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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胆战心惊

御赐小狂妃 端端宝宝 7516 2022-11-05 01:10

  风岸此次虽说伤了老太君的心,

  可她好赖有着与老太君十数载的情分在。

  如果老太君趁机发落银杏这不怪

  异,可此次竟什么惩治都没有,

  这即是怪事了。

  莫不是其缘由这一次风岸伤透了老太君的心,

  老太君再不将她看在眼中了?

  韩倾歌浅浅摇了摇头,

  不,

  老太君绝不会这样。

  那么看来,

  这个之前自个认为是极其老实的银杏,

  其实是个有心计的?

  忆起银杏那行事做派,

  韩倾歌又忍不住否定了自个方才所想的事。

  那银杏若真是个有心计的,

  往日里处事讲话总会看得出来。更

  不需说并非人人都有自个这种诡谲的遭遇,

  她这时只是十多岁的孩儿,

  如何能做到这种事?

  只是说来,

  自个对那银杏其实也并不熟识,

  看来日后要很好观察一番了。

  她揉了揉眉心,

  这屋子里尽是一些不能安心的人,

  自个儿处事都要束手束脚的,

  得尽快打破这种局面才行。

  陈婆子板着脸站在一旁,

  讲话的声音都如同一条直线似的:

  “小姐,您还是趁热将药喝了罢,凉

  了药性就不佳了。”

  韩倾歌一怔,忆起当时那次偶然听到的动静,上

  一世这嫡出小姐死去是由于跟在她身旁那个人下的药过量了,才

  招致她受不停死了。否则也至多如同那韩书涯一样,

  被人当作是天生体虚养到二十来岁才死,

  毕竟邵姨太还不愿那么快打草惊蛇。

  所以面前这药,

  纵使是放了那毒,

  亦是可以吃的。

  她忍不住苦笑,

  毕竟这身子早已中过毒了,

  这会儿吃或不吃,

  倒也没多大的区别。

  她捏着鼻子口灌下,

  站在一边的陈婆子迅速递过装果脯的陶瓷罐子。

  韩倾歌一只手端着药碗,

  一只手在果脯罐子里拍了拍,

  咽下最后口药汤之时迅速将果脯放入嘴里。

  苦味和甜味在舌尖纠缠,

  慢慢的蔓延开来。

  那苦味慢慢的散去,

  韩倾歌又捻起一颗果脯,

  嘴里的甜味愈多,

  抵过了苦味。

  瞅见她吃下了药,

  陈婆子松了口气,

  将果脯罐子的盖子合上,

  将药碗放到托盘上边,

  端着托盘出去。来

  到了门前,刚好遇到了不明从哪回来的雪迎。

  雪迎一瞅见陈婆子,

  原先轻飘飘的步子立时停住,乖巧的垂手站在一边。

  陈婆子严厉的盯了她一眼:

  “如此毛毛躁躁,细细给小姐闯了祸!”

  被陈婆子训斥于雪迎而言是家常便饭,

  更知道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

  只乖顺的应下,在陈婆子走了之后吐了吐舌头,

  大步窜进了屋子里。

  雪迎窜进了里屋,大大咧咧的掀开锦帘,

  搅得那些珠串儿一片乱响。

  瞧屋子里的人都扬起头来看她,她挠了挠头,

  望向韩倾歌:“小姐,上次您找我问的事我打探到了!”

  听她如此说,韩倾歌支站起子,

  拍了拍身旁的软塌:“过来坐这,说给我听。”

  雪迎本就是个不细心的顽个性,

  迟疑了一下便笑着坐了上去,

  实实的整个身子都窝了进去,

  看的罗兰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韩倾歌毫不在乎,

  罗兰也不佳说什么,

  只好拿着小锦杌坐到了花晴一旁,

  也拿起绣棚,考虑给小姐绣上一个小荷包。

  瞅见罗兰的神色,

  雪迎突然醒悟了,

  讪讪的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

  就如此一下子,

  雪迎便将这难堪抛之脑后,

  兴致勃勃的与韩倾歌说到那动静来。

  说来,

  韩倾歌因知道这雪迎最爱在各个院里跑动,

  动静是最灵通的,便拿了一些事问她。

  难得小姐考虑亲密她们,

  雪迎当然大喜,用心尽力的替她打听。

  这事陈婆子是知道的,

  所以才自个儿避开了,

  让她们几个同龄的小姐们很好说讲话。

  韩倾歌问的,也只是是一些小事,

  旁人看来也大概认为是她这时生出了新奇,

  想知道庭院外面的事罢了。

  毕竟年年岁岁都在自个儿院里面,

  除去药别无旁物,更别说年龄小还没识字,

  连书都没得看,说来是无聊了。

  屋子里十分清净,只听得雪迎一个人的声音回荡:

  “小姐,上次你不是问我那胖胖的婢女是谁吗

  ?就是花园里面遇到的那个。她

  是芝兰,为人最是和善了,不对,她心眼儿特别坏!”

  这说的是上一次陈婆子带着她们出去散心之时,

  在花园里遇到的那个婢女。

  罗兰在一边“噗哧”笑出声,眼光儿一转:

  “雪迎,你跟小姐讲话也夹着私心呢?

  谁不知你最近偏爱找她麻烦?人家可说了没得罪过你的。”

  雪迎一滞,瞥见一边韩倾歌兴致盎然的神态,

  嘴硬道:“那又如何?你们都被她给骗了!

  她就是个坏心眼的!我这还不是跟小姐报备好了,

  省的小姐受她骗么!”

  “好了,别吵。”韩倾歌止住了她们的争辩,

  望向雪迎:“你倒是说说,那芝兰怎么了?”

  “那芝兰骗过我的钱!”

  雪迎撅起嘴,凑近韩倾歌:

  “小姐您是不知,那芝兰是常在外面跑动的,

  咱们往日里想吃个零嘴什么的都会让她带过来。

  可上次我给了她钱,让

  她给我带南街上的紫藤饼子来,

  她偏不带!这不是骗钱是什吗?”

  罗兰笑了:

  “这叫什么骗钱?你倒是说说你给了她几个铜板?

  人家瞧得上你这几个钱吗?”

  “这怎么不没错?最少…最少她也没信誉!

  做人怎么能这样呢?”雪迎怏怏的嘟囔:“

  再说还有别的事呢。”

  后边的一句话声音太小,

  就连坐到她一旁的韩倾歌都没听清,

  问了一句:“你最后一句话说的什吗?”

  雪迎摆手:

  “没关系。对了,小姐不是问我那风岸出府怎么样了吗?

  我去那送她出府的妈妈那里问过了,她说风岸家里还是有亲戚的,

  虽说没了爹娘,可还有一个舅父。她们即是告知了她舅父,将风岸交给了他。”

  “舅父?”罗兰迟疑了一下:

  “似乎我并未听过她有什么舅父啊?”

  在这院里面,罗兰同风岸一样全是大婢女,

  两人其中的关联是极好的。罗

  兰如此说,叫这群人心尖一跳。

  良久,雪迎摆了摆手:

  “不会的吧,她们家里的事哪能什么都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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