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妖艳红裙,薄纱透明地挂在她身上,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眼里秋波婉转,手脚纤长白皙,紧紧地扣住人的心弦,宴会上的男人们眼睛紧紧地黏在她身上。
众人都沉醉在歌舞和雅乐之中,冷弄月分辨出这古代特有的宫廷歌舞乐和现代有异曲同工之处。
越南众多的本土音乐种类中,只有宫廷雅乐堪称是具有全国影响、与东亚各国传统有着紧密联系的音乐。
宫廷雅乐的演奏需要人数众多的乐师,有时需要伴舞和伴唱,歌舞演员服饰雍容华贵,衣料质地精良。
大型乐队由乐鼓领头指挥,占据中心位置,其他包括多种打击乐器(排钟、锣、铃铛和木铃)和管弦乐器(笛子、芦笛、小号、筝和琵琶。乐师必须非常专注,以跟随仪式的各个步骤)。
此次表演中,排场之大,用到的乐器之多,冷弄月不得不感叹楼兰国人们对音乐的潜心钻研。
曲毕,众人享受了一场绝美的歌舞表演,众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好好好,赏。”楼墨璋的眼睛从妖媚的舞娘中回过神来,心情大好,连忙赏赐了很多东西。
“谢皇上。”乐师和舞娘们一齐上前行礼谢恩。
在退下去时,在中间的那个妖艳红衣舞娘,紧紧地望着皇上,眼里风情万种,闪现着迷人的情思,最后回过头来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皇帝仿佛被迷住了,目光紧紧地黏在红衣舞娘身上。
冷弄月穿越到了古代,才发现古代的皇帝为什么佳丽三千,不仅仅是因为开枝散叶,更是因为可以享受到作为男人好色的权利。
“皇上,听说楼兰国美女如云,才情甚好,可否让我也欣赏其他大臣之女们的才艺呢?”说话的是迦雅国国王,他的眼睛还未从上一波的歌舞表演中清醒过来,就已经想看其他大臣之女的表演。
迦雅国国王没想到,此行有着大大的收货,楼兰国的美女大多温婉精致,可爱娇小,迦雅国的美女则性格比较野性,行事也比较火辣,这次他可要趁着机会大饱眼福一番。
“迦雅国国王的要求朕当然不会拒绝,朕准了,哪位大臣之女可以上来表演啊?”楼墨璋威严的眸子环视全场,中气十足道。
“皇上,我来当第一个表演者。”一道急匆匆的声音道。
楼墨璋循声望去,见是礼部尚书之女杨绿萝,此女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圆溜溜的大眼睛,甚是惹人喜爱。
“好,真不愧是礼部尚书之女,勇气可嘉,就凭着你这一份勇气,赏!”楼墨璋爽朗道。
得到皇帝的夸奖,杨绿萝脸上一阵欣喜,高兴地道:“谢皇上赏赐。”
杨绿萝拍拍手,随即有一名少女抱着琵琶上前,放置在宴会中央,杨绿萝身着水纱绿裙,提着宽大的裙摆,身姿缥缈地走到琵琶边上坐好,清了清嗓子,随即幽幽地开口:
华堂上夫君豪饮妻卖唱!
尊相爷陈驸马细听根源。
自幼儿配夫陈士美
我们二人成亲整十年
他进京赶考三年不回家转
撇下了老小度日艰难
不幸家乡遭荒旱
粮米歉收少吃无穿
头一年不分昼夜织布纺线
好容易来在呀京城地
不料想夫中状元忘了家园
他眼前只见新人笑
旧人啼哭不动他的心田
……
杨绿萝边弹边唱,音乐极具哀怜,杨绿萝的脸上适时地出现愤恨以及善良和哀愁,使在场的人们深深地感受到了曲子的用心。
一曲毕,绿萝停下了手指,停止了歌唱,款款地站起来,声音清翠道:“皇上,臣女已经演奏完毕。”
此时众人方初醒,从刚刚表演的情思中恢复过来。
“好一个负心汉,好一个秦香莲,能演奏词曲,说明杨小姐心中必定心存善良啊!不错,来人,赏!”楼墨璋很是高兴,大大地赏赐一番。
“皇上,臣女也想演奏一番。”涂了消肿药的尹润之也不甘落后,连忙站出来自告奋勇。
“好好,尹小姐要表演什么呢?”楼墨璋认出这是工部尹尚书之女,亲切地问着。
“臣女为大家表演一套剑术。”尹润之英姿飒爽地说着。
“好!尹小姐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楼墨璋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眼睛里闪过期待,开口道:“尹小姐请开始吧!”
尹润之拍拍手,随即跟从的丫鬟送上两炳细长的木剑,剑头绑着蝴蝶结的红丝带。
尹润之利落地抓起剑,舞了起来。只见她把手挥向前方,用她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越转越快,发出有规律的音响,与优美的舞姿相辅相成。
红色长裙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手腕轻轻旋转,木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女子那抹红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漆黑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
舞到最后,满场飞动,惊心动魄,猛厉无比,尹润之的右脚尖立住,左脚向后抬起,剑端指向空中,定格成一个鹤立鸡群的形象。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曤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晴光”楼墨璋脱口而出。
“尹小姐真是深藏不露啊,英姿飒爽,女中豪杰,尹尚书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楼墨璋点点头,表示赞赏。
“谢皇上。”尹润之和尹丞相开口道。
“还有谁要表演呢?”楼墨璋趁着尽兴,环视全场,开口道。
林婉柔看着楼玄邪和冷弄月在一边咬耳朵,再看看爹爹没有的手指,咬咬牙,一脸娇弱地上前道:“皇上,臣女认为,光表演多没意思,臣女想出了一个好玩的点子,不知道皇上以为如何?”
楼墨璋看着我欲犹怜的林婉柔,眼睛里满含笑意:“哦?什么好玩的点子,林小姐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