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凤上班后,她比在女儿家舒服多了,在姜水河家她只是个山村的女人,姜水河并不把她当长辈看。她吃力地靠上后,本以为能让姜水河对她有所改变,结果却是女儿、女婿都不待见。现在好了,朱永强把她当财神供养,整个公司只有姜水河不把她当作老板的长辈,她真的滋润、满足。陆小荷在袁玉凤走后,她更加注意对姜水河的照顾,她不止一次以自己带小孩为由,让钱玲花上楼陪姜水河,姜水河不想服从别人的摆布,钱玲花真以为遇到了君子。
一天中午,姜水河工作太忙,他在食堂吃完后就没有回去,他忘记了在单位袁玉凤对他也是一直关注。他才躺下,袁玉凤门都不敲就进来了,他厌恶地向她看一眼后,让她出去,并要求她以后不能再到他的办公室和房间。袁玉凤彻底死心了,原先她还存一丝私意,认为姜水河是防止陆小荷难看才做的让她到办公楼来的决定,清醒后她就没有姜总的心思了,反而更放心地参与到费立本他们的游戏中。
自从袁玉凤上班后,她就很少再回来,周末休息也只是回来看一会小孩,多数情况饭都不吃。陆小荷更加精心地侍候着姜水河,她心中还是有点担心袁玉凤在公司和姜水河过分,让公司的人对姜总轻视。为了更多分解掉姜总的精力,一天晚上,她看姜水档口心情好,就偎上前说:“姜总,小钱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让她改,她对戏剧感兴趣,愿意做主人的通房大丫头。”姜水河高兴地搂过她:“你说实话,你用什么诱惑人家小孩的?这种啥年代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即使是古代,也没有老婆主动想给丈夫找小的的。”
陆小荷温柔地趴在姜水河怀里说:“我当然希望你眼中只有我,我怎会愿意和别人分享你呢!只因你是男人,外面的景色太多,你娶我时我都认为不配你,如果钱玲花你能满意,我们两个人就能更好地拴住你心,这个家就能被加固,我也能更安心。”姜水河告诉她,人家钱玲花还只是个姑娘,现在小,听她的,以后大了后悔时会恨她的。陆小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告诉姜水河,只要让他开心,她不怕被恨;何况还是钱玲花求她的,钱玲花的哥要建房娶媳妇,钱玲花请陆小荷帮她介绍能挣大钱的老板,她誓言自己是正牌姑娘,肯定有人能出大价。她们村就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被大老板包了半年,回来就给家里建了一楼房。
被陆小荷拥的时间太长,又加上她讲述了这种色段,堵上陆小荷还想说话的嘴,轻巧地让她发出了以前袁玉凤也想听的声音。事后陆小荷接着话题,她想请姜水河帮钱玲花介绍一个也行,如果姜水河不帮她找,陆小荷担心她自己会想办法,姜水河如果能牵线,就靠谱地多。陆小荷告诉姜水河,钱玲花来她家时发现是个有钱人家,朋友肯定会是有钱人,当初她就准备好了这份挣钱的心。
姜水河真想不到一个十多岁的女孩,需要主动有这种想法,还能找出学习的榜样。他紧搂了并没虚脱的自己的女人,他相信如果不是他当初娶下她,她为了不回老家,也是和钱玲花产生一样的想法,姜水河的脑中过出了当年陆小荷求他,甘愿做他小老婆的样子。姜水河珍惜起来,他不再认为女孩有学坏的天性,只是生活所迫罢了,他安抚一会陆小荷,同意第二天好好和钱玲花谈谈。
第二天一早,陆小荷吃过早饭送小孩去上学,她告诉钱玲花,她今天自己去买点想吃的菜,钱玲花在家收拾不用买菜了。姜水河让钱玲花停下手中的活,他说:“我本以为上次你去我办公室是小荷逼你的,原来你家庭确实有困难,你说说看,帮你哥建房要多少钱?”钱玲花没有停下手中的家务,她告诉姜水河,建房要三万元左右,没有新房,她就有可能以后要替她哥换亲,她不想换亲,因为换亲的对方往往不是有残疾、就是年龄太大。
姜水河说:“可以让你哥出来打工挣钱不行吗?”钱玲花说:“家里父母年纪大要有人照顾,农活都要他一个人做,再说,出来苦,也不是三二年能攒够建房的钱的。我家也就是看村里有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她们出去一段时间后,回来都为家里建了新房,上次回去他们己经让我换地方了,我看你们家人好,才没好意思提。真的,姜总,她们给家里建房的女孩也没有比我大,村里都说她们也没我好看。”钱玲花停下手中的活告诉姜水河,她己经准备等村里姐妹来接她了,上次己答应帮她联系个有个钱的下家。反正只是一年半载的,她们说能吃好、穿好,咬咬牙就过来了。
