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和北安冥听到狐小仙的声音一怔,心里同时的心声就是“完蛋了!”
“那个我们只是切磋一下,谁知道新学的武技那么强大,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力度,然后就这样了!”北安冥只能硬着头皮扯着。
夜南在他说完以后也叫了一声“汪!”然后疯狂的点头,想表达就是这样的。
在这半年里,他们有因为拆了东西引起狐小仙注意的情况,被虐的简直怀疑人生。那种痛到现在让他们回想起来就感觉浑身不舒服,而且也只是痛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没有其他感觉了,别人查看还看不出伤。所以从此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狐小仙可能会揍人,他们两就一起忽悠过去。
看着一人一狗在哪里忽悠人,狐小仙只想翻白眼,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切磋武技啊,明明都已经生死相向了。
“当我好忽悠吗?”一米三的狐小仙站在哪里,怒目圆睁看着他们。
一人一狗视线相对,沉默两秒,北安冥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看什么看啊,跑啊!”
说完一人一狗迈开腿就向两个相反的方向奔去。
虽然说四条腿的跑的快一点,但是对于现在的狐小仙来说,还真的没有什么。灵力从两只手掌蔓延出,迅速的赶上了他们。
北安冥只感觉之前向后飞速流转的画面变慢了,然后缓缓的停了下来,最后直接定格在哪里。他知道完蛋了,自己又被狐小仙抓住了,向前奔的脚步停了下来,脑袋也垂低了,放弃了挣扎。
夜南那边也差不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最后直接触碰不到,悬挂在了半空,同样放弃了挣扎。
在放弃挣扎的那一瞬间,他们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向后拉去,然后就是景物飞逝直接回到原点。
“这次还和上次一样不打脸!”北安冥悬在空中,看着狐小仙说出了他的希望,这也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
“嗷呜!”夜南拉怂着耳朵看着狐小仙,撒娇的叫了一声,感觉到狐小仙没有丝毫改变,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两人都认命了,狐小仙直接动手,然后院子里就传出了掺绝人寰的叫声,光听声音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在北安冥这大院子外的人听到声音想进去看看,只是刚进门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丢了出去,摔了一屁股的灰。
南院苏霖稀的丫鬟听到以后其实也好奇过,只是想去查看的时候也被挡了下来。后来听到夜南的惨叫声,她认为是北安冥得罪了狐小仙的狗被咬,为了面子才不让人查看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所以这次在听到也就没有想太多。
夜南和北安冥现在疼的眼睛都往上翻了,嘴里都开始吐出了泡泡,他们现在的想法就是晕过去,只是这种疼让他们连晕过去的办法都没有。
身体除了脑袋其他部位都被狐小仙揍了一个遍,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上次狐小仙就是在这个时候停手的。
果然如他们预料,狐小仙拍打完以后把他们放了下来,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浑身酸软无力的北安冥和夜南摊在地上面对面,两人目光相对,都从里面看到了一抹异样的情素,就差没有开口喊出“兄弟疼吗?”了。
这种情素一产生,让北安冥和夜南莫名其妙的,然后哼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在一人一狗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狐小仙额头的汗也擦好了。
“哼什么哼呢,还没完呢!”
狐小仙话音一落,夜南和北安冥两人真的想哭,只是张了张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狐小仙抓住她们的腿,直接开始动手,只是这次只有声音,没有惨叫,因为他们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效果挺好的,狐小仙拍打完以后看到他们的身体里拍出了一些黑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狐小仙之所以要揍他们并不是因为生气,也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因为这是她的传承记忆一种练体的手法。这种练体手法就是不停的拍打着人体身上的各种穴位,然后让他们把杂质排出来,身上的暗伤也会因为狐小仙每次拍打传进去灵力然后慢慢修复好。
两个循环过去了,狐小仙直接把他们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插着腰不停的喘着粗气。这种手法毕竟太逆天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两个循环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就在这里待半个时辰吧,按道理半个时辰后就能恢复了!”
说完以后狐小仙还上前查探了一下夜南,毕竟这种手法是对于妖兽化形以后用的,不知道他现在兽体的样子效果怎么样。经过查看,夜南身上也是有杂质排出来的,效果虽然没有北安冥那么好,但是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种手法还有一点,就是身体里面暗伤和丹毒残留越多,越痛,只是这点被狐小仙忽略掉了。
在狐小仙看来,北安冥和夜南应该都没有多少,就算有一点痛也痛不到哪里去。只是现实刚好相反,北安冥因为中毒的原因,吃了很多丹药,而且因为他是藏剑山庄的少主,修炼的时候丹药也没断过,身体里的丹毒当然不会少。
夜南刚好相反,他没有吃任何丹药,但是因为在族群里被人嫌弃,狼族的人都欺负他,长期以来暗伤积累的不比北安冥少。这次狐小仙对他们实行这种手法,其实一人一狗都差不多痛。
因为这个小插曲,北安冥也忘了他来找狐小仙是为了什么。半个时辰后,果然如狐小仙所说,他们可以动了,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只是衣服上和毛孔中那些散发着酸臭味的杂质实在是让他们受不了。
北安冥率先爬起来,迈着毫无力气的脚步,摇摇晃晃的向井边走去。看着北安冥的背影,夜南也爬了起来,吐出舌头喘着粗气,跟了上去。
“死狗,别跟着我了!”北安冥现在真的是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