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清河郡主在水里使了劲的扑腾,虽然被悄悄跟过来的侍卫丫鬟给救了起来,可也落了风寒,卧床不起。
清河郡主此时可谓是很顾绵绵恨的入骨。
“顾绵绵……我要你好看!玩不死你,我清河誓不罢休!”
将清河郡主推下船,只是顾绵绵猪油蒙了心的举动,当她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这些都已经发生了。
所以顾绵绵害怕的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关了整整两天她才想通。
清河郡主是郡主,而她只是个小姐,若是玩,她肯定是玩不过清河郡主的,所以说到底,还是得要舔着个脸去给清河郡主解释明白。
顾绵绵心里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清河郡主弄死了,这不愿意也得要愿意。
所以顾绵绵当即就去了郡主府,然而她现在想要进郡主府,那根本就是个不可能的事。
她被郡主府的下人拦在了外面,可能是受了清河郡主的命令,那些看门的下人一看到顾绵绵就给拦了上去,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顾绵绵还可能直接被这些下人给抓起来。
“放开我,我找清河郡主还有要事!”
总管给小厮一个眼神,小厮立马退了下去,将顾绵绵来了的事告诉了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的风寒才刚好没两天,此时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听小厮说顾绵绵来了,她脸色顿时气的通红。
“走!跟本郡主去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顾绵绵的头一直往府里探着,自然没错过清河郡主那怒气冲冲出来的身影。
“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走到她面前,双手环胸,冷哼一声,“顾绵绵,你还有脸来找本郡主?”
顾绵绵只感觉浑身一颤,她艰难的开口:“清河郡主,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掐架的,而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什么事?”
“最近有人传出我喜欢沈文书,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谢诗筠在后面编排我,目的就是看我们翻脸!”
顾绵绵难得脑子清醒了几分。
清河一听,心中有了些疑惑,好像这顾绵绵说的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清河显然不会就这么容易相信她,“人人都知道你和谢诗筠不合,想从她手里抢走沈文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确实和谢诗筠不合,所以我更不可能喜欢上沈文书,这不是让我平白失去一个盟友吗?”
顾绵绵都说道这份上了,清河郡主再怀疑她那就是清河郡主没有脑子了。
“再说了,谢诗筠和沈文书有婚约在身,那可是皇上钦定的婚约,我若是去干涉的话,那不是不要命吗?”顾绵绵还在说,这一说,却让清河郡主变了脸。
“你说什么?沈文书和谢诗筠有婚约?”清河郡主突然把张脸凑了过来,眼睛瞪得极大,看上去甚是吓人。
顾绵绵被吓懵了,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婚、婚约啊,谢诗筠和沈文书有婚约,清河郡主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郡主!”清河郡主此时都快气疯了。
如果谢诗筠和沈文书有婚约的话,那她之前做的那些都算什么?这和那些上位的贱妾有什么区别?
要是谢诗筠和沈文书没有婚约,那她和谢诗筠争夺沈文书就名正言顺,可是谢诗筠和沈文书有婚约……
那她个谢诗筠争夺沈文书不就是在演独角戏吗?
清河郡主想到了这里,气的只想骂人。
她缓了缓,咬咬牙。
有婚约又怎么了?这不还没成亲吗?只要他们还没有成亲,那她就是还有机会的,就算是成了亲,她照样也还有机会!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清河郡主就还不信了,沈文书会拒绝她这么一个有权力、有地位的人主动嫁给他。
清河郡主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你别让本郡主知道你这是在骗本郡主,沈文书和谢诗筠之间有没有婚约本郡主自会去查,你喜欢沈文书的传言本郡主也会去查!”
顾绵绵根本不怕清河郡主去查这些,因为这些本来就是真的。
谢诗筠和沈文书之间的确有婚约,她也的确不喜欢沈文书。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顾绵绵就放下心来,她想了想,又开了口:“清河郡主,其实你有所不知,其实淑妃和太子殿下同样和谢诗筠不对付,淑妃和太子可谓是恨她入骨,要是能与他们两个合作……”
顾绵绵顿了顿,给了清河郡主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那对我们来说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淑妃和太子?”清河郡主眯了眯眼睛,“也对,谢诗筠和谢闻是一跳绳上的蚂蚱,和淑妃他们有直接利益上的冲突,不对付是正常的,要是真能和他们合作,那铲除谢诗筠就轻而易举了……”
清河郡主算计了许多,最后竟然一拍手就让侍卫准备马车,直接进宫见淑妃去了。
顾绵绵勾了勾嘴唇,嘲讽的笑了一下,随后回了顾府。
清河郡主见到了淑妃,直接了当的跟她说明了来意,“淑妃娘娘,本郡主是来和你谈合作的。”
“合作?”淑妃放下手中的茶杯,轻挑了一下眉头,“什么合作?”
“本郡主知道你看谢诗筠不顺眼,本郡主也是如此,所以不妨我们联手一起让她铲去!”清河郡主目光凶狠,“淑妃娘娘你放心,我和你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我要的只是沈文书而已。”
“我怎么知道清河郡主你是对本宫来说真的有用的呢?”
清河郡主神色倨傲,“我父王虽然已经离开我了,但是他还给我留下了一支死侍,必要时候,这个死侍调动也是可以的。”
淑妃眼中划过一丝算计,随后她笑了一下。
看来这个清河郡主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和传言中的一样,真的没有脑子。
说话也不知道委婉些,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目的和所有底牌都说了个干净。
“那好啊,本宫现在就给你出一计,”淑妃递给清河郡主一个白色的纸包,“你现在便去将谢诗筠引到宫外面去,然后给她吃下这个,后面的事便水到渠成了。”
清河皱着眉接过,神色有些怪异,随后攥紧手中的纸包,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