是老师教的。”
接着管有才将自己己经笔直的物品找到了收藏处,就是真人,他真的动了起来,当然没有多少愉快,王诗凡想调整一下状态,不想一直直视对他的幼稚,没等她挪身体,管有才己经长吁几口气,结束了。
王诗凡是经过大浪的,这种小河道的涌入让她有一种仅被调戏的感觉,她说:“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就号称不是新手了,你现在的水平和新手没有区别,快起来。”她自己先站起处理好流污,笑眯眯地看着不再神气的管有才,让他讲讲自己以前这方面的经历,王诗凡身体上没有通泰,她想从故事寻求刺激来缓解她现在实在空虚又恋毒的躯体。
管有才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他告诉王诗凡,他在村里上学一直成绩不好,山路雨天不好走,他的一个女邻居也是他老师,有一次雨后背他过一条沟,他的手不是有意伸进了她的怀里。他感到暖和就多握了一会,过了小沟后,那个女老师捏着他的手说他将来一定是个小流氓,他有点害羞,那时才十二三岁。
女老师是他的长辈,当时己经四十多岁,他听到这样的评价时有点害怕,可女老师的眼光是亲和的,他也就平静多了。结果上课时他就一直盯着老师的那个地方看,手将铅笔都握断了,不小心不争气的身体敏感部位又碰到了桌子腿,他有点害怕,裤子潮了,课间不敢去厕所,被邻桌发现,报告了他的老师,说他尿裤子。女老师是个慈祥的长辈,他将管有才带到办公室,让他一个人在那里自习,放学后,女老师依旧和平常一样和他一起回去。
到了水沟边,女老师突然问道:“你上课时干啥的?为何出现这种情况。”管有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干啥,真的,我是生病了?”女老师没有向管有才解释这是正常情况,她只是提醒他不要乱想,好好上课,回家不要讲。就在那天晚上放学时,在离家还很远的山坡上,女老师让他在舒服的地方排空,告诉他那是多余的东西,放空后上学时就不会再淌了。后来,当然,为了干净地上学,他经常请女老师帮忙,直到来当保安后,他才在晚上值班时听到这是不能乱说的事。
王诗凡听后来了精神,她问道:“她比我大?”管有才向王诗凡看看后说:“看起来比我妈还大,人也不好看,可她会喊,那是山坡,不知道为何,她一喊我就结束了。”王诗凡笑道:“就你这样还让我喊?我哪来得及,你快如闪电。”说完逗弄他一会后说:“是在我这睡还是回去?”管有才搂着王诗凡说:“我不想回去,我去冲个澡,听你的,你让我回去我就回,你不反对我就在这陪。”王诗凡没有回答,她现在可以安心的睡了,头疼好像好多了。
管有才进了被里后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如同当年对待手中的铅笔,将王诗凡握的睡不着,王诗凡问道:“我是你老板,你为何一点不害怕?胆子咋这样大呢?”管有才说:“当初我那个老师告诉我的,她说不论多大年龄的女人都会喜欢我这样的,只是嘴上不好说罢了,她只是提醒我,以后不管和哪个女人上床,一定注意不能说,这是个能做不能传的事,否则会出人命。我以为你肯定了喜欢,如果我老师讲错了,我现在就改正,你是老板,你让我离开我立刻消失。”王诗凡忍住了笑,她怕疼地转过脸去,脸上还挂着管有才看不到的笑睡了。
第二天一早,王诗凡先醒了,她一下发现身边的一个肉团,这才又想起昨晚的胡闹,她有点担心杨怀昌找到这里,就先给他发个信息,告诉他不要找自己。王诗凡轻揉了一会管有才,到底还是个孩子,没有睡醒,翻了一个身又睡了,王诗凡无聊地又摩挲一会,管有才醒了,似乎一下想起现在是何地,他揉揉眼,没有让王诗凡失望,生长期的男孩快速反应能力太强。他一下就上了手,王诗凡刚才发现那还是软团一堆,只是瞬间,如同淬火的金钢,王诗凡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滚烫,比昨晚强,也不似钱厚中,管有才二战虽然时间不是太长,但货真、充实,比钱厚中量大、力道足。
王诗凡满意地搂着这个嫩草说:“早上多吃点,我陪你去看你父亲,一定按照你以前老师教的做,人前不要显得和我多熟悉。”管有才幸福地拼命点头,他说:“他们都认为你嫁钱厚中亏大了,以后只要需要我,你就说一下,我还小,离结婚早得很,可以侍候你很长时间。”王诗凡没有说话,她想到胡荣风以及秦萌给她安排那些男孩的局,眼前的管有才不会也是骗她的吧,她决心到他家去一下。
早饭时杨怀昌早就等在那里,他凑到王诗凡跟前说:“我半夜醒来吓了一跳,又不敢打电话,你到哪里去了?”王诗凡问道:“你醒后没有回自己房间?我睡不着,看你睡得香,就没有打扰住酒店空房子了,吃饭时没事不要坐我身边。”杨怀昌离开后,王诗凡看到钱玲花一脸的春风进来了,她招呼钱玲花坐她身边,她告诉钱玲花,让她到财务准备一点钱,她打算去看看管有才的父亲。钱玲花说:“这事发生时,苏经理己经代表单位去过了,你还要亲自去?他儿子也来顶职了,为何一下又想起这档事了?”
