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是不会有多高兴的。
毕竟,白二爷就是因为这些事情被闹成这个样子的。
后续还不知道有多少的麻烦等着他,他们这些白二爷身边的人都看在眼底,也是心疼白二爷。毕竟白二爷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事到如今了,他们尚且还不知道要怎么帮着白二爷处理这些事情。
只能说这些东西都聚集在一起,叫人觉得是一件很难处理的事情。
现在还加上了一个白月笙,他们更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毕竟白月笙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不像是其他人那样,还可以直接硬处理。
面对白月笙,他们都只能用软和的法子。
但是同时也不能太软和了。
这些东西到时候都会变成一个不可磨灭的事情,没法子保证什么。
他们这些跟在白二爷身边的人,是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白二爷落入什么太难的境地之中去的。
因此在面对白月笙这种情况的时候,无双他们就觉得,还得好好的伺候好了她,还得把这些事情都给弄明白了,这才算是了解了。
别的事情暂且不说,光说要把事情给弄明白,这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就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了。
白二爷收到无双来的消息的时候,正打算要去一趟楚王府。
接到来人递过来的消息,白二爷整个人就脸色不太好看了。
边上的小厮凑过来问了一句,“二爷,还去不?”
马车一直在外头等着呢。
这么久时间都没动静,他们也不好多问,在这儿跟着等了半天,还是没见到白二爷有什么别的反应,小厮才不得不上前来问问。
总不能一直在这个地方等着吧、
这儿站着风也挺大的,而且,难免会叫人怀疑几分,好好的白二爷怎么就站在这里不动弹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方才下边的人递过来的信是有什么毒了。
小厮这一问,倒是给白二爷问清醒过来了
他闭了闭眼睛,道,“去。”
说着,把那封信叠起来,收进了袖子里,然后便往外头走过去,径直上了马车去。
小厮们忙往前跟了过去。
马车也径直地往前走过去,朝着楚王府过去了。
白二爷在沉思着,信是无双来的,上面说了从金陵出来以后,白月笙就是如何的闹腾了,就是不愿意吃喝也不愿意歇息,看着就叫人觉得很无奈。
你也不能拿她如何。
就算是此刻白二爷就站在那里,估计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的。
月笙从小被家里惯着长大的,有些事情,她心中其实并没有一个定数。换句话来说,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些事情要是做出来了,将会面对怎么样的一个结局。
因此她才会冒着危险去和赵家和柳先生有所联系。
这事情,但凡是之前有人警告过她一些,都不会发生的。
但是白家人估计也不会想到,之前那么乖巧的一个大姑娘会忽然间变了一个性子来。
竟然会因为感情问题,而冲动之下做出那么夸张的事情来。
对于白家来说,和赵家,和柳先生合作,这可算的是什么好事儿。
到时候要是被人给抓住了错处,直接来一个守株待兔,把白家算计进去,这事情可就糟糕了。
对于白家来说,他们需要的是选择一个安稳的位置,然后静静看着别人去争抢。
还有一个,对于他们来说,柳先生这种角色,能少接触,自然是要少接触来的好一些。
柳先生那老狐狸,年轻时候尚且能把柳家都给弄没了,更别说如今活了这么久,心底还不知道到底是储存了多少的算计和法子了,白月笙又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家,那你说,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首先从阅历上来看,两个人就不是一个层级的。
再次就是什么手段和法子,那可就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了。
所以一知道了白月笙和柳先生有联络的时候,白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肯定想不到之前一直听话的妹妹会在眼下这种最关键的时候,做出来这种事情。
白悦想象不到白月笙是怎么做出来这个决定的。
也想不明白,怎么白月笙会喜欢上了江小侯爷!
白悦如今便觉得烦躁的很,袖口里还怀揣着刚才下人送来的无双写来的信,他真是觉得那信像是一个火球似的,烫的白悦都不想触碰。
一旦触碰了,仿佛就会被那信上的火焰给灼伤了。
他头疼的闭了闭眼睛。
小厮就坐在边上的一个小矮凳子上,看白悦这么一脸痛苦的模样,便赶忙个他倒了一盏茶。
白悦果然就接着睁开眼,端了茶起来,一口灌下去,心底算是清醒了一些。
“二爷…..”那小厮小声道,“一会儿就到王府了,您可不能说啊……”
这事情已经是关系到白家的存亡了,他这个近身伺候的小厮都知道,那白悦自然是知道的。这要是放在以前,小厮肯定不会担心白二爷办事儿的。
只是现在白二爷看着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对劲,小厮也怕白二爷到时候要是说错了或者是说漏嘴了,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才多嘴提醒了这一句来着。
白二爷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他心底自然是有数的。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
他今日去找陆吾,主要是想说说金陵那边的事情。
这事儿原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的,没想到前两日江忱的来信几乎是打乱了白二爷的安排。
白月笙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要说白悦一点儿都不担心,那自然是假的。
毕竟也是从小疼爱长大的妹妹,白悦心底白月笙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何况,他很清楚,绝对不能叫白月笙落入柳先生和赵家的算计之中。
否则到时候要遭殃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了,到时候,整个白家都抛不开的。
再有就是,其实白悦并不认为赵家会是一个明主。
其实相对下来,白悦觉得,楚王府才应该是白家的选择。
他并不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和陆吾还余江忱之间有交情,自己才这样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