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柏蜀甄叫“爸爸”,邵凯替这父女二人高兴,马上去国外读书了,有她在邵国军身边,他也安心多了。
看到柏蜀甄无力地躺在沙上,想起刚才她吐的样子,忧心忡忡地说:“爸爸,去医院吧检查一下吧?这样子躺下去也不是办法,把您的车钥匙给我,我去开车。”
“你的车呢?”邵国军愕然。
“我的车还在酒吧那呢!”
“好吧,凯儿,听你的,去医院。”邵国军把手里的钥匙扔给他说,“以后注意啊!不要喝太多的酒。”
“我知道了爸爸。”
在医院的急诊室里,柏蜀甄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刚才她又去卫生间吐了半天,脸上没有血色。
“早上吃啥了?”值班大夫是一个四十七八岁的女人,冷落冰霜的样子。
“啥也没吃。”
“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那个女医生在病例本上一边写着,一边说。
“没多长时间,这几天胃口一直不好,不想吃东西。今天早上才感到恶心,想吐。”柏蜀甄说。
“哦,去验血,化验尿液。”那个女医生在电脑上输入检查的项目说,“先去窗口交款,然后去旁边验血室。”
“医生,我女儿没事吧?”邵国军担心。
“有事没事,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知道!”女医生一副冷冷地口气说,“下一位!”
“你······”邵国军碰了一个钉子,有些恼火,手下的员工谁这么对待客人,他立马让她滚蛋回家。
“哪儿不舒服?”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坐下,女医生接过她的病例本。
“哎,我说医生同志,你对待病人的口气能不能温柔点?”走到半途的邵国军回头说。
“爸,咱们还是走吧!”柏蜀甄来拽他的胳膊。
“患者家属最好出去等,请不要在诊室大声喧哗。”女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邵国军,突然,她吃惊地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手指着说,“你,你,你不认识我了?”
“你,你谁啊?这么冷血!”邵国军毫不客气地说着,脑子里快搜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何许人也。
“邵国军,我是你的同桌何娟啊!你记不起我了吗?”女医生两眼闪着喜悦。
“何娟?”邵国军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冷血女人,终于看出点眉目来,顿时喜上眉梢:“何娟,真的是你?”
“哎呀!是我,国军,咱俩有多少年没有见了。”何娟高兴地说。
“是啊,有三十五六年了。”邵国军也很高兴地说。
“国军,你先等我一下,我把这个病人看完。”何娟说着坐了下来,继续给那个女人看病。
“那好,我到外面等你!”邵国军往门口走。
“爸爸,她是你同学啊?”柏蜀甄在走廊里问。
“是啊,没想到当医生了。”
“啥时候的同学,这么多年没见?”
“小学同学,还是同桌呢?”
“小学同学啊?难怪你没认出来,那时候都太稚嫩了。”柏蜀甄苍白的小脸上,绽放一个虚弱的笑容。
“爸爸,看的怎么样了?啥病啊?”邵凯坐在走廊椅子上看手机,抬头看到他俩出来,马上走上前来问。
“去验血,还有尿检,查完了再说。邵凯,你陪甄儿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邵国军要在这等何娟。
好多年没见了,何况人家现在是医生,甄儿身体又不舒服,有了这么一个熟人,就好办多了。
验血的地方人不多,抽完血,又被告知去洗手间取尿样。
柏蜀甄尴尬接过一个小杯子。
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做过这样的检查,不禁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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