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到底什么事情?”
花映文还是要问,反正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再别刁凌青打一次。
“花映文!给我听好了,现在立刻马上,去一趟商学院,问一下校长,为什么没有把那个女人开除!”
“是,妈——”
刁凌青并没有说完。
她接着职责花映文:
还有,我怀疑你并没有出现!
你并没有叫那个商学院的院长开除那个女人,对吧?
我给你的钱,你没有给那个商学院的院长!
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喜欢钱,那只能见到钱什么事情都会干。
不要说开除一个老师,就算是让这个校长去开除一个学生,开除一个财主都会干的。
那要看这个财主,是不是他的钱比我们的钱比较少。
如果钱比我们的钱比较多,那么一定不会开除这些财主的。
……
花映文听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太太要表达什么意思。
原来老太太说的是这个!
所以这是我的错吗?
商学院长的错!
花映文立马就站了起来,站在老太太的面前,非常理直气壮对老太太说道:“妈妈!真的不是我的错!”
我真的该给的钱都给了,我该威胁的都威胁了。
我还把你亮出来。
但是那个商学院的院长没有执行这个任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你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找商学院的校长算账,我要亲口问问他。
老太太听到这里的时候,摇了摇头,也就不再说话。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老太太感觉到说再多的话,都是对牛弹琴。
儿子也就这样了。讲那么一大堆,这个孩子才明白了。
还要直接说出来这件事情,儿子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老太太只是在想,儿子可能真的没有把那笔钱给那个商学院。
不然的话,商学院收到了钱不可能不干事情的。
所以这里面很有可能有很大的问题。
也就是说自己的儿子独吞了这笔钱,这怎么可以呢?
怎么可能!
老太太实在是非常的不高兴,然后抬头又看看儿子。
老太太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说这个孩子还傻呆,呆在这里。
儿子还有事情吗?
所以老太太立马就问道:“儿子,你站在这里干嘛?还有事情想问我吗?你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她最不喜欢儿子这样的人了,有事情就应该干事情,该干什么事情就应该干什么事情。
而不是傻站在这里浪费时间。
“妈,我——”
“花映文,你以为你是退休人员吗?所以你就可以站在这里发呆吗?我告诉你,即使我现在退下来了,即使我是退休人员,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发呆的。”
花映文来不及把话说完整,老太太又开始说话了:
儿子,你知道吗?
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成功吗?
那就是会善于利用时间。
你知道你哥哥花映安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哥哥绝对不会站在这里发呆的。
这老太太一不小心,又想到了自己这个大儿子。
一不小心又想起的这个,你自己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的儿子。
如果可以,如果上天眷顾,我这个老太太的话,那么就不应该过早收取我大儿子的生命。
如果我这个儿子还在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我天天的教训这个第二个儿子。
因为我大儿子在的话,就可以让大儿子接过管我的公司。
那么就没有这个第二个儿子什么事情的。
要知道什么事情都让这个第二个儿子去干的话,这个第二个儿子真的是太笨了。
每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要自己亲自监督。
老太太感觉到自己精疲力尽了。
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也不能退休。
老太太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一阵悲催,如果这个最爱的儿子还在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自己如此辛苦。
也许这一辈子就是辛苦的命,或许这一辈子就是劳碌命。
所以到了该享受天伦之乐,到了可以整天陪着孙子学习的时候,却要管公司里面的事情。
老太太真的想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一个可靠的人来管。
但是家里就找不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人。
老太太现在在想,老太太记事心里痛着也在想。
我不能够直接把公司交给大儿子花映安,但是我可以把公司直接交给孙子花辰逸。
如果我的大孩子不能够回来的话,不!
我这个大儿子当然不能够再回来了。
所以我将来可以把这个公司交给我的孙子。
我相信一个优秀的儿子,生出来的儿子当然是一个优秀的。
所以这个孩子应该是优秀的,大孙子应该是最优秀的。
因为遗传了自己父亲的基因。
有着优良基因的父亲生出来的。
这个儿子一定也是有着优良基因的儿子。
老太太如此推算着。
老太太如此,想着,自己的大孙子应该是一种基因会比较优良的。
所以老太太想到这里的时候,居然满脸笑容。站在面前的发呆的、害怕的儿子,提心吊胆的儿子,发现老太太如此的表情,居然不知道老太太要干什么。
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想怎么样。
老太太是在发疯,还是怎么地。
难道老太太真的是老年痴呆了吗?
不!
