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照顿时如梦初醒,当下立即前往小情人的住处,准备带她离开这些是非。
谁能想到,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有经过她人同时的提醒,让他化险为夷。
在进行一番乾坤大挪移后,孙照已神不知鬼不觉,把自家的小情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你在这好好待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通知你。”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小情人要好好照顾自已。
“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你何必那么紧张我。”小情人无奈摇头,觉得对方太过敏感。
这边上午刚刚安顿好,午饭一过,孙照的悍妇果真来势汹汹地出现在之前藏身的场所。
“孙照,你给我出来。”孙照的老婆一落座,就不依不饶。
结果,可想而知。
“没想到,她真得会来。”孙照喃喃自语,从未想过,自家那天天喜欢吵架的口子,真的会以这样的方式出场。
“本宫跟你说过,若是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谢诗筠悠悠回应,眉眼里尽然是风轻云淡。
在这之前,她已经替孙照考量种种情况,包括正牌抓小三的戏码。
在现代这个社会,哪个婚后的男人不偷腥,就算有,那也是要藏着掖着,尽量不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感谢公主殿下出手援助。”
正是为如此,孙照对谢诗筠越发敬畏,恭恭敬敬地道歉行礼。
在他印象里,上一次他对他人态度缓和,应该有些日子了。
谁能想到,一个在他人眼中,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会在小姑娘面前放低自己的姿态。
谢诗筠跟谢闻在刑部查案的事情,很快就被沈驷君知晓。
因担心谢诗筠安危,他决定陪同前往,追踪调查走访。
指不定能提前结束调查结果,拥有不少的收获。
按照事先死囚犯在监狱里留的地址,几个人很快就找到死囚犯的家。
破破烂烂的房屋,乍一看像是早已荒废的房子。
在这户人家的附近,人人稀少,几乎没什么人来往,就更别说抓一个人过来询问情况了。
谢诗筠隔着栅栏朝里头张望,待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屋内走出,连忙喊声呐喊,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年迈的老人右手柱着拐杖,步伐蹒跚地替他们打开门。
“请问你们是谁?”
平日里这个地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来,今天看到三个年轻人,他难免会感到诧异。
谢诗筠向他说明自己的来意,顺带提了一下死囚犯的近况。
“死了?”那老人一听,身形晃了晃,泛红的眼眶,晶莹的泪珠在打转。
死囚犯家,唯一剩下年迈的父母。
如今得知自己的孩子已死,顿时老泪纵横,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他们还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自己的孩子出来,现在想想,只不过是奢望罢了。
“老头子,看来我们只有来世,再跟自己的孩子见面了。”她哽咽地攥紧拳头,反反复复向谢诗筠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很抱歉。”看着老人家这么难过,谢诗筠的情绪难免会受到影响,却还是不得不,像老人家表示自己前来的目的。
“我们想要了解案件的具体情况,不得不向您询问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谢诗筠向他们表示歉意,语气委婉地向他们提出一些问题。
得知他们前来是调查自己女儿的案件,两位老人家也极力配合,希望能将案件调查水落时出,算是还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清白。
“您现在还记得,这件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吗?”谢诗筠想追寻源头,彻底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果,有利于调查的进一步展开。
两位老人稍稍缓解好自己的情绪,言语些哽咽的向他们谈论起,那日所发生的日。
本就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里的天,根本就没有人预料到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平日里,都会让孩子去集市上卖菜,那天也是如此。”老人扯着沙哑的嗓子,浑浊的眼眸微眯起,似乎是在回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女儿这一去竟然会户部侍郎看上,并且当街就要把人给掳走。”话音刚落,老人忍不住再次痛哭。
这样回忆往事,无疑是在揭开他们的伤疤。
“那后来到底发生什么?”谢诗筠坐在身旁,把老人家的话铭记在心。
“我家儿子,在听到这件事后,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本想借此机会,接回她。却没有想到,我儿子这一去,非但没有把女儿带回来,自己还被户部侍郎的人毒打了一顿!”老人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十分后悔当日没有好好劝阻事情的发生。
“那你们有没有见到你的女儿?”谢诗筠紧皱眉头,询问重点
“没有。”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应,这件事在无形中已经发酵好几天。
又过几天后,他们在河边发现自己的女儿,不仅受到蹂躏,衣衫不整的同时,还被五马分尸。
现在回忆起往事,谢诗筠仍旧心头不忍,却还是不得不去做那一丝一毫。
死囚犯被抓入大牢,本应该幸福美满的家庭,沦为沉默。
粗略了解到,当时的情况后。谢诗筠思前想后,决定查看尸体,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你说遗体?我早就放了一把火烧了。”谢诗筠很是坦然地,听到这个回答。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似乎做了多此一举的行为。
“在事情发生后,没过几天,我们就把尸体送葬。只不过另我们想不通的事,我们当时到处都找不到女儿的舌头,就好像凭空被人拔了下来,不知所踪。”
或许就是他们最遗憾的事情,没有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完完整整地离开这个世界。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对于舌头的离奇失踪,众说纷纭。
大家都因为这件事情展开激烈的讨论,却一直没有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
“当时该找的我们都找了,一点办法都没有。”老人家幽幽叹了口气,看着谢诗筠拿着纸笔,不知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