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考虑到那时真的要了拿不出稿子,那样反倒会更叫人失望,
稳定的在我目中比较重要,这替代作者的信誉。
所以,很抱歉,虽然很心动,可是没方法。
幸好催更票没的话也会退回去,不至于会浪费钱,
这样我也心安一点。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问题到底是在哪里,
莫不是是自个变成了嫡出
小姐,这姓名也随着过来了?
韩倾歌忍不住在心中嗤笑,真是荒唐!
然而最是荒唐的事都已经出现了,
现今这姓名的事倒也算不上怪
异了。
如此心想,便将这姓名的事抛之脑后了。
站在一边的老妇人启齿:
“既然这是一番误会,说来你们几个该
是有话说的,老身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了。”
一帮人都行礼送她,韩倾歌从孔幸言的怀中挣扎下来,
也朝这个老妇人行了一个礼,
甜甜的对她笑着:“太太好走。”
老妇人面目含笑的点了点头,
随和的对她说:“今日事多,若你
们愿意,改日老身请你们来我府中坐坐如何?”
她说此话之时,
只望向了韩倾歌和韩筱墨两人,其中的意思大家
当然了解。
在韩筱墨行礼道谢之时,韩倾歌眨了眨眼问她:
“太太府中可有花园?我听人家说这锦州城中有一处最大的银杏苑,
平常人去不得,
那里面的银杏可全是绝美的呢。不管是西府银杏还是垂丝银杏,
全是咱大梁数一数二的。
现今恰好银杏花开,遗憾不能亲眼瞧上一瞧那般盛景。”
那老妇人神色一动:
“哦,小姐喜爱银杏花?”
韩倾歌重重点头:“每种花儿都有每种花儿的风姿,品高低上下
我不敢启齿,可要说喜爱,我是极喜爱银杏的。
银杏乃是解语花,我记着的诗句不多,
然而偏就记着这一句:‘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胭
脂画不成’,
即是闭上眼眸都能料到银杏那般俯仰错落、浓淡有致的
样子。”
说罢还摇头晃脑:“美哉!美哉!”
她说此话,不是无的放矢。
旁人不知这老妇人的身份,她却一清二楚。
这一名乃是先帝身旁的皇长女,嫁到锦州,
夫君去世之后,便终年隐居。
这整个锦州城知
道她的人不少,然而清楚她的人不多。
这一名皇长女的闺名便叫做银杏,
那一处锦州胜景银杏苑是她的。
然而似乎是她隐居太久,锦州中大多都知道这一处银杏苑,
却不知这一名皇长女。
此位皇长女不止是闺名银杏,她于银杏更加极其痴迷。
据说当时她与驸马认识是由于银杏花儿,可以说银杏在她的心
中占据的分量极重,
她夫君林家里的一些人不定比得上一株银杏在她
心中的分量。
原先如果她大一些,说此话可能此位皇长女会认为她心计深沉,
然而她这时只是是四岁孩童,便没了这个顾虑。
更不需说那名嬷嬷应该回去便会同她说到,\
自个往日里体弱,整日呆在屋子里的。
不通动静,没学诗书,她再猜测也不会猜测自个会是有心计的。
更不需说她的动静,这锦州城中也没几个人知道。
即是旧时同她
关联最好的韩家老太君,也还以为她大概在滁州,却不明她早几
年已经到锦州城内安居了。
老妇人目中带着笑意:
“不曾想今日出来倒还寻到一名小同道,
这可真是意外之福了。”
她沉吟了下,原先不过考虑请她们到林家坐
坐,同时引见一下林家那些女儿。
只是既然难得遇到了同道中人,虽说年龄小,
却也胜在纯真,出自由衷而非故意讨她欢心。
她取出一块玉珮递给韩倾歌:“既然你小名是玉儿,又如此喜爱
银杏,这块玉珮便送给你罢。改日我请你来之时,你可休要推辞
。”
韩倾歌接过玉珮,细细端详了一下。
这是一块雕琢的极其细致的玉珮,整块玉珮雕成了白银杏的样式
,花瓣晶莹轻薄,层层叠叠。雕工细润,鬼斧神工。玉珮入手,
便从
手心传进一道极其清凉圆润的感觉。整块玉珮浑然一体,色白质
纯、细腻滋润。
细细看来,这竟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纵是不懂玉石的,瞅见雕工如此精致,色泽如此细润的玉,便也
可以猜到这块玉价值不明凡几了。
无愧是皇长女,出招如此阔绰。
韩倾歌脸不红心不跳的收下这块玉珮,朝她行礼:“玉儿有劳太
太赏赐,太太若是家里有银杏,那就是不请我是也要去的。”
站在老妇人身旁的那个嬷嬷瞅见皇长女竟顺手将如此贵重的玉珮
给了如此一个小姑娘,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只是知道此位小姑娘
的身
世,这礼物送的也不抵太离奇,她是知道主子和韩府那一名老太
君关
联很好的。
老妇人笑着点了点头,望向韩筱墨:“到那时你们姊妹一起来吧
,我府里有些同你们年龄一般大的小姐,你们姊妹几个过来了也
相互认识认识。”
纵是之前不确定此位老妇人的身份,瞅见她顺手便能取出如此贵
重的玉珮便也能猜到她身份不凡了,韩筱墨愈加举止庄重起来:
“太太说的是。”
这边氛围融融,然而韩倾歌余光扫到韩锦之时,心中忍不住轻笑
。
此刻韩锦面上的神色极其怪异,显然这时的她还没有学会如何收
敛心绪。她们姊妹两人一直以来全是同心同德的,这也与邵姨太
往日里的悉心教导有关。
邵姨太大概觉得俩女儿其中的骨肉亲情最是可靠,然而韩倾歌却
不如此觉得。
固然她们两人是亲姊妹很好,然而于她们这样自私为己心计深沉
的人而言,当利益冲突巨大之时,血缘不定就有什么作用了。
这
时韩筱墨能为了讨好不明身份的老者当众打韩锦颜面,
他日便能为了更大的好处抛弃韩锦。
于韩筱墨的性子,她清楚的很。
韩锦虽说娇纵了一些,比起韩筱墨,倒更重视骨肉亲情。
不过她心胸狭隘,韩筱墨这会子得罪了她,想来哪怕回去之后被
邵姨太安抚下来了,心中也会留下一条刺的。
韩倾歌在心中低喃,这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