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不如毁了
卢婧箐这么说着,开始又拿着自己的手机摆弄着,她的动作,让全场一紧。
“你怎么这样?难道得不到的,你就要毁了不成?”
那个股东是真的被唬住了,也真的害怕卢婧箐这么做,咬了咬牙,不知道怎么才好。
到这个时候,卢大伯父依旧是躲着,连出都不曾出来一下。
看着时间,卢婧箐总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怎么了?”
挑了挑眉头,表面漫不经心,内心却一阵慌乱。
“行了,卢总人呢?把他找过来,这一次的事情,是他输了,他还想要怎么样,直接赖账吗?”
一个股东说着,看着卢婧箐的神情,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毕竟,他看得透,就凭借卢婧箐和宁长萧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可以让公司走得特别远了。
“卢姐,人来了。”
巧妙的时间点,助理带着一脸脸色铁青的卢大伯父和卢美丽走了进来,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不少的员工在门外偷偷的听着。
看见这个架势,里面的股东们一惊,他们刚刚所有的举动,都落入了这群年轻人的眼中。
“大伯父可是贵人啊,让我的助理好找?”
卢婧箐沉了沉脸,看着走进来的卢大伯父,讽刺了一句,道。
“你一定要逼我们到尽头吗?”
挡在了卢大伯父的面前,卢美丽走了过来,道。
那么多人在,又是这样子的形式,谁会不知道卢婧箐是逼着他们一定要离开。
“尽头?那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那么温柔,愿意接纳我呢?”
指着自己,卢婧箐说到了最后,都觉得卢美丽说出这句话,是有多可笑。
卢美丽的脸涨红,看着卢婧箐的眼神满是恶意,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抓卢婧箐一脸。
看着卢美丽生气的样子,卢婧箐缓缓的坐了下来,清了清声音,道。
“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吧,就公司的事情来谈,大伯父,你输了,现在公司属于我的吧。”
挑了挑眉头,卢婧箐看着卢大伯父坐了下来,便也不继续拖延了下去,直接逼着说,道。
卢大伯父看着卢婧箐,真的不相信这个丫头赶自己出去,可是,他本人都在这里了,而且,前段时间的赌注,也是他亲自答应下来的,他还能够怎么样呢。
“卢总,你是一个成年人,不要玩那一套失信的东西。”
一个股东慢悠悠的开口,看着卢大伯父的眼神也是很不爽快。
在卢大伯父管理这公司的这段日子,就没看见公司有被管理得多出色,倒是卢婧箐进来公司的这段日子,可是让公司的业绩突飞猛进了。
就凭借这一个理由,他们就已经有不想要支持宁长萧的心了。
“此言差矣!大伯父在我的心底头,一直都是很聪明的人,从来不会说失信,毕竟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下了赌注,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现在才来后悔,是晚了一点的。”
微笑的说着,卢婧箐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个股东,卢大伯父一来,形势就变了。
更何况,刚刚卢婧箐也已经威胁了一通,他们那群人暂时还不敢说什么。
卢大伯父狠狠的瞪着卢婧箐,打碎牙往肚子吞,只要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没错,我们下了赌注,我输了,我认!”
他不可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失信,他不在,他的人可以为他说上千万句话,最后,他也可以在众人的面前说那个时候他不在,全都是股东大会的结果。
现在,他来了,如果他失信,就是他自己的失信了。
“好,大伯父果然没让我失望呢。”
看着卢大伯父,卢婧箐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不开心。
公司还是落入了她的手中,她再也不用害怕,公司的事情了。
“既然我是CEO,那大伯父在公司里好像也没有什么适合你的职位了吧?让你做比我更低的职位的话,我也不安。”
还算是含蓄的劝退着,卢婧箐的话说的,就是要让卢大伯父离开,众人一听,怎么肯,特别是卢大伯父的那伙子人。
他们让出了CEO的位置,也算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等等,赌注之中,可没有说让卢总离开!你不要太过分了。”
股东纷纷说了起来,分明是想要利用他们在公司里的地位,让卢婧箐硬是让卢大伯父留在了公司里。
卢婧箐自然也没有错过了卢大伯父那微微的得意,像是要看一场卢婧箐的好戏。
“对啊,卢婧箐,你凭什么赶我爸走!”
卢美丽也跟着说了起来,他们如果再让,公司的事情,就真的一点儿也分不到了。
“不是赶,只是我想不到有什么职位适合大伯父,你说让大伯父的职位比我低的话,我又不好意思,而且,以后我工作需要安排人的时候,也要记得这一层辈分,怎么都不方便,你们说是不是呢?”
无辜的看着底下的人,卢婧箐摊了摊手掌心,说道。
“没关系的,我也没那么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只不过是一个职位而已,哪儿来那么多的事情啊,而且,你也不用担心说丢给我工作,这是我心甘情愿,选择留下来的。”
一字一句的说着,卢大伯父的话,就像是被卢婧箐逼着让位,他职位低了,很是无辜,但是又碍于是长辈,他想留下来帮忙,要受卢婧箐的气。
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盛气凌人,一个低声下气的,自然他们都会选择帮一帮那个低声下气的,看起来可怜的一个。
“就是啊,只不过是一个职位,卢总自己都不在乎那么多了,你有什么好计较的,卢婧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要赶走他们,好无后顾之忧。”
卢婧箐被他们这么说着,其实算是可怜的,只是这群股东还是被卢大伯父骗得太深,宁愿相信卢大伯父,也不肯相信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怕委屈了卢大伯父吗?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