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吃醋了?
“本王还未收到消息,不过听你的意思,这件事是一个女人做的?”邓卓沨不咸不淡的道。
余琬兮见他好像真不知道的样子,吐了口气道:“好吧,既然王爷您老人家不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之前的传闻其实是您的老相好放出的消息,就为了让那群百姓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只可惜,她似乎忘了一点,您老人家的名声不怎么样,她放出的消息,不但没有伤到我,反而将你伤的更惨。”
她很想说,那女人就是个蠢的,想害人,却害了自己喜欢的人。
邓卓沨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老相好都搞出来了,他哪里来的老相好他怎么不知道?只觉得有些荒谬,但看她的眼神如此笃定,便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她随口胡诌的。
不过她说的到底是哪个女人,邓卓沨道:“你说的是谁?本王从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老相好。”
余琬兮哼了哼,道:“你确定你以前没有老相好?”
邓卓沨见她嘟着嘴,气呼呼的,那样子很是可爱,不禁抿嘴一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这话将余琬兮给雷到了,您老未免也太自恋了吧,我为啥要因为你有老相好吃醋?这话余琬兮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里悄咪咪的说。
她道:“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只是普通合作关系,你有没有老相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为何要吃醋?”
邓卓沨闻言眯了眯眼,一抹失落从眼底划过,他道:“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邓卓沨不介意提醒她一下,不要一直将什么合作挂在嘴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女人。
说到明媒正娶,余琬兮就有话要说了,“可是我成亲又不是跟你,成亲当日你就不在府上,咱们不算正儿八经的成亲,所以···你懂得。”
说着她抛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给他。
邓卓沨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她竟是如此在意成亲当日之事,确实他们没有来得及拜堂,当日她入了府,就直接住下了,自己一开始就在清泉山疗伤,连回门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想到这,邓卓沨很是愧疚,他从未后悔做过任何事,但唯独这大婚之日没有与她拜堂。
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这事深深的烙在余琬兮的心里,邓卓沨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
道:“对不起,本王当时毒发了,所以一直在清泉山修养,并不是故意不跟你拜堂的,等最近的风头过了,本王在补办一个。”
余琬兮张了张嘴,摇头道:“大可不必,我只是跟你说一下,更何况咱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只是合作关系罢了,你不必顾及我什么,拜堂这种事还是要真正的夫妻才能做的。”
方才余琬兮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什么补办婚礼,这未免也太惊悚了吧。
见她如此急于撇清关系,邓卓沨顿时眸光暗了几分,整个人变得异常冰冷。
那眼神看的余琬兮浑身发毛,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惹恼了他。
不过邓卓沨这人本来就是神神叨叨的,翻脸比女人还快,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余琬兮看邓卓沨更是如此。
“你觉得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怎么你对本王有很多的怨念,既然如此,本王便跟你做真正的夫妻,省的你以为本王亏待了你。”
说着他快步朝她逼近,余琬兮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两人几乎快贴到一起,余琬兮下意识的躲避,往后退了几步。
慌张的道:“你···你干什么?”
“自然是干夫妻之间该干之事,本王以后不会在让你觉得咱们不是夫妻。”
说着他便朝她伸手,余琬兮瞪大了眼,打算跑出去。
不过邓卓沨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就将她拉回自己怀中,那灼热的气息顿时将余琬兮吓得双腿打颤。
她用力去掰扯他捆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过邓卓沨在她脖子处吹了一口气,余琬兮就像煮熟的虾,一下子红透了。
冷汗直流,求饶道:“王爷您可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快松开我。”
这个禽兽,竟然兽性大发,想占她便宜,余琬兮宁死不从。
当然她是不会死的。
邓卓沨幽暗的眸子倏然恢复清明,见她瑟瑟发抖,不禁勾起嘴角,捂住她的双眼,用力往身后一拉,从背后保住她,对着她的脸颊轻吻了一下。
得逞之后,这才松手。
余琬兮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整个人都是涨红的,口齿不清的道:“不要脸,登徒子。”
说着一脚朝邓卓沨踹了过去,只不过邓卓沨是何人,余琬兮这点小动作他又如何不知,一把抓住她的脚,笑道:“本王是你的丈夫,丈夫亲自己的妻子,算什么登徒子,照你这么说,全天下的男子不都是登徒子了。”
糟糕,此人段位太高,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脸皮厚起来她根本无法招架。
余琬兮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吐出一口气来。
“王爷你是不是忘记我们···”
“怎么你觉得方才本王做的还不够多?还想继续。”
邓卓沨那到寒潭似的眼光扫来,余琬兮一哆嗦,顿时闭了嘴,不敢在吱声。
这家伙完全抓到她的弱点,知道她怕什么,所以一直用这点来威胁自己,真是糟糕透顶,偏偏余琬兮拿他还没办法。
见余琬兮不敢吱声的样子,邓卓沨勾起嘴角,凑近她道:“王妃,以后若在提起咱们不是夫妻之事,本王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妻二字。”
余琬兮抬头看向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的侵略感,让她浑身一怔,整个人仿佛掉进了火炉。
原来男人可怕起来可以让人浑身冒冷汗,余琬兮再也不想体会这种感觉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余琬兮特意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大枕头来横在他们中间,身子尽量贴近里面的墙壁,反正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看到这一幕,邓卓沨有些后悔,方才那般吓她,没想到她胆子竟然这般小,平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怎到了自己跟前,就跟个小猫儿似的,一点都不经吓。
不过怕归怕,没过多久,她便睡着了,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邓卓沨笑了一下,无奈摇头,收回方才的话,这丫头哪是怕他了,这胆子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大。