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静枫居然找一个小孩子下手!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
要知道那个学校不仅仅是我的儿子在里面,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在里面呢!
难道做坏事的时候,就不怕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看见吧?
危静枫这个女人未免太可恶了!
未免也太恶毒了!
危静枫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女人!
危静枫这个女人几乎是一个杀人狂魔。
这大白天的就想向我的孩子季铭威下手吗?
是不是太心急了?
是不是太急切了?
难道就这么急着要报复季家吗?
“保镖,注意了,不能让危静枫伤害了铭威。”
保镖听了总裁的话,立马就回答道:“总裁,你放心,这有我在这个学校里面,我想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的!”
不就是一个疯女人吗!
保镖想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大少爷弄死。
保镖不会让危静枫那个女人接近大少爷的。
大少爷是在教室里面上课,当然没有危险,但是大少爷要是去洗手间的话,他就要跟着。
因为危静枫那个女人一定会挑那个时候,朝大少爷下手。
或者是说那个人会假装是亲戚的身份什么的,叫大少爷去干什么。
这些,保镖都会看住的。
保镖让季霄云放心,只要有保镖在,季霄云就放心做公司的事情吧。
保镖提醒季霄云,还要注意点,那个女人可能会对公司下手。
季霄云听了之后,还是笑了一下。
对公司下手?
那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吧?
也许吧,别想多了,或许保镖说的没有错,确实公司也要注意。
另外家里要注意。
老太爷也要注意。
所有人都要注意一下。
危静枫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可怕吗?
总裁都觉得好笑,只不过是一个复仇的疯子而已,用得着这么可怕吗?
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不过老爷子交代的事情,还是不得不听。
所以总裁笑了笑对着电话说道:“保镖,那就那边辛苦你了,这边我会看着的,谢谢你的关心,你一定看好大少爷。”
否则的话老爷子不知道又要发什么脾气。
P市商学院。
季铭威正坐在教室里面上课,老师已经进来了。
大少爷坐在第一排,从这个方位看外面看得非常的清楚。
老师居然没有关门,这么冷的天气还真的有些凉风,不过老师最不喜欢关门。
老师说,关起门来教室里面人那么多,空气非常的不好。
这个老师一直喜欢把门敞开。
老师还说,小孩子冷一下没关系的,反正也都冷不死人。
反正这个教室也开着空调。
如果门关起来的话,感觉那么多人都在里面呼吸,感觉空气太沉闷。
所以门一直开着。
大少爷有时候会时不时地看看外面。
外面的风景真的挺好,这种商学院果然是有钱人家的!
季铭威看了看外面,也在听着老师讲课。
老师在讲课之前,总是讲一些无关紧要的纪律什么的,还要给同学们鼓鼓劲加油。
季铭威觉得很无聊,看着外面那些风景,果然很漂亮,赏心悦目的。
忽然之间,门口经过了一位教授,手里抱着一些资料,等一下,等一下!
这个教授是谁?
大少爷立马扭头看向了窗户,刚才第一眼,还看得不是很清楚,又经过窗户的时候,这一下就看清楚了!
这是教授吗?
不就是花辰逸的母亲危静枫吗?
不就是那天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个花辰逸的母亲吗?
不就是刚才在车库里见到的那个花辰逸的母亲吧?
花辰逸母亲来这里干嘛?
不要告诉我花辰逸的母亲也是教授?
不要告诉我隔壁,今天新来的那位教授就是花辰逸的母亲?
不要开这种玩笑吧?
花辰逸的母亲,当花辰逸的班主任吗?
这几乎是一件太搞笑的事情。
花辰逸母亲什么时候成为教授了?
以前只知道花辰逸的母亲是公司的总裁,只知道花辰逸的母亲在商业上比较厉害,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花辰逸的母亲也会教书?
要知道有一些成功的企业家,也不见得会教学生。
因为他们不懂教学。
虽然说他们的实战经验很丰富,但是不一定是一位好教授。
所以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有些蹊跷,现在这个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
“季铭威!你看什么?看黑板!”
教授看见大少爷老是看着窗外,老是跟着外面那位教授的身影,移动自己的眼神,教授看着非常的不舒服,教授立马就喊叫起来。
大少爷听见教授叫自己的名字,立马就扭头,再也不看危静枫那个女人了,再也不想了。
管她呢!