老年痴呆是一下子笑一下子发脾气吗?
老太太一定是情绪波动非常大。
那么什么病,才会让情绪波动非常大的?
那只有一种病!
那就是神经病!
老太太得了神经病。
如果说老太太真的得了神经病,那么我就可以告诉公司里面所有的合伙人,说老太太病了。
那么那些合伙人会怎么想呢?
合伙人还会听着老太太的话吧?
那些合伙人还会让老太太指使来,指使去吗?
要知道那些合伙人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听着老太太的话。
只不过老太太抓住了那些合伙人的一些把柄。
老太太知道怎么样制服那些合伙人。
她知道怎么样让那些合伙人头自己儿子的票,所以才能够把自己儿子拉上的这个总裁的位置。
老太太就是这样干的,她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这点本事。
所以儿子其实打心里是看不起老太太的。
不过老太太的这种手段,儿子居然学透了。
发现刁凌青没说话了,花映文才敢说话。
“妈,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去找商学院的院长。”
他要问一问那个商学院到底怎么回事。
花映文真的把钱给了商学院。
他还有收据呢。
不信的话,他甚至可以给老太太看。
然而,这个商学院为什么反水,校长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不!
花映文的意思是说商学院为什么不听老太太的话。
他必须问清楚,等下把语音录下来,要让商学院实话实说。
他要让商学院把主要原因说出来。
花映文就不相信了,商学院不怕刁凌青的。
花映文相信在这个城市,刁凌青是这个城市的名片。
花映文知道老太太是这个城市的名人,也知道刁凌青是最优秀的一个女性。
他觉得在这个城市里面最优秀的这个人不是季霄云总裁,而是刁凌青。
这个城市最有代表性的,这个行业最有代表性的人物,他觉得应该是老太太,还不是季总裁。
每次那些新闻媒体,都要把季霄云推上很高的位置,花映文觉得这是不对的,觉得这样是不妥当。
刁凌青才是最好的那一位。花映文觉得老太太才是最优秀的。他觉得老太太被推上那个位置,当之无愧。
花映文一直在赞美刁凌青。
当花映文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老太太,似乎非常不高兴,花映文也就奇怪了,如此的捧场,老太太也不高兴。
到底要怎么样拍马屁,这老太太才会高兴,要怎么说,这个老太太才会愉快?
花映文居然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好。
所以花映文说到这里的时候,手索性说了。
才懒得搭理你!
马屁拍尽了,没话说了!
老太太越发愤怒,瞪着花映文,这个儿子,除了说话乱七八糟、虚头巴脑,还一点本事没有。
完了之后,刁凌青又拿起拐杖,在茶几上,使劲地敲打了两下。
花映文还是真的不懂老太太什么意思。
和老太太相处,日子越久越,越不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她总是打哑谜。
有一些话不直接说。
花映文真的觉得,在这个家里活得太憋屈了。
这把年纪了想要谈一个女朋友,都要看老太太的脸色。
他发觉,这把年纪了想要好好地睡一个觉,都不能实现这种非常浅薄的愿望。
想要好好生活,也是不能的。
花映文觉得自己非常压抑。
拍马屁也挨骂,说得不好听也挨骂,说实话就更不用说了……
这不,刁凌青又找他的麻烦了。
“花映文!我这样想敲了两下茶几,你都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妈,我真的不知道。”
花映文还是直接说了。
刁凌青恨铁不成钢,很绝望和失望,摇摇头。
“花映文,你看看我这一辈茶水?是什么时候的?你不应该帮我倒一杯茶水过来吗?儿子呀,做人要知道察言观色。”
做人要知道观察身边的事物。
花映文看见刁凌青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喝茶的时候,他看见老太太敲打茶几,而且水杯也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花映文就没有想到要帮老太太倒一杯查吗?
他觉得倒茶的事情是保姆干的事情。
“妈,对不起,我错了。”
“你要知道保姆这个时候需要休息,你知道人家保姆晚上也需要干活吗?你知道人家保姆比我们每个人都睡得比较晚吗?”
保姆为了等花映文,等他回来伺候他。
花映文听了老太的这些话之后,既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地方是,老太太居然会认为一个保姆都比他这个做儿子的辛苦。
做儿子的,是这个家里最辛苦的、唯一挣钱的一个人。
那么他还要收到最不公正的待遇。
还要受到最不美好的赞誉。
这个世界,乱套了。
不公平!
在花家,没有公平的存在,刁凌青就是天,掌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