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筠拉着沈文走了过去,两个人一起做的事,以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你说这个百里奚还真的是很奇怪,前面的景致这么好,为什么独独把咱们带到这样一个房子里面?”
沈文忍不住揉了揉胳膊,他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跟那些外面的完全不同。
“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看样子他很不欢迎我们就是了,可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到了走投无路,我也不愿意过来求他。”
谢诗筠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虽然这里看起来很羞涩,但是之前好像是有人中国的样子,旁边的那块荒芜的地好像被人种植过什么东西。
谢诗筠走过前去看了一眼,这边好像被人种过什么花,但是那些花都枯萎了,只剩下一些根茎,还都是一些发黑了的,看起来已经腐坏了很多年。
地上布满了落叶,一切都显得很萧条,但是又感觉有那么一丝奇怪。
虽然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打扫了,但是这里虽然有落叶,但是显得十分干净。
院子不光有那些萧瑟的植物,关键还是有一个破旧不堪的房子。
谢诗筠目光落在了那个房子上,下意识的走了过去,他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把那个门推开。
沈文赶紧阻止了他。
“你还是不要过去了吧,这里这么恐怖,我进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呢,说不定会有老鼠蟑螂什么……”沈文越说越害怕,直接拉着谢诗筠回到了那个石椅上坐下。
“既然他把我们带到这种地方,肯定是有机会跟我们见一面的,你现在还是不要到处乱走了,如果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到时候又说不清楚。”
沈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小心谨慎了。
谢诗筠忍不住调笑了一声,“你这成亲以后就是跟成天之前不一样,现在变得这么小心谨慎,是不是在家里面过得不顺畅,如果有什么不顺畅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沈文撇了撇嘴,“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一个皇帝陛下每天日理万机的,哪有空管我这些闲事。”
“话虽如此,但是有的时候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嘛,可以帮你整治坏人,这对于我来说不仅是一个乐趣,还可以体会一下,做一个正义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两个人正说这话,突然看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待在门口往里面看。
沈文不经意的看到了那个人吓了一跳,大声叫了一下。
而外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感受到视线之后,下意识的就往外面跑。
谢诗筠按住了沈文的肩膀,“你先在这里呆着,不要动,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文手指颤抖的拉着谢诗筠的手,“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待在一起吧,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
“我想再怎么大胆,他也不可能让我在这个府里面出事,更何况刚刚有那么多老百姓看到我们进入这个府里面,他不可能在这里动手的!”
谢诗筠给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沈文知道,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说到,“好,你快去快回,如果没有发现什么事的话,就赶紧回来吧。”
沈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腹部。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感觉到腹痛难耐,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坏了东西,回去之后一定要找大夫瞧一瞧。
她虽然觉得难受,但是面上依旧装作轻松的样子。
谢诗筠安慰了他两句之后就走了出去,出门以后就看到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躲在前面长廊的一个柱子后面。
谢诗筠小声的叫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听见声音之后,感觉十分害怕,然后迅速地往反方向跑。
谢诗筠狐疑地跟了上去,过了九曲十八万的长廊,谢诗筠被带到了一个花团锦簇的花园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周围五颜六色的,鼻息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芬芳。
“有人在吗?”谢诗筠皱着眉头扫视了一下周围,却发现一个人也也没有。
谢诗筠挠了挠头,难道他刚刚不小心追丢了,他没有来到这里?
这个人也真是奇怪,见到了他之后一直躲着他,但好像又有话要跟他说的样子。
无奈的摇了摇头,谢诗筠刚准备转身离开,这个时候,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将脚抬起,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琉璃玉佩。
玉佩浑然天成,打造的十分透明,是十分罕见的,琉璃制成的玉佩,一般都是以玉制成,这样的玉佩还真是少见。
她看见那个玉佩上刻着一个鸿字。
“鸿?鸿鹄?”
她念念有词的说着却突然从暗处冲出来,一个黑影将他手里的玉佩给夺了过去。
谢诗筠抬头便看见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也布满了泥污,他小心谨慎地盯着谢诗筠,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谢诗筠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但是害怕把他吓走,就轻声的开口说道,“我不是坏人,你不要害怕,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那个玉佩是你的东西吗?”
那个男子似乎并没有放下戒备,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谢诗筠。
人人都说百里奚心狠手辣,难道这个男子是被虐待了?
她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轻声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主。”
男子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不相信。
谢诗筠不必认真的再次说道,“我是当今皇帝陛下,只要是你有什么冤屈想要跟我说,我一定帮你澄清,并且还你一个公道!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大官,我都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的,更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些苦!”
听到这句话,那个男子笑了,“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空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