王诗凡说:“我昨晚睡不着,出来正好碰到小管,才知道,以后再有这种事,要告诉我一声。”钱玲花向边上看看发现没人,她冷冷地说:“有老杨陪你,还会睡不着?你让我哥回城,你这样做合适吗?”王诗凡想起了昨晚的那个人影,苏世成这个老家伙,他居然敢挑拨,王诗凡又不是吃素的人,她说:“你吃过先去准备钱,和我一起到管有才家,路上我再和你说。”她自顾地吃饭,钱玲花以为她会即时解释,没有想到她脸上全是从容。
管有才的家是新房,看上去比邻居的房不差,王诗凡到后一眼认出了在院子里收拾的老管,以前也经常见,只是不知道叫啥。王诗凡说:“我昨天才听小管说,管师傅,我和钱主任来看看你,你儿子虽然小,但听说表现不错,以后对山庄有什么要求可以找钱主任提,你家离酒店也不远,可以常去看看。”老管看到王诗凡和他儿子一起来,他非常激动,让王诗凡坐下后说:“他上学时老师也夸他认真,可能是遗传,脑子笨,以后还请你们这些有本事的人多带带,他还是个孩子,不懂的地方多批评。”
王诗凡笑笑,她一下想到了管有才和她说的山坡上老师的培养,她有点不太自然,她用眼光示意钱玲花拿出钱给老管说:“这是我们的心意,不多,补补身子,就有才一个儿子?”老管向王诗凡看看说:“为了生个男孩,我们将他姐送给一个远亲了,多年没有联系,本来想等有才成人后将他姐接回来的,你看我这身子又不争气,这地方偏远,他姐也该嫁人了。”说完叹口气。
王诗凡无意中触到了对方的伤处,她有点过意不去,找个借口回来了。管有才因为是值夜班,王诗凡让他在家休息,回来的路上王诗凡说:“苏世成昨晚又和你瞎说的?杨怀昌一直想追你,他发现苏世成居然经常进你房间就告诉我,我不可能相信。昨晚他提前到我房间让我熄灯观察,果然看到他贴着我的窗户听我们的动静。后来,他真的就到你屋,我还是不信,你们居然灯都不关就开始练习演技,杨怀昌拖着我听,我哪里听得下去,气得一个到酒店开了房间,这个你可以到吧台去问。”
钱玲花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有想到自己是在别人的聚光灯下,她一声不吭,王诗凡将她带到吧台,她让服务员将她昨晚住的房间打扫一下。凭心而论,她对杨怀昌曾经不止一次有过凑合的念头,到现在也没有消失,如果她不想离开山庄,这是比较好的选择,可现在自己的生活让苏世成毁了,还让王诗凡对自己看低。她早饭时对王诗凡那种兴师问罪的态度,现在想想该是多么可笑,王诗凡的行为明显天衣无缝,钱玲花不知道她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她最怕钱厚中听说。可她不敢问王总,又心中不安,她准备找杨怀昌,己经不能瞒了,嫁不了他,他那性格不会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