反正花辰逸在那个教室里,如果花辰逸真的是不喜欢这位母亲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看看这母子在课堂上相处得怎么样?
看看这母子俩要演什么戏给别人看?
或者是说这个母亲要演什么戏给儿子看,看着儿子不气得要死才怪呢!
想到这些的时候,大少爷季铭威居然笑了一下。
季铭威是纯粹的幸灾乐祸!
危静枫经过大少爷的窗户旁边,最后就走向了隔壁教室。就是这个教室了!
就是这个教室的班主任被自己弄开了。
现在自己就是这个班级的班主任。
儿子就在这个班级里吗?
越是走近这个教室,危静枫这个女人的心,越来越紧张。
就要见到儿子了,到底哪一个是儿子?
到底孩子长成什么样了?
记得小时候儿子就最喜欢打扮,总是喜欢穿那种有点颜色的衣服,那种粉色的衣服,以及白色的衣服,是儿子最喜欢的。
而且儿子喜欢化妆。
喜欢搞得花不溜秋的。
而且还喜欢戴耳环呢?
小时候根本就没有穿耳洞,但是花辰逸还是会买一些夹的耳环来带上。
危静枫走进了教室,心一直在怦怦直跳。
这个女人感觉到自己从未有过的一种紧张心情油然而生。
见过多少大的场面,也见过很多难缠的客户,参加过一些大型的会议,走上过,一些大型的讲台,讲述过一些非常多观众的课……
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的紧张过。
危静枫紧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要讲课而紧张,而是因为要见到自己的儿子而紧张。
也不知道儿子见到母亲的那一刻,会不会尖叫起来。
十隔八年,儿子应该认识母亲的。
要是一走进去儿子花辰逸立马就站起来叫一声妈妈,那该是多么的惊喜?
危静枫这个女人越觉得激动……
危静枫走进了教室,走上了讲台,眼睛却一直看着台底下。
手里的文件,慢慢地放在桌子上。
危静枫看着台底下看了一圈,又一圈,等待着儿子来认这个母亲,但是他底下依然没有任何人站起来叫妈妈。
危静枫就觉得奇怪了,难道儿子不认识我这个母亲的吗?
难道儿子低着头在睡觉吗?
危静枫又看了一圈,依然没有看到儿子花辰逸。
依然没有发现有人叫自己妈妈。
孩子花辰逸到底长什么样子?
儿子花辰逸到底有没有来上课?
危静枫这个女人又看了一圈,今天并没有人迟到,并没有空位置。
而且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地看着讲台上,每个人眼神里都是那么的惊讶。
花辰逸坐在中间,也抬着头看着讲台上的危静枫。
刚开始看到危静枫踏进教室的那一刻起,花辰逸几乎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母亲?
母亲什么时候成了教授?
母亲什么时候成了班主任?
母亲在走的这八年里面,难道改行当老师了吗?
难道教授这么容易考吗?
母亲到底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成为了班主任?
难道母亲是冲着自己来的吗?
花花公子不知道。
花花公子没办法知道。
不过花花公子的心里有一股子气,憋在心里,一下子出不来,他觉得非常的委屈,他也觉得非常的愤懑。
但是班上那么多同学,绝对不能让同学知道自己的母亲离开了家里。
也不能让同学知道自己没有母亲,没有父亲,不想让家里的事情给同学们知道。
所以花辰逸也就假装镇定。
花辰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假装不在乎危静枫这个女人。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讲台上的危静枫,转了一圈之后,在教室里面每一位同学都看了一遍,最后掉回头,再走到中间的时候,定睛一看,发现有一个这个男孩子好生熟悉!
对了、对了!
这个男孩子好像见过两次面?!
在大街上见过一次面,在刚才车库里面又见过一次面,而且和这个男孩子说过话。
这个男孩子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而且白色的皮鞋。
危静枫站在花辰逸的旁边,一直看着花辰逸,欣赏着花辰逸这一套衣服,还有花辰逸的鞋子。
不是儿子!
危静枫摇了摇头。
如果儿子在这个班级的话,儿子绝对不是这样的打扮。
儿子一定是穿那种粉色的,儿子一定是搞得滑不溜秋的那种。
来看看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居然纯白的,穿在身上像是奔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