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缓缓降临在了大地的每个角落,苏鹤坐在石凳上,缓缓擦拭着手上的剑,清晨的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将军好雅兴啊!”白凤鸣看着苏鹤,慢悠悠的走到了他跟前。
苏鹤手中的动作微缓,随后抬头,放下了帕子,没有说话。
白凤鸣坐到一旁,懒洋洋的看着他问道:“听闻将军昨晚杀了个女人?”
“怎么?你派来的!”苏鹤抬了抬眸子,放下了手上的剑,漫不经心的看向她。
白凤鸣笑了声,摇头叹道:“我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人,这么聪明,知道拿美人计来能拒绝这么美的一个姑娘!我还真不信”
“你不圈养男宠我也不信。”苏鹤白灵她一眼,悠悠一笑。
白凤鸣点头:“你不就是吗?”
“随你。”苏鹤淡淡开口。
孟岐山一路跑到了苏鹤面前开口道:“将军,我去看了,魏方州那假山后还真有暗室,但没令牌,我进不去。”
“谁叫你去的。”苏鹤蹙眉,看着他开口道。
“我就是去帮你探探路,看看那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孟岐山说完,又凑到苏鹤耳边,轻声开口道:“陆黎风刚传来消息,叫你三天内找到证据,否则,军法处置。”
“对了,宋过的令牌不是在你身上吗?”孟岐山连忙一拍脑袋看着白凤鸣。
白凤鸣挑眉:“宋过的令牌?”
孟岐山点头:“上次将军被土匪劫走,你就是拿着这块令牌一路骗过山匪,畅通无阻的找到我们啊!”
“这个啊!”白凤鸣撑着脑袋仔细想了想。
孟岐山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你放哪了?”
白凤鸣揉了揉头,伸手拿起一旁的糕点准备放进嘴里,随后忽然又顿住,问道:“没下毒吧!”
苏鹤抬了抬眼皮,淡淡开口:“我一天闲的吗?没事就下毒。”
“想要令牌吗?”白凤鸣看着苏鹤,嘴角含笑。
孟岐山头点的似拨浪鼓:“想,想,想。”
“求我。”白凤鸣一脸微笑的看向他。
孟岐山一脸为难的看着她:“不是,咱们………”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苏鹤忽然抬头:“你要我怎么求。”
“跪下怎么样?”白凤鸣将手中的糕点吃完,随后点头赞叹道:“味道不错。”
孟岐山冷眼看向她:“你别欺人太甚。”
白凤鸣说着,一脸委屈的瞟向苏鹤,眨了眨一双好看的眼睛,缓缓道:“我欺负你了吗?你家将军这么损,我怎么敢欺负,要是一个不开心给我下个毒我不得委屈死。”
苏鹤转身,站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去。
孟岐山看着苏鹤的背影,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将军,你想换个场地跪啊!”
白凤鸣轻轻一笑,看着他的背影:“怎么?不要令牌了吗?”
“将军,你就悄咪咪的跪,肯定没人知道。”孟岐山看着他,连忙拍这胸脯保证:”我一定守口如瓶。”
“我只信死人。”苏鹤说完,懒得再理,却见一旁的白凤鸣不知道何时已站到了她面前,一双眸子,淡淡的看着他开口道:“那块令牌是假的,当日我能平安下山,是因为那群人根本就没有仔细看。”
“那还有一块会在哪里。”孟岐山一脸震惊的看着苏鹤。
白凤鸣摇头,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桂花糕,轻轻的咬了口,悠悠道:“你们也许可以去西城找找。”
“那天死了这么多人,尸体这么多,怎么翻。”孟岐山摇头,一脸不可能的看着她。
白凤鸣勾了勾唇,缓缓替自己倒了杯茶:“我的职责是剿匪,其它的,与我无关。”
“去西城。”苏鹤淡淡开口,随后眸光一转,落在白凤鸣身上:“你跟我一起。”
“嗯?”白凤鸣挑眉:“怎么,将军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鹤缓缓走到她身边,一双眸子含着笑,缓缓凑到她耳边:“既然是死,总得拖个人下水吧!”
这话一落,白凤鸣忽然一转身,勾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一笑:“黄泉路上能有将军相伴,岂不美哉。”
“咋的,怎么还抱在一起了。”孟岐山一愣,随后点头道:“我知道了,昨晚你俩那事是真的。”
“我俩什么事?”白凤鸣一脸警觉,随后眸子一冷,咬牙切齿的开口道:“苏鹤,我中毒的事情还有你下毒时候看见了什么你果然没有守口如瓶。”
“你中毒了?”孟岐山一脸震惊的看着苏鹤:“你不是失手了吗?”
“我………”白凤鸣看着他那一脸震惊的样子,不禁愣了愣。
苏鹤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
白凤鸣本想开口,却见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苏将军。”
魏方州嘴角含着笑,恭恭敬敬的走过来,朝着苏鹤行了一礼,又难得的朝着白凤鸣又行了一礼。
“看将军行色匆匆可是要去什么地方,不如我让人送送将军。”魏方州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开口。
苏鹤挑眉:“不必。”
“将军不必客气。”魏方州说着又抬头道:“将军是去要去哪啊!”
“噗!”孟岐山捂着胸口,忽然吐出来了一口血,然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白凤鸣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人,愣愣道看着苏鹤:“他招你了?”
苏鹤看着孟岐山,眸子轻动,随后忽然伸手一把揽过白凤鸣的腰,缓缓道:“昨日他突然闯进来,打扰了我与夫人的欢愉………”
苏鹤还没说完,就被白凤鸣冷冷打断:“欢愉你个头!”
“闭嘴。”苏鹤沉声开口,随后接着道:“我看他心烦便下了毒,没想到竟撑到了现在。”
白凤鸣蹙眉,眸子顿了顿,随后忽然靠在苏鹤怀里,柔声道:“也是这个死奴才,不懂规矩,坏了你我夫君二人的好事,的确该死。”
魏方州看着地上躺着的孟岐山,神色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臣便先告退了。”
“下去吧。”苏鹤伸手,三根银针便插在了他的头上,孟岐山猛地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黑血。
魏方州看着苏鹤,眸色渐深,随后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