姜水河听得下去,他听出了真情,他现在能做的也许是收了她。姜水河起身从楼上拿出三万元现金给钱玲花。钱玲花没有接钱,而是将门关上,试着脱衣要陪姜总。姜水河告诉她自己是无偿送她的,让她拿回家建房,以后继续在他家做事,不需要出去挣钱,不够他可以再给。姜水河能感受她青春的身体,虽然有距离,但还是能体会到朝气、热浪,他又有了口水,但良心让他不能向下想。
钱玲花退回姜水河的钱,她说:“我不能白要你的钱,我知道你是富人,我能挣到,我不怕丢人。我己经想好了,等我出去,我不仅要给家里挣回建房的钱,还要挣一笔以后做生意的本钱,我可以比她们多做一些时间。我要让我以后的小孩能和你小孩一样无忧地上学、生活,再不走我的路。”她不等姜水河的反应,自顾做家务去了。姜水河一个人吸了几根烟,钱玲花才将家收拾好,她坐到姜水河的对面说:“你们两人都是好人,你老婆漂亮,所以你对我没有感觉,我从上小学时,老师、高年级男同学都想欺负我,才到你家时我夜里对房门不放心,后来才好。”
姜水河在急速地想着办法,他不想让这样一个如花的女孩沉沦,更不想让她从自己的身边消失。姜水河没有应对的经验,她不接受白送,不想收获没有付出的同情,姜水河真想买,在这个环境下他己不好自己撕下对方眼中好人的面纱,姜水河想到了王诗凡。这种事王诗凡应该能帮他,至少让王诗凡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让她清楚自己上一次找保姆做老婆的无奈。
王诗凡耐心地听完姜水河的话后,她有一丝说不出的感动,她知道姜水河想表达上次娶陆小荷时的不得己。那时,自己处处让姜水河看到计山林和她相依,而他当时应该和陆小荷没有牵缕,如同现在面对的钱玲花。王诗凡不好意思去开姜水河的玩笑,她告诉姜水河,可以给钱玲花介绍给新安小学的杨校长,姜水河的三万元算是送给杨怀昌的,由杨怀昌当作聘礼送给钱玲花。姜水河能想起那个自己公司资助的校长,他对杨怀昌印象很好,他一下搂住王诗凡亲了一口,说自己一下就能找对人。
王诗凡和以前不同,她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姜水河准备上劲的手松了,他有一点尴尬。王诗凡说:“守着如花的姑娘来找我,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年轻的吗?我老了。”明显一脸的凄凉地离开姜水河己经放松的手,她去给姜水河剥了一个水果,坐在边上看着姜水河的反应。酸意太浓,姜水河能理解王诗凡的心情,她现在是单着的,而自己不仅有热炕头,还有续柴的。现在看来,她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找个称心的女人才装出和计山林的亲密。姜水河不想总回忆这些片断,他没有顾及王诗凡试图的反抗,顽强地将她纳入怀里,王诗凡将脸转过去,她己经没有勇气正视姜水河的野蛮。
王诗凡不想离开这个踏实的肩膀,明知道他己经不属于自己,经历这多事情,感情、亲情、仇情没有交杂,但理仍乱。她是个女人,只想好好地过日子,这是她一辈子的梦想,一时的任性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物是、人没非,都还在眼前,还多了两个亲骨肉,她不缺钱、也有人问津,为何当初的幸福无法重现。王诗凡不想让泪水引起姜水河的负疚,她挤出笑容,柔顺地应承姜水河,也没有故意去憋住姜水河喜欢的声音。姜水河不想回家,王诗凡几次催他也没有用,他只有在王诗凡这里才能有家的感觉,他不止一次产生这种幻觉,几次醉酒后,他说回家,在路上都批评过驾驶员给他带错了门。
他想过离婚,和陆小荷谈过,陆小荷告诉他,只要他原来的老婆回来,或者姜水河有了另外的女人想向他要一个名份,陆小荷都愿意再做保姆。她只有一个请求,只要姜水河不将她赶出家门,她能接受一切安排,姜水河后来再也无法开口提类似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