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他收拢双目,亲了亲女孩光洁的额头,“晚安,我的小女孩儿。”
他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眼底的火焰还是“蹭蹭蹭”地越烧越旺,可以和火焰山媲美了。
可是,即使铁扇公主驾到,也无济于事。
他必须采取措施才行。
他冲进浴室,脱掉衣服,打开冷水开关,冷水从头浇到脚,尽管是四月中下旬,再加上是雨夜凌晨,水温相对教低,可是这也无法除去他身心的火焰。
他洗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他皱着刀削英俊的脸庞,闭着眼睛,良久,进入了一种六大皆空的境界,。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终于把那把火给浇灭了,身心重新了恢复平静,。
呼呼呼呼,憋了二十七年,一旦起火,便来势汹汹,难以浇灭。
“小女人,我在等你,多久我都等你,风雨我也等你。”
“我且情怀,你且随意。”
“感谢我们的相遇,庆幸我们的重逢”
“虽然你忘记了,把我忘了,把我们的回忆忘了。”
易昇念叨着,爬上床,沉沉地谁去。
翌日,室外还是一阵风一阵雨,风雨还在继续,只不过比昨天好点罢了。
禾谐是被热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发丝湿漉漉的,身上黏糊糊的,身上盖着一张真丝羽绒被,空调没有开,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能不浑身是汗,热量充满被套?
可怕……难受死了。
她猛地掀开被子,惊呆了。
窝犒,她昨晚做梦了吗?
原本她身上穿的不是蓝色睡袍吗?怎么这一会儿,就变成了黑色球服?
难道真的做梦了?没有做梦呀。
她仔仔细细、努力地回忆,昨晚换好小内内后,好像睡着后,中途因为腹痛来大姨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掐她的肚子,绞痛异常。
很奇怪,以前她来大姨妈,从没有那般死一样的痛过。
不知疼痛了多久,他家易老师来了,她好像还死死地抱了人家来着……还不肯放开。
天呐,好害羞,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去抱一个大男人,好像还摸了人家来着,触感好像还不错,她摸着自己通红发烫的脸颊,简直不像话。
颜控身材控又犯了。她禾谐能改得了,就像够能改得了吃屎。
不对,她特么的怎么把易老师比喻成了屎,她特么的还是狗。
后来呢?后来又来了“医森”,帮她搽药后,疼痛感就慢慢消失了,她好像困意来袭,也渐渐睡着了,后面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记忆了。
天呐,她都干了什么王八蛋的事情?她居然非礼了易老师!
她家俊美如斯的易老师,居然被她非礼了!非礼了!非礼了!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去抱人家?吃人家豆腐?
她的颜控、身材控、声音控不分男女,不分年龄,说到底,都是因为“色”。
她内心的“色魔”彻底把她拖累了,该怎么面对易老师?
她抱脸害羞自责中……昨天还担心自己的贞操不保,今天却在自责,自己是不是夺了别人的贞操。
算了,木已成舟,再怎么自责也没有用。
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吃亏的可不是她,只不过丢人而已。
没事吧?装作不知道应该没事吧?你不提,她不提,谁知道?
对,如果他提起的话就装作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女人有时就是一种叫做“神经病”的生物,六月的天,还有的就是女人多变的心思。
前一秒还在害羞自责,下一秒就得意洋洋,自我安慰。
她猛然跃起,由于身体动作太大,她才发现身上空荡荡的,毫无束缚,好像缺少了什么。
她一摸,原来真空呀,羞死了她的三十六滴。
她突然很想去死一死。
她来大姨妈的那个时候,好像是三更半夜,那个,是谁帮她换的衣服?
总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扰人清梦,去叫的楼下阿婶儿换的吧?
绝对不可能!
那就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她的易、老、师。
也就是说,她的三十六滴全被看光了?
她还是没能包住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看她身体的不是她的未来老公……这个梗不是一个好梗。
然后,她下床,小巧雪白的美足踏在地板上,美目不经意发现,红木梳妆桌子上,有一大袋原本没有的东西。
她抱着好奇心,走进,瞅瞅。
“高洁丝、七度空间、公主日记毛、毛巾、牙刷……”她一样一样地拎起来,不由自主念了出来。
高洁丝……公主日记……七度空间……
这些不是姨妈巾吗?
原来,易老师知道她来了大姨妈呀!她昨晚还愁着怎么跟他说这件事叫他帮忙呢。
看来省了。
她又开始窘迫了起来,这种害羞囧样,跟去男朋友家上厕所蹲大号,完事的时候突然发现没有纸巾,是一样的感觉。
呸呸呸,她可没有男朋友。
窝犒!她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果然没猜错,那里包裹着厚厚的一层,是易老师帮她换的姨、妈、巾吗?
这个时候,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消失一会儿!好那啥!
她羞愧得直跺地板。
地板:我一块地板,又怎么得罪谁了?(地板泪流满面)
禾谐内心“砰砰砰”地作响,呼吸急促,愣住。
“突突突”门被有节奏地敲响,她回眸希望,发现那个像风和一样的男子,倚在门口,穿着白色紧身短袖,腹肌层次分明。
他,很高,却偏瘦,目测不到160斤。可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例如臂部,又例如胸前及腹部。他峻峭的脸庞有带着丝丝猜不透的气息,眼神邪魅朦胧。
用一句话来总结,长得不输莫镶哥哥,就是非常惹火,足够勾人,魅力十足。
她脸蛋涨红,活的像一个新鲜熟透的西红柿。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
顷刻间,有一种相看两不厌的既视感。
她觉得易老师,出奇的好看,盯着人家一动不动。
他刚才看见她滑稽的举动,嘴角噙着一抹淡得不容察觉的笑,让人觉得有一点儿呆萌。
“嗯哼……”
禾谐被低沉婉转的男声,回过神来,惺忪地看着。
“可以进来嘛?”
“额……”他
还没有等她回话,就大步走踱进门来。提着一个粉色的纸袋进来,放在床上,低下目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